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鸢冲他招了招手，“智障，你过来。”

陆七呆呆愣愣地走了过去。

帝九鸢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然后yīn恻恻的说道，“现在确定是我了么？”

陆七将头点得如同小jī啄米似的。

“确定了！确定了！”

是真的，确定了！

原来这世上才没有那么多性格相似的人，尤其是鸢姐这样的性格。他还以为他幸运，遇到了一个，现在发现——

真的是自己太蠢了！

陆七被揪着耳朵，只能低垂着头，任由帝九鸢揪着。

事实上，他也不想抬起头来。

低着头的时候，还能及时将眼底的失落和难过咽回去，谁也看不见他在那一瞬间有多狼狈。

“鸢姐，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

陆七过了片刻抬起头后，又是一副嘻嘻哈哈的蠢萌的样子，仿佛刚才的情绪在他心上只是雁过无痕一般。

“我本来就是这样，有问题？”

“没有没有，我哪敢有问题。”陆七忙不迭地摇头。

“我，帝九鸢，通灵术士，擅杀人。”帝九鸢诡异地冲着陆七一笑，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每次杀人之后，我就看看谁的皮囊最好看，然后挑最好看的据为己有。这一副，漂亮吧，嗯？”

她说话的时候，特意将尾音微微婉转着，泄露出一种鬼魅的氛围。

陆七吓得懵bī。

结结巴巴道，“真…真的假的？”

“要不要我送你一副好人皮？年轻人……”本就jīng致得如同傀儡娃娃一般，丝毫不像活人的小ló lì，微微扯着chún角一笑的时候，就越发让人觉得瘆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