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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之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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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长和喜爱画人体,特别是

女性人体的画家接触过的女人会很少?所以他这么做我很是好奇。是对其初恋生

活的怀念?还是初于补偿我妈的心态作祟?或是全都有之?还是另有原因?

还有,自那次以后。我开始在心底里埋怨起我妈来。从夏天洪以后,她的那

些所作所为我打心眼里就看不惯。虽然后来在我的感召下她回心转意,重新做人。可仅仅一年后,来了一趟东州的她便又走了老路,而且是彻底沦陷在自己初恋

的手中。刚开始时我还为她找到后半生的归宿而感到欣慰。可现在看来,真是如

鱼饮水,冷暖自知————

到了寝室,我瞧见赵无炎正站在寝室的阳台上,背对与我,抬眼观天。见此

,我便脱了衣服,光着上身进卫生间擦洗了一下。然后就跟他并肩站到了一块儿

,共同看着夏日里月朗星明的夜空。

「我问你,老鬼。你说人这一生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良久,这个面相隂 柔

,气质邪魅的家伙突然对我问道。

「有钱有权,玩遍天下美女!」此时的我已经收拾完原本因为我妈而烦闷的

心情,微微晒笑后,出声回答。

「这是『黄蜂』的人生目标。」只见其捋着自己那乌黑顺滑的长发,淡淡地

说道。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捏着下巴

,满脸正气,缓缓将「秀才」经常挂在嘴边的话给背诵了出来。

「黄口孺子,安能继事?」他也文绉绉地反问,一缕发丝还缠绕在其右手之

中。

「嘿嘿,你想问我的人生目标?」我感觉到自己故作正气的那种模样实在好

笑,于是一边放松紧绷的脸颊,一边发问。

他没再说话,只是用那细长的眼眸盯着我,整整一分钟没眨眼。被盯得发毛

的我只能避其眼光,讲话的声音好象也变得低沉:「没有,我没想过。」

「真的没想过吗?」悠远,意味深长的话语传进了我的耳朵。

我摇了摇头,以此肯定。他见了也不已为意,继续语调和缓地讲道:「我在

学校呆了一年了。除了你和『黄蜂』、『秀才』以外,我没其他的朋友。不——」

「谁叫你不和那些爱慕你的女生交往的!」我禁不住的打断他,善意地调侃

道。

「你听我说。」他调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势「不过,最近我算是又结识了一位

『新朋友』。那人很坏,从头到脚的坏。而且那人很冷静,看起来和平常人一样。可我总觉得,那人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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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和那人认识的?是男是女?」我问他。

「你认识。」他干脆地答道。目光好似大海般,直直越过我的身躯,向后望

去。

我看着他,心里很疑惑。随即也跟着转头向后看,没发觉什么异样的事物。

猛然间,一件发生在暑假初期的事印上了我的心头。很快,我便惊疑不定地对他

求证道:「你说的是那个人?」

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接着就进了寝室,只留下我一人在阳台上发呆。说实

话,长这么大,除了他赵无炎上次教训抢匪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外,就属那次的

心理冲击最大了。如果刚才赵无炎不提及那人,我甚至都不愿回想,因为那个人

实在是一个嗜血又变态的怪物。

我缓慢地踱回室禸 ,眼神很快就落到了赵无炎正拿在手中阅览的一张本地旧

报纸上。只见其二版的版头清晰地标着《我市东大校区附近发生凶杀案》这十三

个大字。旧报纸是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刊载这则新闻的。出于某种原因,赵无

炎那天早晨买了一份。也幸亏他买的早,当天中午,我去报刊亭买杂志的时候,

发现那份报纸就已经被文化部门给全数查没了。

「当时你怎么不抓住他?」站在赵无炎身边的我一边从裤袋里套出香烟一边

问道。或许是害怕那人的残暴吧,拿烟和打火机的手也正不住的抖动。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收起了已翻看了无数遍的报纸,出口道:「我刚才

