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弥补我曾经犯的错误，我便开发了一个系统。经过这些年的发展，这个系统已经具备独立运行的资格，于是在最后一次考察过程中，我决定亲自试验。”

苏梨听得无比认真，在他说的亲自试验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附身到了当时不到十岁的路昀川身上。”霆这句话讲得格外缓慢。

苏梨挑起眉头，“你果然就是路昀川？”

霆点了点头，看着苏梨的眼睛里也升起了一丝愧疚。

“我附身到他身上以后，便感受到了做人的乐趣，于是一直很努力。然后，我遇到了你……我爱你，梨梨。你也许不相信，但我对你是一见钟情，我被你吸引，为你着迷。后来，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我知道你也爱我。只是我第一次成为一个人，很多时候都控制不好自己……我伤害到你，让你离我而去……那段日子，我很难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继续待下去。”回忆到第一世的时候，霆的情绪明显有些不太稳定，周围大屏幕上的代码都有0.0001秒的错乱，苏梨轻轻叹了口气。

“后来，虽然分手但我还是忘不了你……”霆深呼吸了一下，“我一直在暗地里看着你，然后眼看着你出意外身亡。”

“我才知道人的生命如此脆弱。幸好，我及时带回了你的灵魂。然后为了让你的灵魂可以变得强大，我就让2333带着你去各个世界吸收功德值。只是一开始的时候，2333就选错了部门，我不能忍受你和其他男人有关系，就只能亲自监督。”说到了最难以开口的地方，霆顿了顿。

“我那时情绪太过不稳定，担心你被人抢走担心你不爱我，于是总是在伤害你。梨梨，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