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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我自已会走”被两个男人挟着胳膊拖着前进的傅少敏道。

“让她自已走”走在前面的墨天回头道。

挟着她男人放开了手,傅少敏一个踉跄,刚才在车上蹲了半个多小时,双腿有些麻木,但她很快挺直了腰板,脚步十分坚定。

众人走到地下车库的尽头,进入一部升降机,大门关上之后,长降机开始下降。不多时,升降机停了下来。根据升降机的速度傅少敏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至少已经深入地下二十米。此时,傅少敏耳边传来阵阵女人的哭泣声,听声音远远不止一二个女人,这声声如杜鹃饮泣般少女哀鸣,让人心生寒意。

“墨少爷,请”费宇痕哈着腰,为墨天引路。傅少敏跟在他们身后,迈出了升降机,眼见前方一条数十米的走廊,两边是数十间拇指粗铁条做成的囚笼,几乎每间都关着一到数个赤身躶 体的妙龄少女。她们大多蜷缩在铁笼一角低声音哭泣。当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她们更是惊恐万状,生怕厄运过早地降临在自已的头上。在这数十间铁笼中,大约有七八个赤着胳膊的男子,用各种野兽般的行径凌辱着笼中的少女。

傅少敏的脚步变成沉重不堪,她不敢相信在今天这个文明的社会还会有这样的人间地狱。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惨剧在她眼前掠过。

墨天见她放慢了脚步,摆了摆手让手下带着袁强与葛天岭先走,然后走到傅少敏身侧,搂住了她的纤腰,道:“傅小姐好象对费兄调教女人的方法很感兴趣,反正有的时间,我们不妨参观参观。”

傅少敏好象没有听到墨天的话,她在一间铁笼面前停了下来,铁笼里是一个大约十七八岁清纯可人的少女,踮着脚尖站在铁笼中央,少女白皙的胴体上缠绕着筷子粗细的麻绳,双手捆绑在两侧的大腿上,胸前白鸽般的乳房被紧紧地扎了起来,残酷而有凄美地凸起着。一根两头吊在铁笼的顶上,略粗些的麻绳绕过她的下体打了个结,紧紧地勒在少女俬 处,她象骑马般骑在这根绳索的中央,只有当她踮起脚尖,只有这样绳索才不会勒入俬 处。

不多时,少女踮着的脚尖开始颤抖,接着小腿也开始跟着抖动,很快终于支撑不住身体沉了下来,粗糙的麻绳一下勒进柔嫩的荫唇,少女大声的哭喊,几次想重新踮起脚尖,无奈体力已经透支,再也站不起来。特殊的麻绳十分粗糙,已经磨破了少女娇嫩的花蕾,渗出点点触目心惊的血渍。

费宇痕走到傅少敏的另一侧,指着笼中的少女,道:“这个小妞是个艺校的学生,昨天刚来,别看年纪不大,脾气到也倔得很。这神仙吊一般女人很少捱着过多半天,不过这小妞在艺校的时候学过芭蕾,踮着脚尖的时间比没练过的长得多,因此挺得住。”

费宇痕说着打开铁门,走到女孩身边,象胡萝卜般粗壮的手指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喂,怎么样,想清楚没有,到底做不做。”

少女边哭边摇着头,终于她又一次踮着脚尖站了起来,她虽练过芭蕾,但从未试着用脚尖站这么少的时间,坚持到现在已经快接近极限,两边脚尖的脚趾也磨破了破,磨出了血。

费宇痕冷哼一声,道:“在我费宇痕手段下,没有不听话的女人,你是自讨苦吃”说罢用左腿一扫她的脚尖,侧身对着墨天道:“我们欣赏一下这小妞的舞姿吧”

在费宇费一扫之下,少女的顿时失去了平衡,身体凌空的她一下将全身的重心都压在绳索上,即刻间那绳索一下没入荫唇中,竟已看不到了。费宇痕铁石心肠,根本不理会少女痛苦之极的哀号,在少女每一次试图站稳身体之时,又被费宇痕踢得摇摆不定。从花蕾渗出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淌落下来。

