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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康舒大冒險 博康舒大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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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少女手勁之大,簡直讓我以為我真的要死了。

她放開手,「我不是在開玩笑!你最好給我聽話!不然我真的殺了你!」略帶焦躁地道。

少女指尖的紅se 煙霧飄進了我的鼻子裡頭,那味道十分熟悉,是血的味道,但我剛剛差點窒息,現在希哩呼嚕的大口吸氣,也顧不了那麼多。

「好了,給我繼續!」少女厲聲道。

被她這樣一掐,我也只好乖乖聽話了,但我真的不知道她要我繼續什麼呀?

看著我的困惑表情,少女又怒又窘。

「該死的法國狗,」她咒罵道,「如果在羅馬尼亞,我早就把你切成一塊塊的,用鐵籤穿過放在火上烤了!」

我立刻裝出害怕的表情,其實這種事情我們醫學院早就做過了,不然屍房裡面堆積如山的病死屍體無法及時處理,會在裡頭發臭腐爛變成蒼蠅幼蟲的溫床,至於烤過的肉,我們就拿去賑濟街上的乞丐。

「唉……」少女嘆道,「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情……」

她接著抓住我的肩膀,就像是第一次進解剖室的新生一樣,不太確定自己要做什麼,動作看起來有點生澀地,挺了一下腰。

現在已經回暖的陰道穹隆撞上了我逐漸萎縮的龜頭,帶來一陣微弱的快感。

我又驚又喜,如果她是要我繼續幹她的話,我大概可以幹到天亮都沒問題。

既然對方都這樣釋出善意,我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捧起她沾滿泥水,濕答答的臀部,我用力前頂。

「嗯!」少女皺起了眉頭,雖然她紫銀se 的頭髮都已經沾滿了泥水,看起來還是十分可愛,但這也可能只是我婬 慾焚心所造成的錯覺而已。

顯然陰道這玩意,熱的要比冷的好,我只是讓龜頭重新滑進少女的體內深處,腰椎附近就已經舒服地抖個不停,比起剛才純粹只是發洩的,現在我才體會到什麼叫做********的結合。

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啪地一聲,我又把少女壓到了泥濘地上。

「嗯嗯!」少女的臉已經完全紅了起來,眉頭深鎖,兩眼緊閉,表情看來十分痛苦,簡直是逼我射精嘛!

她的裡面越來越燙,而且還分泌出明顯和泥水不同的液體,黏黏滑滑地,又窄又緊,陰道的肉壁不斷蠕動,給我一種被吸吮著的感覺。

白se 的氣從少女和我的嘴巴裡面呼出,本來凍成紫se 的小巧乳頭現在是美麗的桃紅se ,在雪白的上罰站一般挺的直直地。

然後就在這要緊的當兒,唯一的光源,那盞被我遺忘在樹枝上的油燈,終於把肚子裡的油給燒完了,四周景物也緩緩消逝在黑暗之中。

該死,早知道我就把那間油舖的油全都偷來,現在一片烏漆嘛黑,連自己的老二在哪都看不見,是要我怎麼為這位高尚而善良的淑女服務?

我停下動作,想要起身去看看油燈裡頭的燈芯是不是歪了。

「不要動!」少女卻低聲道,那個充滿磁性的聲音讓我不得不服從,「繼續……」

看樣子無論如何她都不要我拔出去,這真是太讓我感動了。

這滿腔的感激只能用猛烈的抽送來回報,我在黑暗中抬起少女的雙腿,她的大腿肉又溫又軟,摸起來萬分撩人。

我用力挺腰,龜頭擠進一團濕濕熱熱的嫩肉裡頭,是重新充血的陰道穹隆,咱們法國人都管那叫蜜窩,或是花巢。

「嗚嗯!」少女一聲悶哼,那甜美的喘息像是馬鞭一樣打在我的背上。

我腰肢用力,將下半身那發燙的火熱棒子在少女的****裡頭橫來直去,讓那打顫的恥丘,在解剖學上是一層貼著恥骨的薄薄脂肪,黏在我的下腹上。

啪滋啪滋的交合聲在黑暗中響起,由於附近沒有別的生物發出聲音干擾,這赫然成為我耳中最美妙的音樂,沒想到肉和肉也可以製造出這樣誘人的音se 。

我幹的渾身發燙,頭也發燒,又把少女抱了起來,想要親吻她。

「不……不要……」但少女的手卻擋在我的臉上。

這真是讓我不高興,哪有人讓人幹卻不讓人親的?

