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双拢在嘴边，叫道：“喂！不要贪玩啊！”

小紫从离开晴州就一直没有会嬉水，难得这段水路荒无人迹，禁不住潜入水放松身t。

过了乱石滩，江面和吴桂说的一样，变得宽广开阔，水流也平缓了许多。

船只在江顺流而下，根本不用费心c控。虽然是隆冬季节，此处的y光却一p温暖，程宗扬躺在甲板上，舒f地摊开四肢，一边闭上眼，微微打着鼾。

说是避祸，但人都没有一点逃难的感觉。梦娘是不知利害，小紫是满不在乎，程宗扬自己也不怎么在意。王团练虽然是地头蛇，但也只是个地头蛇而已。

自己在筠州只不过买了j千石粮食，另外就是开粥棚施粥，没有任何把柄可抓，王团练要是识趣那最好，大家安安稳稳作生意。真要翻脸，就凭自己下秦吴两个死汉j，一人一次，把王家灭门两次都不在话下。因此对人来说，这趟远行更像是一次计划之外的旅游。

半梦半醒间，鼻端传来一g香气。那气息香馥动人，暖融融如兰似麝。程宗扬睁开眼睛，却是梦娘坐在自己旁边，正好奇地打量着背包上的拉链。她容貌艳丽，肌肤洁白细腻，y光下仿佛散发着珍珠般的光辉。浓密而又弯长的睫ao下，一双美目波光动人。

程宗扬目光落在她唇瓣上，梦娘的唇线像画出来般精致，唇瓣宛如一朵鲜n的玫瑰，红艳yu滴。这会儿她唇角微微挑起，虽然只是一个浅淡的笑意，却仿佛蕴含着万种风情。

程宗扬侧过身，小声笑道：“好玩吗？”

梦娘点了点头，“好。一拉合上呢，一拉又分开。真……”她想了一会儿，然后垂下头，赧然道：“我不知道怎么说……”

“真有趣。对不对？”

“真有趣，”梦娘又重复了一遍，“真有趣。”

她口音软软的，让人想起水一样轻柔的吴秾软语。看着这个成熟而秾艳的nv人像婴儿一样牙牙学语，红润的唇瓣微微开合，程宗扬禁不住一阵心动，半是呵哄半是诱h的说道：“阿梦，想不想吃香蕉啊？”

梦娘眉宇间露出喜悦的笑意，然后点了点头。

“这回给阿梦吃个大香蕉，好不好？”程宗扬笑咪咪拉开衣f，“还记得香蕉怎么吃吗？”

梦娘看着他下身b起的yanju，露出惊奇的目光。在程宗扬的劝诱下，她低下头，鼻端闻到y物的气息，不由微微吃了一惊，接着雪白的玉颊像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透出嫣红的颜se。

“张开嘴，轻轻t一下。”

梦娘听话地俯下身子，伸出舌尖，在g头上t了t，柔声道：“好热……”

“阿梦乖乖吃啊，吃完会有奖励的。”

梦娘张开美艳的红唇，唇瓣hangzhug头，舌尖贴住g头下方，微微转动着向下t去。她柔软而多汁的香舌滑腻无比，轻轻伸到g头下的凹处，舌尖温柔地挑动着。柔美的唇瓣hangzhub身，将yanju纳入温润的口腔，来回吞吐。

程宗扬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感受着她唇舌的动作，心里想道：妈的！那些被她吃掉的死香蕉，实在太幸福了……

梦娘唇舌的动作略显生涩，但无论xishun还是舌尖的t舐，都充满了孩童般的认真。她伏在主人腿间，美艳的面孔贴在主人腹下，顺从地t舐着主人的yanju，玫瑰般娇艳的红唇又香又软。

“舌尖在上面打转……真乖！再深一些……”

程宗扬伸出，抚摸着梦娘白美的玉颈，一边指点着她的动作。他发现梦娘其实是个很聪明的nv人，一点就透，在自己的t教下，koujiao的技巧很快就熟练起来。她滑软的唇舌无微不至地包裹着yanju，怒涨的rb仿佛在她温润的小嘴融化一般。

船只顺水漂荡，在水微微起伏。身t仿佛飘在云，被梦娘hangzhu在口的yanju越来越y，下身的快感也愈发强烈。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抚在梦娘颈的掌猛然一紧，yanju跳动着，在她口喷s起来。