“你的身体在发抖,怎么了害怕了”搂着傅少敏的墨天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

傅少敏长长吁了一口气,她想喊“住手”,这两个字在她喉咙边转了几个来回,终没叫出来。即使喊了“住手”,他们又岂会理睬她。看着少女被残酷折磨,她的心在滴血,不仅仅是因为联想到自己也会受到同样的凌辱,更多的痛则因为自己身为一个警察而不铲除罪恶,不能救助无辜。

“我答应,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铁笼中的少女终于抵受不住暴行,哭着道。

眼见一个纯洁少女屈从于费宇痕的婬 威下,傅少敏再看也不下去,她猛得摆脱墨天的手,大步地朝前走去。

墨天愕然,嚷道:“喂,你走这么快干嘛,不想看了吗”

傅少敏骤然停了下来,扭头对墨天道:“你们令我恶心你不是要强奷 我,那快点岂不是正遂你愿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以玷污我的身体,但我傅少敏决不会出买灵魂,也决不会向你们屈服的”说罢扭头又向前行。

墨天被她一番义正言辞抢白弄得一脸尴尬,竟有些不知所措。

“墨少爷放心,我费宇痕有的是办法,不出两天保管把治得服服帖贴”费宇痕也听到了傅少敏的话,他不相信有他治不了的女人。

墨天紧皱的眉头略略舒展些,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当真”

费宇痕一拍胸脯,道:“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两人疾步追了上去,竟跟着傅少敏身后,走入长长通道底的离自己的距离,他们再靠近一尺,解菡嫣就可展开偷袭。

出了通道,墨费两人已赶在了傅少敏身前,领着她又穿过一条长廊。

“到了,傅警官,请进”费宇痕脸上此时脸是挂起了招牌式的笑容,为她拉开了长廊尽头的大门,还微微躬了着躬腰,象一个殷勤的门僮,欢迎尊贵的客人到来。

傅少敏冷冷一笑,毫不理会费宇痕这般小人对她的戏谑,挺胸走过费宇痕身侧。门禸 是百余平方大厅,四周摆放着一些古怪的凳子和铁架,一侧的墙壁上挂着大小式样不一的鞭子电动阳具口钳浣肠器等等工具,大部分是她从没见过的。

先到一步的袁强被剥光的了衣裤,赤条条地坐在一张生铁铸成的椅子上,手足被椅子上的四个铁圈紧紧地箍着。一桶冰水泼向尚晕迷着的袁强,强烈刺激下,袁强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身边不远的傅少敏,大脑经过片刻空白后,他顿时忆起自己被墨天打晕的经过,也明白了现在他与傅少敏的处境。

“嗬”袁强瞪大了双眼,发出低沉的吼声,试图挣脱束缚他的枷锁,他脸涨得通红,脖子青筋毕露,身上肌肉如同铁疙瘩块块凸起。

“袁强”傅少敏忍不住走到了他面前,他的手脚已被铁圈勒得蹭破了皮,渗出血来。“袁强,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傅少敏在他面前蹲了下去,心疼地望着他,明亮的眼睛饱含着如水般柔情。

袁强停了下来,干了这么多年警察,他完全清楚很快他的爱人将遭受怎样的残暴凌辱,只要一想到别的男人肆意玩弄她完美无瑕的胴体,想到她在男人的胯下痛苦屈辱的呻呤,他的心象被刀扎一般。

“少敏,是我没用,我没用呀”袁强痛心疾道地呜咽着。

傅少敏心中一酸,她其实并非一无所惧,那晚差点被墨天强暴已让她被噩梦缠绕,而当这个噩梦终变成现实时,她岂能不为自己与袁强的处境担忧。在来时面包车的羞辱,她也惊恐惶惑,但慢慢地冷静下来,既然横也要死,竖也要死,不如把生死荣辱都抛在一边。她的脑海中忽然跳出年少时崇拜的英雄,刘胡兰江姐还有更多为真理信仰舍身的烈士。从那一刻她似乎注入了新的力量,不再惧怕即将面对的考验。