拉開少女的手,我把她的十根指頭都握住,免得她繼續阻擾。剛才她手上那股大力似乎也不見了,想想也是當然,在肚子裡面頂來頂去的,哪還有心思去管手上有沒有力氣?

「不……不准碰我的嘴巴……」少女的嗓音雖然依舊富有磁性,但卻沒了那股讓我乖乖服從的威力,我把臉貼到了她的頰上,伸出舌頭,舔舐她發燙的肌膚。

「不……不……嗯嗯……」我舔遍了她的雙頰、鼻尖、額頭、臉上所有地方我都舔了,最後才把舌頭探進她的嘴裡。

少女的口腔也不例外,又熱又燙,一點也無法想像這裡剛才還跟塊市場賣的豬肉一樣冰冷冷的。

接下來,少女再也不反抗了,我把她抱在懷裡,舔她、吸她、揉她、幹她,差點連自己在幹什麼都不知道。

少女的眼睛在黑暗中發出淡淡的紅se 光芒,不過我沒心思去注意她的眼神,龜頭摩擦在嫩肉上的快樂已經奪去了我全部的心智。

這一點,少女看來也是一樣,那紅se 的眼珠子是我在黑暗中唯一看得見的東西,現在正恍恍惚惚地左右飄移。

「啊、啊啊!」幾聲短促的呻吟,少女的身子僵硬了起來。

一瞬間我還以為她又要死回去,但陰莖馬上就喜遭火熱的蜜肉五花大綁,打消我心中的擔憂,而那股軟肉甚至還更加殘酷地在龜頭上來回蹂躪,我受不了這種酷刑對待,立刻在少女的體內噴射起來。

我一邊挺腰,讓龜頭緊緊陷在軟肉裡頭,腦裡一邊浮現出我家裡那顆像是風乾的葡萄柚的子宮標本,那因為防腐劑而變成黑se 的石頭上面,白花花的精液正在緩緩滑落。

快感猛烈襲來,就算是喜歡拿叉子嚇人的海神在水底興風作浪,威勢也不過如此,我握著少女滑嫩的腰,緊緊的貼著她,一邊聽見心跳噗通噗通打在耳朵岸邊的聲音。

「啊………啊……」少女緩緩呻吟,她的手,或許該說是爪子,竟然把我背上的衣服也抓破了,從那股異樣的痛楚看來,說不定連皮也給抓破了,她真該好好剪剪指甲,如果沒有人幫她剪的話,我來剪!

待快感離去,我緩緩離開少女身邊,把陰莖抽出來。

突然間兩道紅光大作,少女的眼神丕變,碰的一下,我感到身上一陣冰冷,跌到了泥水裡。

「你這賤民!」少女的眼睛一閃一閃地貼在我的眼前,紅得嚇人,她講話的時候,嘴裡的氣就打在我的臉上,看來她是貼著我說話,「我本來該馬上殺了你才對,瞧瞧你對我作了什麼事!我佐菈-卓古拉的貞潔今天竟毀在你這種變態盜墓賊的手上!」少女原來叫做佐菈,真是個簡單好記的名字,但是誰是變態盜墓賊?

不會吧,我承認我是變態,但我絕不是盜墓賊!盜墓賊不會把屍體帶到醫學院裡頭讓學生練習怎麼開刀的。

「不過……我卓古拉家也是淵源久遠的名門貴族,你雖辱我貞潔,卻又同時救了我一命,」佐菈道,「兩相折抵,算你無罪,所以我也不殺你了,好好感謝我吧!」她的力氣又回來了,把我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雖然不太確定她是在說什麼,但我直覺感到自己被騙,佐菈說的東西聽起來和街上那些鼻子長瘤的猶太人說的東西差不多,而我自從被他們騙過一次,買了一個號稱是女人陰戶的黑se 水果,回家卻發現根本不能插後,就再也不相信他們講的任何事了。