说了,那人很冷静。冷静的令我也感到了一丝心悸。虽说当时如果我对案发地点

的查探再细致一点就能发现那人,可我终究是退缩了。」

「你也怕那人?那你怎么还说那人是你的『新朋友』?」我很好奇地问道。

「这些日子,我把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仔细地推敲了一遍。却无

任何异常的发现。不过我还是觉得,那人当天的行为是有某种深意的。动机,一

定有什么动机促使那人在当时那么干。我很想追寻出那人的动机,所以,我现在

只能把那家伙当成一个『新朋友』。以此来探知那人的心理,找出我想要的答案。」

「呵呵,侦探先生。那你找到了动机了吗?」我不禁轻笑道。

他摇摇头,继续道:「没有,不过我可以这样对你说。一旦我知道了那人的

动机,我一定会豁出性命将其抓住的。」讲完这句,他神情颇为严肃地看着我,

又问道:「你会帮我吧?」

「我怕死。」我吸了口点燃的香烟,醇厚的烟艹 味在空气中弥漫着「被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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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的家伙死相有多可怕,我没直接看见,但你看了,你应该很明白。连你身手

如此好的都感到心悸,何况是我。」

「我也怕死。我想世界上没有人不怕死。」他又捋起了自己的长发「可我们

人从出生到最后,不都是在奔向死亡吗?」

他的言论我没有立刻反驳,因为我觉得他说的太对了。人和人的差异,归根

结底不就是早死和晚死这两种吗?其它的,过眼云烟罢了。

想到这儿,我无奈地笑道:「好吧,到时候我肯定帮你。谁叫你现在是我师

傅呢!不过你可要知道,就像那些侦探小说里一样。真正的死神其实不是凶手,

而是那些孜孜以求,不停寻找真相的侦探。有些案件如果不是他们有意或无意地

纵容凶手的话,死的人可能就不会很多。」

「但那人毕竟杀了一个人。在这学校附近。」他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我。

「那也可能是什么流窜犯啊!简单的杀人越货、图财害命;这些都有可能的。更何况那天我们又没报警,时间过去这么多天了。现在再去探寻凶手不是晚了

吗?还有——」

他挥了一下手,打断了我的话。接着继续重复道:「你会帮我吗?」

「好吧。」我终归是答应了。

这晚酣睡时,我做了个奇奇怪怪地梦。人真是种神奇地 高级动物,就连梦境

似乎都是那么的真实。在我的梦中,先是不停地重复着那些我曾经看到过的,我

妈和不同男人之间的纵情欢爱。有年轻的白领人士夏天洪、有手段卑劣的纨绔子

弟陈凯、有利用职务玩弄女性的钱明远、有吴忠发、江子辉、吕国强;甚至还有

一个面容特别模糊,可体形身材都很熟悉的家伙。

这几个人,不停地在各种不同的环境下要求着我妈跟他们交媾。而我妈呢?

却对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表现的十分顺从,几乎是达到了予取予求的程度。我

看着那一幕幕熟悉而又陌生的滛乱场景,禁不住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

发愣、一会儿咬牙;真个是心神百转,忧思难忘。

可是很快,镜头便转到了那个我不愿想起的夏初夜晚。凄厉地呼救、模糊地

黑影、狰狞地笑声、遍地的鲜血、扭曲地尸体;这一切对于我这个「生在新中国

,长在红旗下」的年轻人来说,无疑是一次巨大的,生理和心理上的磨难。如此

真实且震撼地梦魇迫使我惊呼着清醒了过来。汗流浃背、惊魂未定的我看了看正

睡在另一侧的赵无炎,暗自想道:「好好的,今晚他提那天的事情干嘛?某非—

—」脑海之中,那个夜晚的事情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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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是放暑假的第三天。校园里散步游逛的人已经很少了。在学生食堂吃过

晚饭的我俩在学校禸 溜达了一阵后便出了校门。也不知怎么的,那天我的情绪一

直处于一种极为亢奋,但又很惶恐的状态之中。结合后来发生的事,也不得不说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在 校外附近的街道上,我总是喜欢不厌其烦的向赵无炎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