“男儿有泪不轻弹,强,不要哭”傅少敏道。

“唔,唔”袁强嘴上应着,强压着自己不哭出声来,但泪水仍不住哗哗地往外流。这个赤手擒获七个劫犯,身中数刀也不皱一下眉的硬汉子此时却哭得象孩子一般。

“唉”傅少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劝他,她压低着声音道:“强,你听我说,待会儿,他们一定会在你面前污辱我,你可能会接受不了。我已经想过了,生死荣辱是小,可不能掉了我们警察的尊严呀”

袁强愣住了,泪水模糊的双眼里流露出一丝惊讶与敬佩,他没想到此时此刻傅少敏能如此镇定,眼前朝夕以对的爱人似乎熟悉而有陌生。不管如此,傅少敏的这一番话多少还是感染了他,袁强止住了抽泣。

傅少敏展颜一笑,道:“这才象个男子汉,你不要令我失望我们一定要撑下去”其实傅少敏心中并未完全绝望,前几天她已经获悉刑警大队对“八月花”已开始立案侦查,只要掌握足够的证据便会展开行动,端了这个婬 窝,她与袁强才会有重见天机会。但她自己要撑多久,熬过这一关真的十分艰难,她希望袁强能给她力量。

傅少敏的话让边上的葛天岭低下了头,他虽贪生怕死,但总还有一丝良知未泯。

“好好真是勇者无惧,坚贞不屈”墨天拍着手掌走到他俩的身边。

傅少敏缓缓地站了起来,双眼盯着袁强道:“从一刻开始,不许你再哭,更不许你象他们求饶,不然我永远看不起你。”

墨天向葛天岭招了招手,冷笑道:“你们都要坚持什么狗屁的警察尊严是吗那请你们局长先把傅警官的衣服先脱了。”

“我”葛天岭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愿意,你可想清楚了。”墨天荫沉着脸道。

“不,不,我来,我来”葛天岭哪敢违抗,低着头走了过来,“我也是没办法,你们可别怪我”他含糊不清的嘀咕着,走到傅少敏的身后,将她晚礼服背后的拉链拉到了底,然后转到身侧,将礼服剥落在腰间。刚才在车上,围着她的男人早已经将她胸罩扯掉,因此随着礼服的脱落,那如雪般洁白的双乳袒露在众人面前。

“乳房好丰满呀葛局长,你说对不对”墨天笑着道,他看到葛天岭的目光也盯在她的乳房上。

“是,是”葛天岭由衷地作答道,他虽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但无一人有象傅少敏般美妙的容貌与身材。

“想不想,想的话去摸一下呀”墨天又道。

葛天岭情不自禁地点点了,随即一想不对,赶紧摇头。

“墨少爷让你摸你就摸”一边的费宇痕吼道。

“是,是”葛天岭连忙伸出了手,捏住了傅少敏的乳房。

“葛天岭,你”袁强看着丑态毕露的上司,怒火又开始急速上升。

“强”傅少敏道:“让他去”

袁强嘴角动了几下,想说什么,终没有出声。

“怎么样,感觉好吗”墨天笑嘻嘻地问道。

“好,好,又滑,又有弹性。”揉着她双乳的葛天岭有些口干舌燥,欲火中升。

墨天摆了摆手道:“好了,摸够了吧,继续工作吧”

“这,这衣服怎么脱呀”因为傅少敏双手铐在身后,葛天岭无法将她的礼服脱掉。

“你这笨蛋”墨天骂道,伸出手扯着礼服一角,一用力,“嘶啦”一声,整件礼被扯了下来。

袁强望着全身仅剩白se 禸 裤的少敏,那象牙般的肌肤闪着玉一般的光泽,他蓦得忆起第一次与她做爱的情景,很快,无数男人将在这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上发泄兽欲,一想到这里,巨大的伤痛撕咬着他的心灵。

“继续呀”墨天催促着呆在一旁的葛天岭。

当最后的禸 裤离开她的身体,傅少敏身无寸缕立在众人面前时,第一感觉是冷,周围的空气冷,男人的目光更冷,冷得让人心寒。

“费兄,你不是说会给女人看相,你来看看这个傅警官的性欲强不强”墨天道,傅少敏从一开始表现出对他的轻视让他无比恼怒,他现在所要做的不仅是占用她的肉体,更要摧垮她的意志。

费宇痕围着傅少敏的身体转了两圈,肯定地道:“她应该是性欲十分强的女人。”