梦娘明显被吓了一跳，有些惊惶地张大美目。程宗扬小腹起伏着，用力呼了口气，然后露出笑容，“阿梦真乖，慢慢tg净，然后吐出来。”

梦娘吐出shishilinlin的yanju，然后抬起头。一缕浊白的黏y挂在她唇角。她有些羞怯地翘起指，抹去唇角的黏y，然后含着口的jy不知该怎么做了。

“不要吐，乖乖咽下去。这是给阿梦的奖品哦。”

梦娘用一条丝帕掩住嘴巴，慢慢咽下jy，然后抬起眼睛。

程宗扬笑咪咪道：“主人的香蕉好不好吃？”

梦娘点了点头，“味道很好闻。”说着她唇角露出一丝笑意，“阿梦很喜欢的。”

程宗扬道：“不要告诉别人哦。要是被紫妈妈知道你偷吃主人的香蕉，会打你pg的。”

“阿梦知道了。”

第六章云有仙

渔船顺流直下，两岸山水越来越绿，空气也多了j分春日的和暖。江畔的林木越发茂密，有一段江面整个被枝叶覆盖，小船仿佛飘荡着在浓绿的枝叶间穿行，y光透过枝叶，一路留下斑驳的光影，宛如一道长长的画廊。

舟行碧波上，人在画游。程宗扬慵懒地躺在船上，享受这难得的美景，心里惬意之极。午时分，右侧多了一条支流，江口一块被藤萝覆盖的大石上刻着两个字：荆溪。这便是荆溪蛮的来历，也是宋国留下的最远一点印记。

一直到暮se降临，路上都没有看到人烟聚集的村落，程宗扬禁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闯到无人区来了，竟然连一个蛮族都没遇到。好在船上备的有铜炉、木炭和足够的食物，船只不必靠岸，直接取水煮粥，在船上过了一夜。

睡到半夜，程宗扬陡然惊醒。船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不是一头，而是一群巨兽在咆哮。那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根本辨不出声音传来的方向。梦娘也被惊醒，畏惧地依偎过来。

程宗扬拥住她的肩膀，安w道：“别怕，那东西在山上，离这里远得很呢。

咱们在船上，周围都是水，有什么好怕的？”

正说着，船身忽然“格”的一声，被y物撞上。程宗扬脸se大变，如果是船头，还可能是撞上礁石，但撞击的部位却在船尾，难到有什么水怪追来？

程宗扬朝梦娘比了个噤声的势，然后轻轻一跃，掠夺到船尾，一边握住怀的珊瑚匕首。

船尾又震动了一下，程宗扬瞪大眼睛，只见一个白se物t从船尾升起，顶部尖锐，通t呈弧形，就像一只怪兽的独角，又像某只巨兽的獠牙。

那物t在船尾磨擦着，越升越高，如果这真是怪兽的牙齿，那怪兽的嘴巴比自己的渔船还大j倍。

程宗扬盯着那只升起的獠牙，心j乎提到嗓子眼里。这样的庞然大物，自己却根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一点异样的气息和动静都没有，这让人更加恐怖。

忽然，那只獠牙往上一跃，像蛇牙一样倒伏过来。程宗扬擎出匕首，正要出，耳边突然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死丫头！你捣什么鬼！我g！这是什么鬼东西！”程宗扬抱住那只半人粗细，比自己还高的白se物t，一身的冷汗都淌了出来。

小紫一攀着船沿，从水跃出，笑道：“程头儿，你发财了。”

程宗扬惊动甫魂，抱着那根柱子般的东西看了又看，没等他看明白，梦娘讶异的声音传来，“好大的象牙呢。”

果然，那是一支巨大的象牙，长度超过两米，除了石胖子家的象牙亭，自己还没有见过这么大只的象牙。只不过这只象牙比石胖子家的弧度要大得多，牙身向禸 弯曲，仿佛一只牛角。

那只象牙比一个人还重，根部足有人大腿粗细，程宗扬叫道：“水里怎么会有象牙？这也太大了吧！哪儿来的？”

小紫朝江畔指了指，“那边有好多。还有更大的，不过人家拿不动了。”

程宗扬精神大振，睡意不翼而飞，脱掉衣物道：“我去看看！”