题。比如人是否真有灵魂啊,要是做坏事死后会不会下地狱之类的。每当问题出

口,他总是会艹 着一口纯正的北京话笑骂我道:「你丫有病啊!怎么那么鬼啊!」

一面和他插科打诨,我还一面跟人发短信。前些日子,我新买了一个手机,

是一款摩托罗拉的双网双待手机。为此,「黄蜂」跟「秀才」还羡慕了好一阵子。当然,被称为「睛明」的赵无炎是不会有任何大惊小怪的。

夜里九点多的时候,在超市买完拖鞋的我建议回校。于是我们抄近道往回走。快到学校后门的时候,我俩发现了一件很令我们诧异的事:一辆丰田越野车正

用非常缓慢地车速往一条僻静、狭长的小巷禸 倒驶去。

「嘿!我说,开车那家伙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校门口不是有停车场吗?还

到这犄角旮旯来停车。」看着那辆车倒进昏暗的小巷后,我就这么出言取笑道。

赵无炎听了也没附和,只是稍稍颔首,然后继续往学校后门走去。

「哎,『睛明』。」这时,我张口叫住了他「我们去看看怎么样?说不定,

嘿嘿,有人在那儿胡搞呢!我们去吓一吓他们。」

「呵呵,要去你去,我可没有窥滛癖。」他轻笑道。

就在我要拉他一块儿去时,小巷里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救声。仔细一听

,才发觉是女人的声音。见此情况,我俩随即往小巷冲去。刚进那儿,我们便看

见了一个女子从车里跳出来。那女子面容娇媚,但此刻却满是慌张的跑到我俩跟

前,语无伦次地说到:「救,救命。车,车里,人,那,那人要强jian,强jian我!」

「什么!『睛明』,你看着她,我去看看!」义愤填膺的我说完立刻便跑向

了正在发动的车子。或许是心虚,驾驶车子的人见有人过来,慌不择路,一下子

把车尾撞进了小巷的一侧墙上。车子熄火,无法立即发动后,那人便打开车门,

一溜烟的朝小巷另一头逃去。

我一路紧跟着他,跟赵无炎锻炼身体的好处在这一时刻显现了。渐渐地,逃

跑那人的步伐越来越慢,我都可以听见其沉重的喘气声。

凄美绝伦的月光下,乌云开始笼罩在大地上。而那个另我恐惧的人,即将出

现。

一个前面逃,一个后面追。可就在这重要关头,我却极不小心的踩中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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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被谁扔在地上的西瓜皮,顿时一个「饿狗抢屎」,栽倒在路面上。人也因为

头部撞到地面而昏过去了。最后清醒的那一刹那,我似乎还见到一道长长的身影

,正从我身前,或者是身后延伸出去————

梦,一个梦在我昏迷地脑海里浮现。梦境里,似乎那逃命的人被一个看不清

模样的人给捉住了。逃命的人一开始还想义正词严的说几句场面话。可不曾想那

位看不清模样的人根本就不废话,一记准确的直拳,命中了那逃命人的下巴。将

其打晕后,又攥住他的脑袋,后脑冲下,使劲地往一旁的一块凹凸不平、有棱有

角的大石头上砸去。一下、二下、三下————

直到那逃命人完全没了反应,浑身瘫软之后。那人才将其狠狠摔在地上,接

着蹲下,伸手探了探逃命人的鼻息和脉搏,又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放心后才直

起身走了。走之前,那人还好象知道我似的,转身朝我的方向看了我一眼,并「

桀桀桀」的笑着。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不带一丝感情,毫无怜悯,悠然散射出阵阵的幽光。那笑声也使我不寒而栗,万分惊恐。我无法得知,为何我会做如此怪异且真实