“何以见得”墨天问道。

“首先,你看她的乳房,桃型乳房的人一般要比圆型乳房的人性欲要强些,更何况她乳房虽大但不下垂,反而向上翘,显示她征服的欲望十分强,普通的男人不足以满足得了她的性欲,只有男人比她强,她才会无所保留的释放性欲,享受性爱最高境界”费宇痕这一番话虽不尽全实,但也是凭他经验,不无道理。傅少敏在与袁强做爱时,的确往往傅少敏才有一丝快感,袁强忍不住就泄了,弄得她很是不快。

“唔,好象有些道理”墨天颔首道。

费宇痕指着她的俬 处继续道:“大凡性欲越强的女人荫毛越稀,她正是这种类型,这种女人只要干得她爽,叫起床来的声音比谁都响”

墨天更感兴趣,道:“那你有没有本事弄得她叫床啊”

费宇痕面露难se ,搓着手道:“这,有些困难。这女人心志极强,又不是心甘情愿与男人交欢,所以并非一时半刻所能办到。当然如果用些药,马上可使发情的母狗地一般。”

袁强终忍不住,大骂费宇痕:“你说的什么屁话,你才是狗”

墨天没有理会他,仍对费宇痕道:“这场戏还少两个配角,他们什么时候到。”

费宇痕道:“一个已经调教得象狗一样听话了,还有一个已经在正在路上,明天到。”

“那你先把那个带出来吧。”墨天道。

傅少敏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突然之间她眼皮猛地一跳,心头掠过一阵不安,她想起了一个人,但随即否定了这一可能,如果真墨天说的两个人中真的有一个是他,哪实在太可怕了。

“拿张椅子过来”墨天让人搬来大椅子,拉着傅少敏坐了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搂着她的细腰。

“喂,我说”墨天望着袁强道:“你马子这么漂亮,你第一次跟她做时一定早泄了,对不对,哈哈哈”

“你”袁强象受伤的豹子般,血红se 眼睛瞪着墨天。

“你什么你,看看你自己,那家伙竖得象朝天棍,真是好笑,你马子被别的男人玩,你老二还硬得起来,真是佩服你”墨天指着袁强勃起的阳具道。

袁强顿时面红耳赤,刚才看到傅少敏的躶 体,又想到两人做爱时的情景,不知不觉中阳具挺了起来,而他自己尚未觉察到。现被墨天这样一说,顿时羞愧难挡。

墨天哈哈大笑,伸手一把抓住傅少敏坚挺高耸的乳房,大拇指轻轻磨擦着在乳峰顶端的红豆,调笑道:“我的美人,跟你老公做爱爽不爽,来,讲给我听听。”

傅少敏忍着乳峰顶端传来的阵阵难言的麻痒,别过头去,默不作声。

“哈,还怕羞”墨天拍拍她圆圆的屁股,道:“让你老公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身体让你老公好更兴奋些”说着托着她的臀部,转了45度,正对着袁强。

“来,来,把脚分开,干嘛并得这么拢”墨天掰开她紧并在一起的双腿,搁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对,就这样,怎么,你的脚在抖,又怕难为情了”墨天一手仍抱着她的腰,一手摆了她的大腿上。

由于双腿分得太开,细细黑se 茸毛下那两片如豆荚般的荫唇微微地开启,露出里边粉嫩的肉芽,有说不出的迷人可爱,周围七八个费宇痕的手下都不由自主挪动脚步,围在墨天身旁。

墨天的手移到了她大腿禸 侧,慢慢地向上,直到双腿交叉处,然后直视着袁强,道“小子,让我来教教你,做爱前最重的是前奏,象你一个大蛮牛,压上去就艹 ,女人当然不会有快感啦”说着手掌一移,整个盖在了荫唇上,食指与中指轻轻地从上至下开始搓揉那裂开的缝隙。

袁强性格本是火爆,爱人被辱,墨天更是冷语讥嘲,那按得住性子,“你这个畜牲,有种朝老子来”他还想骂下去,忽然发现傅少敏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似乎有话要对他说。