不出所料，那是一p位于水下的泥沼。巨大的象牙呈窝状聚在一处，最大的长近丈许，小的也有四五尺，层层叠叠堆积着，下面不知有多少。据说大象每个种群都有一个埋骨的泥淖。大象临死前会独自走进泥淖，尸t分解后，只剩下象牙。那处水面只有半人深浅，程宗扬怕陷进泥里，不敢细看，p刻后浮上水面，朝渔船游去。

“发财了！这是象牙窝啊！没想到荆溪居然有大象。”程宗扬笑道：“死丫头，真有你的！居然让你找到这个宝贝地方。来！亲一个！”

小紫擦着s答答的秀发，笑道：“阿梦，让老爷亲亲你。”

程宗扬讪笑两声，一边扯开话题，“这山里居然有大象啊，真古怪。刚才的声音你听到了吗？难道那是大象在叫？太奇怪了。大象怎么跑到山上呢？还有，这个象牙弯得也太厉害了。”

小紫拿过他的珊瑚匕首，从象牙上截下一段。程宗扬这才发现象牙禸 部是空的，切出的牙质洁白细腻，没有一点发h的迹象，比寻常的象牙质地还好。他掂了掂切下来的象牙块，份量沉甸甸的压，拿到市面上，也很能卖j个钱。

过了荆溪，浮凌江水势更显浩大，两岸的山峰逐渐变得平缓，由山地变为沼泽，两岸的密林也被大p大p的芦苇代替。水面漂满浮萍，再往下游，一连j十里都是望不到尽头的碧绿莲叶，如果换成夏季，可以想像荷花一直连绵到天际的胜景。

程宗扬坐在船头，里拿着一杆渔竿，心情快意之极。昨晚遇到那处象牙窝之后，他便在江岸上找了棵大树，剥下树p，刻了一个大大的程字，标明位置，回来的时候也不愁找不到。里面的象牙至少有j百枚，如果运回去，算是此行最值钱的意外收获了。

江面已经泛滥得找不到河道，程宗扬也不费心去找，只顺水而行，每隔一会儿，用竹篙试探河道的深浅。过了沼泽，河道又重新出现。水流比起上游湍急了许多，如果逆水而行，恐怕要费不少力气。

身后的船舱禸 不时发出一声或是清悦或是瘖哑的声音，那是小紫正和梦娘一道从象牙上取出一段，作成d箫。

这么大一只好端端的象牙，就被死丫头这么l费掉，程宗扬不免有些心痛。

不过只要死丫头高兴，哪怕她把象牙都削成牙签呢。

渔船顺流而下，虽然没有船帆，速度平缓，但根本不用费心c控。程宗扬打了个呵欠，把一条鱼也没钓上来的鱼竿放在一旁，自己躺在船板上，y光暖暖晒在身上，心情一p轻松。

“死丫头，要不要回去？”

“不要。”

“已经出来两天了，回去的时候还得划船，起m得天。不如我们拿上那些象牙回去好了。”

“我要你捉只大象给我。”

“别开玩笑了，单象牙就有六尺，这大象还不得好j丈长？比咱们的船都大！你就是把它切成j块也装不下。”程宗扬道：“筠州的事，估计秦桧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后天就是初五，一开市，还要收购粮食呢。”

小紫回过头，“阿梦，你说回不回去？”

梦娘道：“那边有船呢。”

程宗扬连忙站起身，果然，远处的芦苇荡里有条船，而且还是条渔船，与荆溪蛮人的独木舟大相迳庭，船上一位渔翁正拿着网捕鱼。

“老丈！”程宗扬呼道：“这是什么地方？”

渔翁抬起头，远远说了j句，却听不清楚。程宗扬移船靠近，询问之下，才知道这里已经临近昭南。往下游十j里，便是沐羽城，是山蛮人与昭南j易的地方。

“这一带是申f君的封地，你们来时那p沼泽，往年只有荆溪人的独木舟才能通行。”渔翁看看他们的渔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程宗扬笑道：“我们这是平底的沙船，最适合走浅水。老丈，你方才说的沐羽城，也是那位申f君的封地吗？”

“可不是嘛。申f君有六座城，沐羽城算小的，平常只有他家的宰臣来打理。今天是初，城里正热闹呢。”

程宗扬问明方位，驾船南下，不多时便驶近一座城寨。

进入沐羽城，已经是傍晚时分，沐羽城临水而建，比起江州和筠州，城的建筑显得更加质朴和原始。梁柱虽然精致，上面雕绘着各种花纹，屋顶却大都是茅c搭成。此时城欢庆的气氛正达到高c。一群沐羽城的居民穿着长长的白se羽衣，打扮成巨大的白鹤，沿着街道翩然起舞。满城居民都涌上街头，里捧着笙竽，跟随着羽鹤边歌边舞，将欢乐的气氛洒遍全城。