「等一下,你這樣說有問題,」我立刻回辯道,「什麼兩相抵銷?沒有我,你自己一個人怎麼從那三層密封的棺材裡面出來?」

「唔……」佐菈皺眉,如果你問我為什麼知道,因為她紅se 的眼珠子上方被擋住了一點,「總會有辦法的,只要我可以吸取附近人類的精氣……」

「哈哈!這種鬼地方,除了我,學富五車、名聞四海、通徹天地人三才、縱橫太極兩儀相、透悉宇宙大一統的博康舒之外,還有誰會來?」我大笑道,佐菈看不見我的臉,所以我大可放心吹牛。

「你……」佐菈一驚,「你很有名嗎?怎麼我從沒聽過博康舒這人?」她溫暖的臀部軟綿綿地壓在我胸上,真是個甜蜜的重擔,但我卻想請她暫時離開,讓我可以好好呼吸一下夜晚冰冷的空氣,以免窒息。

「哈哈……」我故作淒涼的笑道,「誰叫我天縱英才,遭人嫉妒呀,要不是當年我不小心在國王面前秀出了一段拿手的機哩咕機掰絕活,現在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了。」話說機哩咕機掰是我的拿手絕活之一,意思是一邊偷看隔壁女主人和她丈夫苟且的婬 姿,一邊****。

要是真的在國王面前來一段機哩咕機掰,我大概當場人頭落地吧?

「國王……」佐菈眼神透出兩道紅光,「是那該死的路易十四?」怒道。

我嚇了一跳,因為那兩道紅光直挺挺的射在我的臉上,希望不會因此得怪病。

「當然啦,講到國王,除了路易十四之外,還有誰……」我道。

「@#$%!」佐菈突然開口說了一串不知道什麼鬼東西,可能是羅馬尼亞土話,口氣聽起來像在罵人。

「沒想到你和我一樣,也遭到那條狗的毒吻。」佐菈語氣一變,顯得溫和許多,「好吧,這大概是上帝的旨意,竟叫我在這荒涼的墓園於你,那就讓我們一起宰了那隻畜生吧。」

「宰了?」我不禁問道,心中大為不妙,「你是指?」

「當然是路易十四啊!」佐菈道,「難道你不想報仇?」

「你說你想去殺國王?」我大驚,喊道。

「廢話!」佐菈怒道,「要不是他,我怎麼會被關在那個棺材裡面那麼久!」

「國王把你關在這裡?」我更驚,這國王也太閒閒沒事幹了吧,這樣的美少女不把她關在自己的寢室裡面玩弄,卻關在棺材裡?

「可惡,一想到就氣,我卓古拉一族是何等身份,竟讓這頭畜生給……」

佐菈咬牙切齒地道,手捏著我的肩頭,我疼的要死,差點沒叫出來。

「你該不會是怕了吧?」佐菈又瞪著我,那對紅紅的大眼眨也不眨,「如果你是個不敢報仇的懦夫,我這就殺了你,我可不能忍受讓這樣的弱者奪走我的****!」厲聲道。

「不……我只是……」我連忙道,「想說該立個計畫什麼的……」想就此敷衍過去。

「嗯……你說的沒錯。」佐菈卻贊同我的說法,拜託,你聽不出來我只是在推託嗎!

「那隻狗身邊一堆爪牙,想靠近他也不是容易的事,而且我也不懂法國的地理,的確需要一個計畫。」佐菈煞有其事地道。

「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博……博什麼?」佐菈問道。

什麼!就交給我是什麼意思?不是我在誇口,除了猥褻女人之外,我還沒什麼事是成功過的,好吧,硬要說的話,挖墳墓也算一樁我拿手強項吧。

「博……博康舒啦。」我道,語氣不安。

「你們法國人的名字真難念。」佐菈道,抓住了我的左手。

一陣微微麻癢,佐菈好像在舔我的傷口似的,濕濕滑滑的舌頭在手上移來移去。

我剛射精的陰莖又挺了起來,貼在佐菈的臀部後方。

她放開我的左手,紅se 的眸子一晃,轉頭看了看自己的背後,壓著我的另一隻手便鬆了開來。

我立刻翻身,抓住她的兩條腿,想要強行進入。

「你這瘋子!」佐菈怒道,一手抓住我往她股間探去的左手,另一手擋在我的胸前,「兩次已經夠了,我不需要你的精氣了!」說著讓人聽不太懂的話。

「你不需要可是我需要呀!」我喊道,好不容易有個女孩可以讓我幹,不好好把過去二十年的份都幹回來怎麼行?

