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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莫七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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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书和清风都是莫雏菊的后辈,宋青书贵为宋远桥的独生爱儿,向来表现出se ,莫雏菊敬畏大师兄,欣赏师姪之馀不免过份地宠爱纵容,终致叔姪乱伦。清风则是一般道僮,为人随和顺从,小小年纪却十分尽力服侍俞岱岩,莫雏菊心裡高兴感激,当他如姪如甥一般爱护看顾,向来无甚隔膜,两人对话说笑,亦尽见毫无顾忌的亲密情谊。

莫雏菊见把俞清风欺负的够了,笑咪咪的道:「好了好了!我原谅你这

『放慢了』,但你得把一切都告诉我,你好好一个武当弟子,怎么会在这裡抢崑崙掌门来做?还有很多很多事!」俞清风道:「我就从头说起好了……嗯!七师叔衣衫面上都沾了血,你到那边更衣洗一下吧!你一边洗我一边说就好。」指着旁边一个注满热水的大浴桶,自己却立时背着浴桶坐下。

莫雏菊心想:「清风果然是乖孩子……不过他这副一点也不想望的态度,还真叫人生气!」这时他望到俞清风把拳头握了又握,正是这师姪心情複杂时常做的动作。他有点高兴,柔声道:「既然如此,我就去洗了,你可不能偷看!」俞清风又握一下拳头,说道:「当然不会,为甚么要看?」莫雏菊笑嘻嘻的道:「想看的话,你回头望望,七师叔也不会介意……呢!」俞清风握紧拳头,大声道:「别玩了!不看!」连耳根都红了。

水声响起,莫雏菊已脱光衣服,跳进浴桶,说道:「好啦!七师叔已进了浴桶,你转过来吧!」俞清风没有转身,却把手伸到脸上,似在抹泪。莫雏菊忙道:「哎呀!别哭啦!是我不对了!都是崑崙掌门了,别哭啦!」俞清风回头,扁嘴怨道:「总是要欺负我!」莫雏菊柔声道:「我太久没见清风,今天见到你本来已是够高兴了,怎料你还变得这么厉害,能打倒我,更接任崑崙掌门。我心裡实在是高兴得不得了,所以就忍不住要欺负你。」俞清风不禁咧嘴而笑,说道:「一高兴就爱欺负我,这习惯不好,爹也时常这样说。」莫雏菊奇道:「你爹?你爹认识我?」俞清风顿了一下,说道:「我爹就是你的俞叔叔,武当七侠中排名第三的俞岱岩。」

莫雏菊愣住了一会,才醒觉的笑道:「我知道了!俞叔叔认了你做儿子!」俞清风摇头不语。莫雏菊心知俞清风绝不会对自己开玩笑,又怔住好一会,才轻声道:「是亲儿子吧……俞叔叔的亲儿子……」不一会他眼眶已红,开始哽咽道:「俞叔叔有亲儿子……而且就是人家最亲的清风……人家好高兴……呜呜呜……」俞清风啊的一声,想要动身上前,又迟疑了一下,最后终于还是上前跪在浴桶旁,为师叔拭泪,又慌慌张张的道:「别哭,七师叔别哭……」莫雏菊哭道:「人家高兴嘛……呜呜……」俞清风柔声道:「别哭,高兴的话,欺负我就好。」莫雏菊噗哧的笑了起来,止了哭声,说道:「说好了!之后我会好好欺负你……可是,俞叔叔瘫痪十多年,怎……怎能行房……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俞清风倚坐在浴桶旁,说道:「我娘是江湖中人,她在十多岁时一次被坏人捉住,要被婬 辱时爹刚巧路过救了她。爹对娘很是倾慕,表露爱意,但娘深爱自己的师弟,拒绝了爹,之后娘和师弟成亲,爹亦决定终生不娶。虽然娘拒绝了爹,她一直对爹还是好生感激。廿多年后爹受伤残废,娘虽然已有夫君,仍是用藉口千里迢迢赶到武当,说是来武当学艺,其实是探望爹……」

俞清风说到这裡,莫雏菊啊的一声,脱口叫道:「你娘是……是班淑娴!」

俞清风点点头,续道:「娘见爹重伤难癒,自己却不能做些甚么来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很是难过。之后她终于想到了,她要为爹留后作为报答,也不管爹反对,多次夜静无人时走到爹的房间……后来娘有了我,便匆匆离开武当,找地方生了我和託人照顾我,才返回崑崙。」