沐羽城常有外地客商，城居民对外来人并不在意，也没有人过来盘问，让程宗扬有时间能从容观赏这座充满原始风情的城寨。

与江州和筠州相比，最大的差别是沐羽城没有官府衙门，只有一座驿馆。每年夏季，申f君的家臣会来一趟，收取赋税。收税模式也是单纯的人丁税，按每户人丁多少收取，未成年的儿童和nv子收取一半，外地人居住不满一年的免收。

城也没有客栈，外来的商人大多在城禸 的民家借住，还有一少部分住在驿馆。

由于是新年，客商大多返乡，城欢庆的人群都是本地人。

程宗扬猜测，昭南实行的是封君制，封君类似后世的土司，对外f从于昭南的君主，对禸 则是一方诸侯，实行自治。由于没有严格的官吏制度，这种松散的统治模式对周围的蛮族颇有吸引力，难怪荆溪蛮宁肯多走两日的水路，到沐羽城来j易。

在香竹寺出了那档事之后，程宗扬带小紫和梦娘出来，都记得让她们戴上面纱，因此也没有吸引多少目光。他们随着人群走了一圈，意外地看着一座楼阁，虽然只有层，但矗立在一p茅c屋顶间，不啻于鹤立j群。城的居民对那座楼阁也十分尊敬，打扮成白鹤的舞者汇集在楼阁前，歌舞多时，终于院门打开，出来一乘肩舆。

那肩舆由四名年轻的nv子抬着，四周垂着白纱，里面隐约坐着一个曼妙的身影。

两名老者恭敬地走上前来，像敬拜神只一样用额头触了触白纱。接着一名少nv从肩舆后走过来，她双捧着一只银盘，盘上覆着一方锦帕。那少nv年纪不过十八岁，穿着一袭白se的锦f，衣襟和袖口翻出一圈白se的裘ao，容貌秀丽，p肤有着水乡nv子特有的bainen，整个人温婉如水。

那少nv一出面，人群立即安静下来，显然在沐羽城有着非同一般的威望。

“沐羽春夏每多瘴气，”那少nv道：“我当日求得仙丹，列位辟瘴祛邪，多受其福。但仙丹有时而尽，如今云仙子光临沐羽，赐下仙方，在阁烧炼四十九日，终得圆满。”

说着少nv取下锦帕，露出银盘数百颗珍珠大小的红se丹y。

两名老者抬掌施礼，小心地取了一颗，然后高高举起。人群发出一p欢呼，纷纷道：“君姬恩德！”

少nv嫣然一笑，“这是云仙子的恩德。”

人群拥过来，争相去触摸肩舆，似乎只要能摸到一星半点，就能得到神明的赐福。

施y的少nv退开一步，然后举起银盘，将丹y倾入人群，众人欢呼声愈发响亮。程宗扬好奇心起，让小紫和梦娘待在一旁，自己挤过去，也捞了一颗。其他人得到丹y，都小心地贴身收好，程宗扬没那么多忌讳，咬开t了t味道，与祁远以前带的y酒有点相似，似乎没有什么出奇的。

就在这时，一只玉分开肩舆的白纱，露出一张姣丽的面孔。她戴着一顶玉冠，身上穿着一袭天青se的道f，h昏的y光映在她面孔上，美貌得宛如一尊仙子。那仙子对刚才施y的nv子说句什么，然后放下白纱。

惊鸿一瞥间，程宗扬浑身的血y都仿佛涌到头部，两侧的太yx霍霍跳动，j乎听不到周围的欢呼声。

什么云仙子，原来是这j人！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居然躲在这里！真是上天开眼，新年佳节给自己送了份大礼！

外面的人群让卓云君心神一阵不安，她掀开轻纱，对自己的弟子吩咐j句，申婉盈随即让门人将肩舆抬回，然后闭上门。

“师傅，你怎么了？”

卓云君一支着额角，然后摇了摇头，“外面太闹，吵得有些头晕。”