「不要鬧了!在這種地方你想要做什麼!」佐菈一改剛才柔順配合的態度,仗著她手腳力大,就是不肯讓我親近。

「剛才都在這種地方幹了兩次了,還有什麼好說的。」我焦急地喊道,「你不是要我幫你做什麼嗎?要人幫你做事,總該拿點東西出來吧?」

「錢的話,等我和祖國聯繫上……」佐菈道。

趁著她說話分心的瞬間,我摸上佐菈的股間,手指猛然插進佐菈熱燙的裡面,儘管我什麼都看不見,但腦中早已深深印下了佐菈陰戶的美妙形狀。

「不要……你這該死的法國狗……」佐菈皺眉道,「不要亂碰那裡……啊…

…」

手指在佐菈的裡面挖來挖去,顯然令她無法使出力氣,擋著我的兩隻手馬上就變得軟綿綿的。

我見機不可失,再讓她恢復過來的話,恐怕就很難再搞她了,所以以幾乎近乎零時差的方式拔出手指,換了根更粗的東西插進去。

「嗯、嗯!」佐菈嚶了兩聲,那該死的油燈要是沒熄,我現在就可以看見那張可愛的臉蛋嬌羞的模樣了!

一插進去那濕熱窄緊的肉茓 ,我就像是回到家園的遠方遊子一樣,感到無比的快慰,腰肢一挺,馬上又把龜頭頂回那個溫暖的花巢裡面。

「你……你別太得寸進尺了……」佐菈低聲道,伸手往我脖子上襲來,作勢欲掐,「我真的會殺了你……」

我立刻握住她兩隻手,輕易地壓制下她的掙扎,腰輕提,復重頂。

「嗯嗯!」佐菈身子輕顫,「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這樣…

…」

真是的,我現在滿腦子都想著怎麼幹你,請不要問我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好嗎?

我移動自己的嘴巴,想要封住佐菈的聲音。

「不、不要!」佐菈連忙道,「不要像剛才那樣碰我的嘴!你們這些法國人為什麼要把舌頭伸到別人的嘴裡!」

「少囉唆,入境隨俗沒聽過呀!」如前所述,我的腦袋只剩下如何把陰莖插到佐菈陰道裡面的功能而已,連講這句話都得花上我不少額外的心思。

「不要……拜託你!」佐菈哀求道,雙眼的紅光漸弱。

真是個可憐的女孩,竟不知道這樣只會讓我更加興奮,這下不但是舌頭,我恐怕得連也插到你的嘴裡,才能發洩心中的慾火了。

「嗯……嗯……咕、咕……」我貼上佐菈的唇,邊吸邊咬,舌頭硬是鑽進她發燙的口中,像發情的公狗般不分青紅皂白地捲住她閃躲的舌尖,貪婪地啜飲起來。

佐菈的唾液被我這樣一陣吸吮後,順著下頦滑淌,我們兩人的臉上都各沾了一些。

「嗯……嗯嗚……」佐菈的反抗力量終於在我不間斷的愛撫下完全地消失,我這才放開她的雙手,開始去探索佐菈身上的其他部分。

我摸上了那對玲瓏的嬌乳,捏了捏柔軟的,擰了擰佐菈發漲的櫻桃,又順著她的背脊一陣愛撫,最後握住佐菈蜜桃般的臀肉,她身上的泥水或許是因為身體的熱氣之故,竟然乾了七八分。