莫雏菊心裡感叹:「当年那班淑娴凶巴巴的要打我杀我,想不到竟是如此有情有义之人,更是清风的娘。前辈风流成性,结果他妻子也依样子胡闹一次,也算是公平吧!」

俞清风又道:「我养父养母受我娘所託,时常带我到武当游玩,我亦开始熟悉爹。我娘每隔数月来看我,八岁时她终于告诉我爹是谁。我惊震过后,决定留在武当山照顾爹。每次有假期回家,则会到崑崙山找娘学武,大家都当我是娘的关门弟子。何太冲知道我是娘的关门弟子后,亦不时会指点我武功,后来竟连绝技琴剑也传授给我。」

莫雏菊回忆何太冲的点点滴滴,叹道:「前辈……何太冲前辈深爱妻子,别说你是他妻子的关门弟子,就是他知道你是他妻子的俬 生子,亦该会对你宠爱有加……嗯,也许前辈根本就知道吧!」

俞清风一脸纯真,点头微笑道:「也许就是这样吧!他对我真的很好!」

莫雏菊望着俞清风稚嫩俊俏的侧面好一会,突然问道:「清风,前辈没有对你做过奇怪的事吧?例如……有没有晚上睡得很熟,第二天屁股很痛之类?」

俞清风满脸不解,说道:「没有啊!睡得很熟屁股很痛……那是甚么?」

莫雏菊红着脸道:「不知道就好……那你的太极拳呢?谁教你的?」急欲改变话题。

俞清风道:「三年前我终于忍不住告诉爹我的身分,爹好像一早就知道似的,全不惊讶。之后他开始教我太极拳,当然他只能口授,我就在夜裡独自苦学。一次夜裡练功时,我遇到太师父,他没问甚么就开始指点我,之后他亦不时会在夜裡指点我。」

莫雏菊问道:「原来是师父亲自教授,怪不得你的太极拳如此有板有眼。」

俞清风搔了搔头,说道:「七师叔问完没有?我也有事要问七师叔。」

莫雏菊笑道:「掌门师弟要问,我不敢不答。」

俞清风叫道:「又欺负我了!」在地上捶了两下,表示不满,才道:「七师叔怎么穿着女服?」他虽与莫雏菊亲

密,倒是未见过对方穿裙插钗。

莫雏菊迟疑了一下,说道:「我犯了大戒,已不是武当门下,就穿自己喜爱的衣服……我既不属武当,其实已不是你的七师叔了。」

俞清风霍然转身,立时哭道:「不会的……七师叔怎会犯戒?你是我的七师叔……呜呜呜……」

莫雏菊很是感动,柔声安慰道:「好!好!别哭!我没阻你叫我『七师叔』……快别哭了,不然崑崙派知道选了个哭个不停的当掌门,又要闹起来了……还是你想承继你六师叔『武当易哭第一』的名头?」

俞清风收了哭声,一脸认真的道:「七师叔一定没有错!我要跟太师父说!」

莫雏菊一时之间也不知怎去开解这纯真无邪的师姪,只道:「我穿女服,清风觉得很惊奇,很难看吧?」他问很随便,心裡其实很想知道这师姪的评价。

俞清风道:「是很惊奇,但一点也不难看。刚才你出现时,我就奇怪这漂亮女子怎么如此眼熟,直至你用『梯云踪』轻功跳上横樑,我才惊觉那是穿着女服的你,登时又兴奋又担心。」

莫雏菊听到师姪说他是「漂亮女子」,登时含羞浅笑,很是高兴。他玉指点按俞清风面颊,嫣然道:「傻清风,有甚么好担心的?」

俞清风看着师叔乍露风情,呆了一会,才道:「怎会不担心?你穿着女服,说话又不像平时的你,还说赢到你的话可以得到你甚么的。我既怕你是患病错乱,又怕有人会打赢你得到你,我一旁看着,不知有多害怕!」他又紧握拳头,眼眶再次凝了泪水。

莫雏菊听了,又是感动莫名。他很想安慰师姪,不过隔着浴桶情意不达,便跨出浴桶搂住师姪,柔声道:「别怕!别怕!七师叔没事,没有患病错乱,也没有输给别人,只是输给好清风!」

