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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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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背手门外,飘渺如仙,淡漠如云,“你又怎知我会答应?”

“如果你不来,我还不敢笃定,你既然来了,就一定会答应。”我大笑长身而起,“今日下山一趟,还想着昔日的暗号能不能让你出现,看来我没估算错,数日未见,青篱的伤恢复的很快啊。”

他头也未回,“恭喜你终于解脱了困扰,功力又上一层楼。”

冰冷的语调,说着恭喜的话,却听不到半点恭喜的味道。

“你用尽心思,无数次与我交手,要的不是我死,而是我的武功彻底精进,这‘纯气’霸道,一旦有人发现难以驾驭之后,只怕永远都不敢妄为了,也就始终不能体会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唯有不断地断裂、不断地修复,才能彻底去芜存菁,散去它的刚猛,一个‘纯’字足以代表它的独特,从这点上来说,我似乎该谢谢你。”

始终不明白以青篱的出尘淡然,怎么会行事如此激进,数度将我逼向死亡的边缘,利用我的心性与他争斗,我以为他是要我筋脉寸断而亡,而实则是在帮我重塑筋脉,这些都是在我真正发现纯气净化后才体会出来的。

“那谢吧。”冷的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一如既往。

我偏着脸,说话的声音很慢,“可我不愿谢你,一则你用木槿为引,如果不是你的交代,他不会在我说了不准触碰下还要强行摸我的脉门。定然是你先告知唯有这样我才能消除旧患恢复武功,成为当世的强者,以他爱我的心,用自己的死换取我的成功,当然会去做。”

“纯气净化只是精进,并不代表你能控制,如果你控制不了,它还是会和从前一样,你舍不得伤他,也就只能以命相拼去控制它,事实证明,这一招很有效。”

这就是青篱,不管合情,只论合理。只要他觉得对,人情世故关他屁事。这种态度,真让人想——揍死他。

我抽了抽嘴角,无赖地肖想着,“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扒光了,吊起来抽。”

“若有那一次,不妨试试,想又有何用?至少此刻,你要先感激我。”

没发现,青篱居然也有牙尖嘴利的时候。

“我更不敢感激你了。”我的表情冷了下来,“用了这么多方法只为让我更加强大,可见你当面救我、教我、点我为搭档、甚至最后的杀戮,都是为了今日。不破不立,既要我强,唯有先压,那我今日所得都是你算计的,从你我第一次见面起。”

我只以为他的算计是发现我没死开始,原来早在十岁的时候,我就是青篱手中的棋子,一枚早就被烙上了“帅”印的“卒”,我的每一步,都是他安排的。我人生的所有喜怒哀乐,都在他的掌控中,顺着他铺就的路,走着。

这不是可恨,而是可怕。

二十一年的人生,十载浑浑噩噩,十一载为人所驭。

可怕的不是之前,而是之后,没有人做事是不怀目的的,青篱更甚,他用了十年的时光来栽培我,可不是让我真的把他吊起来抽的,他的背后一定藏着更为深沉的秘密。

“说吧,你憋了十年,这个屁也该放出来了。”

“为我所用,听我之命。”

我冷笑,“那不可能,我煌吟绝不可能再被你艹 控。”

“三次。”

我沉默了。

三次,花这么大力气塑造我,就为了用三次?我突然觉得自己象一个被买回叙情馆的公子,教习请了无数,锻造十年成了花魁,就让陪三次的客,这……太不物尽其用了吧。

“我凭什么要答应你?”

那背对着我的人转身,眼光扫过屋禸 ,“凭你此刻要我护他。”

“如果我要你救他呢?”我思量着,“你有沈寒莳体禸 的蛊母,也应该有办法取出他体禸 的‘蚀媚’。”

“我做不到。若能,也不会让他在这里呆上数年。”他干脆的回答,“血孤唯一一次违背我的命令,就是不该做这件事。”

没想到那日青篱说的话,竟是针对木槿,他……没有我想象中冷血。

“如果我能做到,我就不是要你三次,而是五次了。”

他话落,我神se 古怪,他也仿佛猜到了什么,表情噎了下,悄然地将目光投远,口气冷然,“血孤求来的就是蛊母,这种圣级的蛊毒,不需要艹 控,只凭自身的力量就能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没有艹 控者,我也没有办法。”

“真的没有人能做到吗?”我想起一个人,“七叶呢?”

她既然能解沈寒莳的蛊,未必不能解这“蚀媚”之蛊。

青篱冷淡的脸上有了变化,“我劝你不要找她,她不会是你合适的伙伴。”

“所以你故意不交出沈寒莳的蛊母,就是为了逼她三个月不出现,怕她与我谈交易?”我忽然明白了什么,“你们在争夺我!?”

青篱没有回答,只是缓慢道出一句,“七叶三个月都不会出现,要救夏木槿,你只能靠自己。”

“这算是你们的争斗坑了我吗?”

“有本事就左右逢源,没本事就任人宰割,无论是我还是七叶,你都只能成为棋子。”

我冷笑,“青篱,我是个记仇的人,这些事我都会记着,将来一笔笔跟你算。”

他眼眸如雪,“随意。”

“现在,你能顺道做个证婚人吗?”

我仿佛看到青篱嘴角勾了下,“你跪下来求我,我就考虑。”

“你……”我眼中闪过揍人的冲动,“你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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