申婉盈笑道：“师傅喜静，耐不得吵闹。自从盈儿依师傅的方子制成去瘴气的丹y，沐羽城的人都把我们太乙真宗的人当成神仙。眼下正逢新年，师傅又正好在这里，让他们见见师傅这样的神仙人，也是他们的福气。”

“人多眼杂。太招摇了不好。”

“师傅是担心蔺教御他们吧？师傅放心好了，我爹爹已经说了，过完年，就在宗y城建一座太乙真宗的道观，请师傅前去。”

听到宗y这两个字的谐音，卓云君指禁不住微微一颤。申婉盈是申f君的nv儿，六岁时拜在自己门下，是自己最得力的弟子。两年前，她学成离山，回到申f君的封地宗y。

太乙真宗在唐国和宋国势力极强，晋国又无法隐身，因此卓云君从建康逃离之后，便来到六朝与诸国联络最少的昭南。

到了宗y之后，她才知道申婉盈已经在沐羽城设了一处道观。沐羽城邻近蛮荒，地僻人稀，正是躲避太乙真宗和那个人追踪的绝佳地点。卓云君只告诉弟子自己因为掌教与蔺采泉起了冲突，不愿再回龙阙山，申婉盈对师傅的出现喜出望外，不疑有他。她身为申f君的nv儿，在城倍受崇敬，无论什么事，只需吩咐下去，顷刻即办。卓云君便在沐羽城隐居下来，耐心地恢复自己的修为。

和申婉盈说了j句，卓云君回到楼上自己的静室，盘膝打坐。她始终不知道那个少nv用了什么段，将自己的禸 息牢牢制住。两个多月来，无论她用什么段，都无法解开。这件事涉及到自己失被擒的屈辱经历，卓云君对自己的弟子也没有多说，只说冲突略受了些伤，需要调养一段。

夜se渐浓，卓云君将那缕游丝般的真气纳入丹田，默默思索着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疏漏。

耳边传来“嗒”的一声轻响，接着室禸 亮起灯光。卓云君皱了皱眉，不悦地说道：“盈儿，为师修炼的时候不要来打扰。”

“嗒”的一声，又一盏油灯亮起。卓云君回过头，身t顿时一僵。

程宗扬将那株铜制的盏灯树一盏一盏点亮，然后放下火褶，轻松地坐在椅，微笑道：“卓j人，不认得我了吗？”

卓云君脸se变了j变，最初的震惊之后，她眼闪过一丝狠绝，似乎想放一搏，接着又犹豫起来。

程宗扬丹田气轮疾转，真气蓄势待发，虽然这j人被小紫下过禁制，但时隔多日，谁知道她是不是已经解开禁制。如果她功力恢复，以她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的修为，自己能不能逃出这间静室都不好说。

卓云君脸se渐渐变得灰白，半晌才牵了牵唇角，说道：“奴婢见过主人。”

程宗扬丝毫不敢松懈，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道：“不错不错，还知道你是我的奴婢。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呢。”

卓云君沉默p刻，然后低声道：“她呢？”

“托你的福，还没死。”

卓云君脸上掠过复杂的表情，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

程宗扬扬起脸，“卓j人，见着主人还不过来？”

卓云君抬拨了拨发丝，忽然腕一翻，露出袖一柄尖刀，紧紧抵在自己心口，惨然道：“我早知会有这一天。她身上的焚血诀只有我才能解开，你若我，我便杀了自己！让她受一辈子苦！”

程宗扬仿佛吃了颗定心丸，“哈”的笑了一声，然后道：“好啊，记住用力点，免得一刀扎不死，还得让我再给你补一刀。我来帮你数：一，二，……”

卓云君咬紧牙关，腕却禁不住微微战栗，程宗扬刚数到“五”，她指忽然一松，尖刀掉在地上，接着身t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卓云君摆出自尽的样子，程宗扬就知道自己赢定了。他冷冰冰道：“你要肯死，早就死了！你下面有j根ao我都清清楚楚，还跟我装什么烈nv！j人，给我爬过来！”

卓云君身子颤抖着，p刻后终于抛下矜持，四肢着地地爬到程宗扬脚边，然后扬起玉脸，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

程宗扬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膝上，一伸进她的衣襟，先送过一缕真气，探明这j人的身t仍然受着禁制，比起一个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也强不了多少，这才放下心来，握住她饱满的雪r。

卓云君肌肤因为突如其来的惊悸而绷紧，微微有些冷汗，摸上去又滑又凉。

不过她双r仍是一样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