俞清风被搂得满面通红,挣脱师叔的抚慰,站起来说道:「好了好了……七师叔快穿衣,别着凉了。」再次转身背向师叔。

莫雏菊一边穿回决胜禸 衣,一边怨道:「我的身体就这么难看吗?」

俞清风立时道:「才不是!我好想看,但亵渎了七师叔就是不好。」

莫雏菊叹道:「清风是乖孩子。」从后摸头嘉许。

俞清风被师叔摸头,竟是浑身一抖。他犹疑了一会,轻声道:「七师叔别打我……我赢了你,除了那掌门之位,是不是也可以得到你?」他说这话时语气真诚,毫无捉弄之意。

莫雏菊登时怔住,惊呼道:「刚才你来挑战,就是想……想得到我吗?」

俞清风搔头道:「一半一半吧!除了想得到七师叔,也是因为我见到七师叔的样子,好像很不想当这崑崙掌门。」

莫雏菊心情複杂:「只是一半吗?太少了吧!不过清风倒是看得出我的心情,而且他纯真挚诚,对我从无虚言,实在是可爱得很!」他虽然如此心思,倒是不想随便犯下「媚惑后辈」的大戒,只道:「七师叔是男子,你得到我也没甚么好。」

俞清风失望之极,轻声怨道:「我又不是不知道七师叔是男子。」他抹了一下眼角,续道:「几年前我还未跟爹相认时,一天晚上我在武当正殿看到七师叔和大师伯好像在吵架,之后你跑进爹的房间,好像哭了。我不敢多看,回房睡觉但怎样也睡不着。第二天我向爹问起此事,他没说甚么,只是叮嘱我要像对哥哥姊姊般待你,当时我顺口就出心裡话,说把七师叔当作妻子行不行。爹怔住一会,说若我真的希望如此,七师叔愿意的话,亦无不可。」

莫雏菊芳心乱成一片,不懂回应。俞清风又在眼上一抹,然后握着拳头说道:「七师叔不喜欢我,我也不会有事,你不必担心。爹终身不娶,我也可以,他伤残多年也是常挂着笑容,我会好好学学。」

莫雏菊心裡感叹:「清风说『一半一半』,原来他的『一半』已是如此厉害,教我挡不了!」他把师姪的身子转过来,微笑道:「看我这样刚才搂着你,把你的衣衫都弄湿了。」伸手为师姪宽衣。

俞清风不敢直望师叔,垂头低声道:「我自己更衣就好,不能劳烦七师叔。」他脱了身上湿衣,想找衣衫穿上时,莫雏菊已捉住他的手,柔声道:「不必穿衣了,穿上衣服的话,要得到我倒是麻烦……呢。」他虽已成长,说这话时妩媚之馀还是有三分羞怯。

俞清风登时怔住,抬头颤声道:「七师叔……不要欺负我了……」胯下玉棒倒是蓦然弹起,反映他的真实心情。

莫雏菊柔声道:「才不是欺负你。若然你不嫌人家年纪不轻,又不是真正女子,你就不必终身不娶了。」

俞清风喜极叫道:「好、好啊!我怎会嫌?七师叔……真的吗?是真的吗?」莫雏菊也不说话,深深一吻,就当是回答。

俞清风纯真朴实,完全不懂亲嘴,反而令莫雏菊感受从未尝过的乐趣。他玉舌连拨,带动俞清风学习新知。一双舌头初是轻触,然后互迭互缠,甚是甜蜜。如此教学相长,两人都享尽新鲜趣味,甚是满足。事后俞清风目瞪口呆,神情迷惑,彷如置身梦中。莫雏菊又在他面颊亲了一下,温柔笑道:「清风,你怎么了?」

俞清风叹道:「真好……七师叔,以后可以常常做这个吗?」

莫雏菊笑道:「你喜欢的话我们就多做。嗯,你这时叫我七师叔,倒是怪怪的,叫些别的好了。」

俞清风想了一下,说道:「前辈叫娘『师姐』,很是亲密。我叫你『雏菊姐』好吗?」

莫雏菊从未被人如此叫过,登时芳心震荡,柔声道:「人家……好喜欢……呢。」

俞清风见莫雏菊的娇媚美态,也是心神皆醉。他想了一下,问道:「雏菊姐,要得到你的话,除了脱衣,还要做甚么?」

莫雏菊轻笑一声,与俞清风并肩坐在床上,说道:「你做甚么也可以,不过这次就让雏菊姐教你。首先……」嘟着嘴儿续道:「……你先要正眼望望人家的身子。你再害羞,人家就要生气了。」

俞清风一直都只敢直望师叔的面庞,唯恐看多了会亵渎沾污。这时他听到此话,面上一红,搔头道:「雏菊姐别生气……我这就好好的看。」他吸了口气,勇敢地低头凝望,先是看到莫雏菊决胜禸 衣包着盈盈玉乳,有点担心的道:「雏菊姐……的胸膛……怎么了?不是受了伤吧?」