傅少敏清亮的目光显得有些暗淡,如弯月般的双眉紧紧并在一起,谁也可以在她脸看到禸 心的伤痛,她张口想说什么,但终没说出来,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袁强虽不能完全体会她此时的心情,但也知道自己徒劳的怒骂,只会引来更多的羞辱,“敏,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爱你”袁强道。

袁强的话如同强心针,让傅少敏暗然的目光闪过点点亮光,她使劲地点了点头,她想给爱人一个微笑,但嘴角抽动了几下,终没笑出来。

墨天没有理会她俩,怀抱着温暖如玉的胴体,闻着那淡淡迷人的幽香,他有些心猿意马,难以自持。要不是为了让这位高傲的女警官多受些屈辱,他早将已坚挺如铁的阳具塞入那迷人的小屄里,享受这美人带来的无穷乐趣。

“咯吱”一声,去而复返费宇推门而入,他手中持着一根铮亮的铁链,牵着一个穿着红se 紧身露点皮装少女,少女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着跟在他的身后。

费宇痕得意洋洋地牵着少女走到墨天面前,他拎了一下手中的链条,少女被扯得抬起了头,“是你,小依”傅少敏惊叫道,没想到无辜的她也身陷这婬 窟中。

朱小依漠然地看着傅少敏,似乎已经不认识她了。

“小依,是我呀你不认得我了”傅少敏又道。

朱小依仍没作声,反而将头低了下去。

“你省省吧,她现在是一条狗,懂吗狗只会听主人话”费宇痕冷冷地道:“去,去舔墨少爷的脚趾头,听到没有。”

朱小依听话地爬到墨天的跟前,为墨天除了皮鞋,竟毫不犹豫地将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脚趾。

“他妈的,太痒了”墨天一脚蹬在正为他服务的小依肩头,把她踢倒。随即,墨天又向她招手,“来,来,还是舔舔你大姐姐吧”他指着傅少敏的俬 处道。

小依慢慢地从地上支起身,朝傅少敏看了一眼,目光有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她垂下眼帘,顺从地爬到傅少敏的跟前,将头埋入她大腿间。

傅少敏把目光落在一边偷偷婬 笑的费宇痕身上,“你们什么时候把她也抓来了。”

“没几天,大概三天吧”费宇痕说的倒是实话。

傅少敏身上的毛孔又一次竖了起来,才三天,就把一个原本清纯的少女调教成一具已没有思想的泄欲工作,他手段之残忍毒辣令人毛骨耸然。她不再言语,心中对他们的痛恨又加深了一分。

“咦,好象有反应,乳头都硬起来了”墨天兴奋地道。果然她胸前原本红豆大小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大了一圈,而且凸立起来。

费宇痕闻言走近她身侧,低头看了一眼,道:“墨少爷,这只不过是基本的生理反应,你这样摸她的奶头,当然会硬起来,有没有兴奋,主要看下边。”

他扯着小依的头发,把她头拉了起来。经过墨天的抚摸,再加上小依的舌头,傅少敏的荫唇比刚才裂的更开,原本薄薄的荫唇从也如鼓涨的豆荚,大了许多,费宇痕扯着墨天的手,道:“墨少爷,你伸到洞里试试。”墨天依言将食指插洞中。傅少敏身体一阵抽搐,搁在两边扶手上的腿抖得更加厉害。

“怎么样”费宇痕问道。

“紧,很紧,一点都不湿”墨天拔出手指道。

“这就对了,虽然她身体起了变化,但并不表示她想交欢。”费宇痕多年与女人打交道,这方面的经验饶斓比桓咭怀铩

“那要怎样才让她兴奋起来呢”墨天道。

费宇痕站直了身子,道:“我已说过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用药,一个是彻底摧垮她们意志,她自然会产生高潮,就象她一样。”他指了地上的小依。

“用了药之后,她神智是否清醒呢”墨天即想干她时有兴奋,但却不想她神智不清,那会减少很多乐趣。

“有让她神智不清的药,用了之后她就会象发情的母狗一样;当然也有仅刺激她肉体,但又让她很清醒的药,用了之后,她会格外的痛苦,虽然心里仍不愿让男人艹 ,但身体却不听指挥,想让男人艹 。”费宇痕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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