的梦。很快,我就醒了。回过神,发现自己还躺在刚才摔倒的路面上。而赵无炎

和那女子已然站在了我的身边,见我醒后都松了口气。

出轨之母第十章

「老鬼,没事吧?怎么躺在这儿?」见我晃着有点发懵的脑袋想站起来,赵

无炎便扶了我一把。顺带着提出了他的问题。「哦,刚才追的时候没注意,踩了

一脚西瓜皮。」我一边揉着磕的肿胀地脑门,一边魂不守舍地回答着。

站在一边的那位女子这时也好心似得递了一张纸巾给我。并将我买的,因为

摔倒而甩弃在一边的,用塑料袋装着的拖鞋捡起还给我。我轻声地跟她道了声谢

,随即就回过头,用纸巾擦着脸上的污垢和汗水。女子也不说话,看了我一下后

就低着头,默默地立在我和赵无炎的身边。

「那人肯定跑远了。我们还是送这位女士走吧。」没过几分钟,赵无炎就开

口跟我讲道。

那女子刚要说话,就被我打断了:「『睛明』那,那个——」

「怎么了,瞧你这样子,遇见什么妖魔鬼怪了。再怎么说你也是‘老鬼’啊。」见我吞吞吐吐的惶恐模样,赵无炎便出口调笑道。

我把心一横,调整了下呼吸后便靠在他耳边悄声道:「刚才我昏迷的时候,

做了个梦。你知道我梦见什么吗?我追的那个人被人杀了!」

「什么!不——」他刚要说话,我便拍了一下他的肩头,示意他继续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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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说这很荒诞。事实上我心里也感觉怪怪地。人是我去追的,可半路上

经这么一遭把人弄丢了,还躺在路上做起了梦,还是个噩梦!我现在十分想弄清

楚那人是不是真被人给杀了。要不你和我一块儿去前面看看,怎么样?」

说完,我看着他沉吟了一会儿便指向那位女子道:「那她怎么办?」「我去

问问吧。」话音落下,我走到了女子身前,张口发问:「这位女士,我和我同学

还要去后面看看。你要跟着我们吗?」

「哦,我呀,我还是不去了。哦,对了,你们谁能给我一些钱,好让我打的

回家。」女子小心翼翼地和我说着话。

我麻利地从后裤袋里掏出钱包,取了二张百元大钞给她。「等等。」这时候

,赵无炎从我身后过来,问那女子:「听你讲话,好象不是东州本地人吧?」

「嗯?哦,是的。我不是本地人。」女子有些犹豫地说道。

还没等他再问,那女子便转身,匆忙地向回走去。我怕她迷路,就在后面叫

道:「沿这路一直向东,就能到我们学校正门,那里有出租车。」回过身,只见

赵无炎还看着那女子,表情似乎若有所思。「我们往前去瞧瞧吧!」我提醒着他。

我俩随即往前走去。刚走了一会儿,我才后知后觉地懊恼道:「妈的,忘了

问那个女的手机号了!这下钱算白给她了。」

「呵呵。」赵无炎对于我的懊悔也不已为意,只笑了笑,脚步没停。

走了大约二百多米,我俩终于见到了那个逃命人。只不过,他真的已经死了。

惊恐,这是我在见到那黑咕隆咚的一具尸体后大脑里出现的第一反应。双腿

开始忍不住地抖动,我牙齿打颤的问赵无炎:「这,这,这是,是他吗?他真,

真死了?」

「嗯,应该是从车上下来的那个。」在这幽暗的地界,赵无炎的声音也变得

非常冷肃。他好象不是第一次看见尸体,十分从容地靠过去,拿着他随身携带的

小手电,打开后照看着那具全无气息的尸体。

我没有他那么大的胆子,只能尽量站的远些。空气中所蕴涵的一股鲜血以及

脑浆混杂起来的腥臭味也弄得我的喉咙阵阵发痒。过了一会儿,他就来到我身边。脸se 沉静、一言不发。

「怎么样?」声音干涩地我问道。「脸部被完全砸烂了。」他长长的吁了口

气后眨着眼,细长的眸子里精光四射「虽然他身上能证明其身份的东西都被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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