「啊……啊……」佐菈趁著我把舌頭拔出,去舔她臉頰的時候,大口的喘息。

「死法國狗……你怎麼這麼喜歡……」佐菈顫聲罵道,我立刻在裡面頂了她兩下,「噫噫!」她也只能乖乖地配合著起來。

「怎麼啦?你想說什麼?」我問道,當然我並不是真的想知道佐菈剛才要說什麼,這純粹只是讓她情緒動搖的手段而已。

「嗚嗚……嗯嗯!」佐菈把眼睛閉了起來,不再說話,我湊上她的唇,發現她把嘴也閉了起來。

我心裡一陣不快,也不管腰部肌肉發酸,挺起腰肢,一口氣對著佐菈的花巢頂了十幾來下。

「嗯嗯……噫噫噫噫!」佐菈的身子隨著上下搖晃,開口呻吟。

我立刻再次侵入佐菈的嘴裡,這一次我咬住她的舌頭,把那條膽怯的舌尖給挾持到自己的嘴裡。

咕、咕……我們兩人緊緊相連的唇中發出舌頭攪拌的聲音,佐菈似乎也放棄了反抗的意思,乖乖任我擺佈。

捏著那誘人臀肉的手往下一滑,我開始挑逗佐菈肛門和會陰的敏感肌膚,指尖慢慢探向那個神奇的區域。

佐菈的身子猛然一震,用力推了我一把,害我差點抱不住她。

「你……你適可而止一點!」佐菈驚道,「那邊是……那邊是……」

「那邊是你體內廢物的排出口,」我道,「咱們都管那叫深褐se 的後方蜜園。」

「你……你既然知道……」佐菈的語氣顯得十分驚訝,「那為什麼……」

嗯……我實在不太想花時間跟佐菈說明褐se 蜜園對我來說有什麼重大的意義,這不只是因為直腸和肛門在醫學上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對痔瘡和脫肛的人來說),也是因為我第一次看見女人陰戶就是在偷窺她們上廁所的時候,但我不想多說,因為聽完的人都不會再跟我說第二句話。

簡而言之,只要是在女人的肛門裡面攪拌,不論是用手指、還是其他的東西,都會讓我興奮無比。很早以前我就在某次的生日時許下了願望,只要哪一天我有女人可以幹,我就一定要把給插進她那個縮成菊花狀的括約肌裡面。

由於我現在渾身都是慾火,不想花費唇舌和佐菈解釋,而且萬一解釋了,情況說不定只會更糟。

所以我二話不說,指頭使勁,就往佐菈肛門上鑽去。

「你……」佐菈兩眼又放出紅光,「你給我差不多一點!」怒道。

只聽見碰地一聲,一個東西重重地打在我臉上,四周明明黑得什麼都看不見,我的眼睛裡面卻有很多金光閃閃的小東西在跑來跑去。

一陣劇痛,我再也抱不住佐菈,倒在地上,泥水冰涼涼地浸濕了我的上衣,和光溜溜的下半身。

「法國狗!」佐菈似乎站了起來,那對紅se 的眼眸現在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想說你好歹救了我一命,才願意這樣委身於你,沒想到你這麼不知廉恥!」厲聲道。

蓮子?那東西沒什麼味道,只吃過幾次。不過從佐菈的語氣聽起來,她一定不是在說那種白白的,一粒一粒的東西。

我試著想要站起身來,但是發現頭昏昏沈沈的,手腳都不太有回應。

過了一會,佐菈似乎是發現我一直沒有站起來,就蹲到了我的身邊,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最後摸到了我的臉上。

「喂,你沒事吧?」佐菈道,「誰叫你愛亂碰我,這下你知道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了吧?普通人的身體,可是受不了我卓古拉家族的一擊的,你雖然有一點魔力,不過也還是個普通人而已。」手指擰著我的臉頰,似乎以為那會讓我清醒過來。

「魔力……」我奇道,眼睛裡頭還金星直冒,慢慢的手腳也有了知覺,「什麼魔力?」

「你不是魔法師嗎?」佐菈道,「不要再跟我裝傻,普通人怎麼打的開那個棺材,而且你剛剛……」說到一半,卻不說了,捏著我臉頰的手勁卻猛然間加重了三四倍以上。

「哇啊啊!」我疼地眼淚都滾了下來,「放手!」一手打在佐菈捏著我臉的那隻手上,整個人跳了起來,就像你拿燒燙的平底鍋去打公雞屁股一樣。

佐菈感到我站起,這才放手,也站了起來。

「快帶我離開這裡,」佐菈道,「還有,給我弄套衣服來。」一副把我當成她下人樣的口氣。

「你幹嘛那麼用力啊?」我捏著左邊臉頰,又燙又痛,說不定裡頭已經瘀血,不悅道。

「用力?」佐菈冷冷道,「想想你剛剛對我做的事,沒把你殺了就不錯了,你不感激我卓古拉女子爵,還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我對你做了什麼?」我明知故問,講完立刻蹲下。

呼地一聲,「你!」伴隨著佐菈的咒罵,從我頭上劃過。哈哈,被我料到了吧!