莫雏菊道:「人家没受伤,只是长了奶子,你摸摸看。」拿着俞清风的手,放在自己穿着决胜禸 衣的胸前。俞清风隔着红缎轻抚玉胸,神情由惊讶紧张变得好奇欣悦,他摸了一会,觉得师叔不是受伤,才放心下来问道:「师叔怎会长了奶子?这红布是衣服吗?好特别!」莫雏菊道:「这是女子用的抹胸,人家戴着这抹胸运功,就有奶子了,你喜欢吗?」俞清风道:「雏菊姐有没有奶子,我都一样喜欢。」莫雏菊十分快慰,拉下左边的红缎,要让俞清风和自己都享受不同的触感。俞清风盯着面前的雪白酥胸呆呆出神,过了一会才讚道:「好美啊!这奶子!」他用右手按着这躶 露美乳揉了一会后,忍不住用左手把师叔右胸上的决胜禸 衣也拉下来,然后双手一起抚揉两团软肉。玩了一会,他渐觉心情兴奋,咭咭地笑,很是纯真。

莫雏菊玉乳异感不绝,快慰得嘤嘤娇呼,最后他终于捉住师姪双手,稍作喘息。之后他把师姪的手带到胯间,让他抚摸自己的玉茎。俞清风小心翼翼地触碰,生怕会弄坏师叔的身体似的,又讚道:「雏菊姐的鸡巴还是这么小,好可爱。」莫雏菊嘟着小嘴,皱起秀眉道:「『还是这么小』?清风!原来你以前偷看过了?你不乖啊!」俞清风神se 如常,说道:「才没有偷看!你忘了吗?当年我初进武当照顾爹,你带我和爹到澡房一起洗澡,指导我该如何为爹沐浴,当时我就看过你的鸡巴,不是吗?」莫雏菊恍然地啊了一声,说道:「是有这回事!人家都忘了!」他用心一想,突然又微嗔道:「这么多年,你还记住人家的身体,记住人家鸡巴小!」俞清风俊脸一红,支支吾吾的道:「当时我受不了在武当山用冷水沐浴,你紧紧搂住我呵护一番……于是……我就觉得……这个师叔……人很好……比女孩子漂亮……甚么都记住了,甚么都忘不了……」莫雏菊心花怒放,亲了清风一下,微笑道:「好清风,雏菊姐好高兴,要好好奖励你。」跪在地上,吮吸师姪的坚挺阳物。俞清风一怔,随即兴奋得高声喊叫,不一会就洩出精水。少年初尝情味,冲动那能抑止?

之后俞清风满脸歉意道:「很难喝吧?」莫雏菊羞态可人,柔声道:「若是喜欢的人,味道就会好。你……是第一次洩出来吗?」俞清风搔头道:「不。夜裡梦见雏菊姐的话,多半就会洩了。」莫雏菊秀嘴一扁,怨道:「清风!你做梦也来欺负人家!」俞清风一脸无辜,说道:「那有?我才要抱怨连在梦裡也被雏菊姐欺负,三天两头就要洗裤子!」莫雏菊噗哧一笑,说道:「别生气了!以后人家被你欺负的岁月可长呢!」

莫雏菊拉鬆髮髻,用撒下的秀髮绕着俞清风玉棒,搓揉逗弄。俞清风神情迷惑地摸着莫雏菊的黑髮,只觉师叔做的每件事都是新奇有趣,又令自己兴奋莫名。不久他看到玉棒再度昂然矗立,有点惊惧地问道:「雏菊姐……还要喝吗?」莫雏菊笑着摇头,把师姪按在床上,说道:「做过接下来的事,你才算是得到人家。」随即娇躯微微后倾地跨坐在师姪身上,把菊茓 慢慢降在玉棒上。俞清风很是紧张,握着拳头低呼道:「雏菊姐……呀……好啊……」莫雏菊亦是「呀」的一声和应,然后腰腿用力,使娇躯频频上升下降。两人肉体相交,各有欢愉。俞清风紧握拳头,神情认真,又不时喜极呼嚷。莫雏菊媚目半掩,荡笑连连,玉手偶尔拨髮抚胸,要令快感曼延。他娇躯固然尝尽极乐,但令他最快慰的,自是终获痴心情郎。

股间热烫散遍全身,莫雏菊低头望着初登仙境的俞清风,含情脉脉的道:「人家……不就被你欺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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