「你躲哪去了!」佐菈喊道,腳在附近踢了踢,最後踢到我的屁股上,她的腿勁比她的手勁還大,我立刻在泥濘地上滾了兩三圈。

「死法國狗!你有膽子再給我頂嘴看看!」佐菈似乎真的生氣了,「我不管你是不是救了我,也不管你是不是魔法師,現在就殺了你!」喊道。

魔法師?剛剛佐菈好像也提到這幾個字,但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在我從地上站起來,回答佐菈前的幾秒間,心中思念飛快,真的很快,在你看完這句的時候我已經想完了:

一、我到底要不要聽她的話?這傢伙死而復生,眼睛發紅光,手指放紅霧,力氣又這麼大,顯然不是個正常的婦道人家,雖然我已經幹了她兩次,但是冷靜一想,我和她相遇只是純粹的偶然,和踢路邊的小石頭,小石頭去打到狗,狗又跑來追我的機率差不多……不對,這種機率很高,一個月會發生三次!

這傢伙說她是來自羅馬尼亞的什麼拉家族,羅馬尼亞在哪我都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也無法確定,我只知道她不是個普通的人物,而且還蠻危險的。

她還說她想把國王給殺了,還要我幫她,這可不是開開玩笑,打幾發手**就能了事的!我有學校功課要做,有隔壁的太太要偷窺,那個婬 蕩的絲芬妮也還沒姦到,俗事可繁忙了哩!那能這樣冒著生命危險陪這怪女孩搞什麼屠殺國王大冒險?

不過,我幹了佐菈兩次……只要讓她跟著我,說不定以後還可以繼續幹她……

決定了!就這樣!

「好啦,我聽你的就是了!」我站起身來,道,一想到可以繼續幹佐菈,上面那幾點顧慮都給我拋到九霄雲外,連段落序號都只打了一個一而已。

「這樣就好。」佐菈道,「我們快離開這裡,還有,我要那種能把全身都遮起來的衣服。」

「全身?」我奇道,「你是土耳其人?」聽說土耳其那裡的異教徒女人都得把身體遮起來,只留一對眼睛在外頭,這樣可以讓男人搞不清楚她們到底誰是美女誰不是,以降低強姦的發生率。

「死法國狗!你有膽子再說一句!」佐菈怒道,那對紅紅的眼睛走到我面前來,「我卓古拉一家可都是虔誠的教徒!是偉大的主的戰士!」

「是是是……」我畢恭畢敬地道,心中卻想,這麼虔誠為什麼不去當修女?我還挺想幹穿修女服的佐菈呢!

這麼一想,我的陰莖又硬起來了。

「知道了就快走,這裡陰森森的,又濕又冷……啊,對了!」佐菈又道,「待會你弄點熱水來給我洗身子,這個很重要,一定要做到!」

「熱水?」我聽了差點沒昏倒,剛硬起來的立刻又軟了下去,「哪來的熱水啊,我說……佐菈小姐?」熱水可是要燒木頭的哪!木頭要錢買,我哪來的錢啊?

「為什麼?」佐菈不解地道,「那不然你們怎麼洗澡?」

「用冷水啊,」我道,「木柴可不是我這種窮學生買的起的。」

「為什麼要付錢?」佐菈卻道,「你不是魔法師嗎?」

「………」我一呆,這小屄什麼時候開始把我當成魔法師的?

「你怎麼知道我是魔法師?」因為不曉得說不是會有什麼下場,我可不想再挨上幾次佐菈的巴掌或是腳掌,只好用話套她。

「你還裝傻!」佐菈怒道,「這樣戲弄我很有趣嗎!你想要我殺了你嗎!我都已經被你那樣了,你還想要我怎樣!」開口便罵,罵得我是渾渾噩噩有如吃飽撐著,路邊亂滾的狗。

「好好……」我不再多問,「可是就算我是魔法師,我也變不出錢來呀。」

「誰要你變錢啦!」佐菈氣地跺腳,我趕快走到一邊,以免被她踩到,「像你剛剛對我那樣,去讓別人買木柴給你就行了!」

我聽的更是有如路上被車輪碾過的老鼠,肚子裡頭的五**六腑全溢了出來,腦袋和肚皮都空空如也,完全不知佐菈在說些什麼。

「……那要怎麼才做的到?」我膽戰心驚地問道。

「………」佐菈的手突然扣住我的右腕,把我扯到她面前。

「你這婬 賊!」佐菈怒道,「不要以為奪走了我的處女就可以這樣瞧不起我,大不了我不靠你就是了,你給我找個住的地方,我自己去弄!」

「喔,好……」被她的紅光往臉上一照,我也不敢多嘴,點頭道。

佐菈這才放開我,我摸摸右手腕,佐菈的手型印在上頭,她力氣真是大的恐怖。

我摸黑撿起行囊,佐菈命我脫下身上衣服給她穿,我很不甘願地照辦了,並且在心中希望我不會因此而感冒,然後一命嗚呼。

取下樹枝上的路燈,我發現燈芯其實是被風吹熄的,裡頭還有油,重新點上火後,四周又恢復了光亮。

轉頭一看,佐菈紫銀se 的捲髮在火光下搖曳生姿,配著她粉紅se 的臉蛋,十分好看,只是套著我那件破爛的茶se 麻布衫,一點也沒有貴族的氣勢。

「……幹嘛一直瞧著我?」佐菈瞪了我一眼,道。

我赫然發現她的眼角閃著淚光,雨已經停了好一會了,應該不會是雨水。

「你怎麼哭了?」我驚道。

「什麼?」佐菈一聽,立刻用手背在兩邊眼睛下面擦了擦,想要掩飾她流淚的事實。

「你、你看錯了。」佐菈道,「那是雨水。」

「好吧。」我道,「你可不可以分一點布給我,我這樣走路會冷。」

佐菈用眼神打量了我一下,瞄了我下半身一眼,很快地轉過頭去。大概是看見了剛才那根在她兩腿間來回穿梭的東西吧?

「你不是有雨衣,穿那個就好了。」佐菈指了指棺材的方向,道。

「不行啦,穿那個會更冷,那個上面都是水。」我道。

「那你自己去弄!」佐菈道,「我不會再讓我的身體暴露在外的!」

講這句話的時候,佐菈俏麗又帶著稚氣的面孔在火光下顯得似遠實近,朦朦朧朧地漂亮極了,仔細一想,我第一次幹她的時候,她還沒活過來,第二次幹她的時候,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黑暗的,啥也看不見,像這樣近距離、又清楚看見佐菈充滿生氣的臉還是頭一回。

看著看著,我的陰莖又站了起來。

在燈火下,的影子晃呀晃的,剛好落在佐菈的兩腿間。

「你~~~」佐菈大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你這頭!」

「好,這邊就是離開森林的路!」我指著前方,大步邁出,腳板踩在濕冷的葉子和泥巴上,因為佐菈連我的鞋也拿去了。

佐菈見我向前走,也不再多話,默默的跟了上來,不過我還是可以感覺到那股怒氣熱烘烘地烤著我的背。

如果我可以把她關在家裡,像寵物那樣豢養起來,每天幹她就好了。唉~~

前面挺根棒子,實在很難走路,我決定先不要去想怎麼誘姦佐菈,專心趕路。

「喂,那個博康舒……」佐菈不太確定地喊了我的名字,「天亮之前可以到能休息的地方嗎?」

我轉頭看著她,「不行,就算再快,到我家也要花上六個小時,那時候大概是………早上九點吧?」道。

「什麼!」佐菈露出明顯的驚恐表情,「不行!這路上有沒有其他人家?」

「有幾家**戶和柴戶……」我道,「你要做什麼?」

「天亮之前,找一間屋子讓我休息,晚上再趕路。」佐菈道。

「哈?」我奇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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