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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俊见老后爹都睡去了,自己还等什么呢?莫非是想讨方蕾一顿臭骂么。丁小俊缩手缩脚的往里屋挪去,刚到门边,只听得一声断喝。

“你给我站住!”方蕾柳眉倒竖,“你个小流氓!好人不学,学人家偷看女人屙n!你咋不去把吴玉珍屙的n端来喝了呢?”

“姐,我……我……错呐!”丁小俊畏惧的看着方蕾,整个国营轿子山农牧场,除了方蕾,他丁小俊可是从没怕过谁。

“错?你哪里错?”方蕾不依不饶,“你根本就没错!兄弟,错的是我!你说说看,丢不丢人嘛你?”

【011】弄怕了

“姐,我……我……”丁小俊我了半天,却我不出什么来。

“算呐,我也不说你呐!”方蕾突然间缓和了口气,“弟,不是姐想说你,老方这里我就不说呐。你亲爸哩,记住哦,丁小俊,你亲爸可是烈士哦!明白哪样叫烈士么?烈士就是英雄!你自己说说,你这样做,是给你亲爸脸上增光吗?”

“姐,我……我下次不敢呐。”丁小俊头都快要埋进裤裆里去了。

“抬起头!我又不是批斗你,没让你低头!真是个没出息的货!”方蕾又变得气势汹汹,看来这女人就是善变啊。

“哦。”丁小俊抬眼偷看着方蕾,忍不住“咕咕”的笑了,“姐,你好像母老虎哦!”话刚说完,丁小俊心里便叫苦了,居然敢说方蕾像母老虎,这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你说哪样?我像母老虎?”方蕾惊愕得两眼紧盯着丁小俊,不过脸上却没有生气的意思,“弟,去拿镜子来姐看看。”

“哦。”丁小俊忙去方蕾屋里找镜子。

接过丁小俊递过来的镜子,方蕾左照右照,“蛮秀气的呀!”方蕾先对着镜子里笑了笑,然后又对着丁小俊笑。不过方蕾笑的样子怪怪的,还有那么一点儿的妖媚哩。

“弟,其实姐晓得。”芳蕾压低声音,“赵文革家窗玻璃是你砸的吧!嘿嘿,我的兄弟,别人你瞒得了,你姐我你可瞒不过哦。”

“姐,那你咋晓得是我呢?莫非姐你跟在我后面么?”丁小俊惊讶的看着方蕾。

“哈哈,不懂了吧。”方蕾头一歪,“从你说要去数人家窗户有好多块玻璃,再到你磨那些石子,嘿嘿,姐就晓得你不干好事呐!”方蕾突然把脸凑到丁小俊脸边,“不过我给你说哈,你干这些事哩,姐不说你,姐明白你是为了他。但是哩,你给我听好呐,不准再去偷看女人屙n了哦!没出息的货!快去睡吧,姐也困呐。”

丁小俊原本还想说什么的,但方蕾却头也不回的进到自己卧房去了。这时候,丁小俊才突然想起弹弓的事情,于是忙去睡了。因为要起早去把弹弓拿回来哩,最好是赶在袁雪上班之前。

待丁小俊一觉醒来,已经是大天亮了。想起弹弓还在猪房袁雪的工作服里搁着,丁小俊忙翻身爬起来。

“姐,爸呢?”丁小俊冲正在梳洗的方蕾问道。

“放羊去呐。”方蕾自顾自的洗漱着。

丁小俊“哦”的应了一声,便开门出去了。刚跑到猪房大门前,正好袁雪推着手推车从里面出来。

“雪姨!”丁小俊有点激动,“雪姨我……”

“呵,你这小东西!”袁雪忙退了回去,“我就晓得嘛,那事除了你,哪个会有那么大胆子哩?拿去吧,小心点哈,小俊!”

袁雪从兜里扯出弹弓递给丁小俊,丁小俊想说什么的,袁雪却给止住了。不过丁小俊并不傻,明白袁雪是怕惹火上身。毕竟那赵文革可不是好惹的哩。

跑回家之后,丁小俊把脸洗了,正等着姐姐方蕾弄早餐,却突然间想昨晚的事来。

“姐,我昨天给你的纸和笔呢?”

“纸?笔?”方蕾茫然的看着丁小俊。

“是呀!我不是让你记……”

“嗨,就这个呀!”方蕾说着,转身进到里屋。

还没等方蕾出来,丁小俊便有些等不及了,正要跟进去,却听见有人在敲门,于是只好转回身去开门。来人是牧业队副队长朱卫星的老婆梁晓玉,和牧业队民兵连长黄跃进的老婆杨玉蓉。

“小俊,你在家哇!”两个女人异口同声,没话找话,“我们。嘻嘻,你先说嘛。”

方蕾从里屋拿了纸和笔出来,一眼就看见站在门外的两个女人。方蕾顿时就拉长了脸。不过常言说得好:“伸手莫打笑脸人。”梁晓玉和杨玉蓉可是满脸堆着笑哩。

“蕾蕾,哦,不,小方,我们……我们是来……来说对不起哩。小方,小俊,不是我们家要那样做哩,是赵文革那条疯狗叫我们家去的。真的,我们要有半句假话,将来一定不得好死!”很显然,梁晓玉和杨玉蓉没敢把方蕾当小孩子。

丁小俊却有点懵,不太明白这两个女人说的意思。方蕾却听懂了,这两个妖精肯定是看到赵文革家窗玻璃被人砸了,心里害怕,因此才跑来方家华家讨好卖乖的。

“我不太明白你们两个说的哪样哦。”方蕾装懵。这样一来,梁晓玉和杨玉蓉就更加尴尬了。

“那,小方,小俊,我们走啦。”两个女人嘴里说着,但脚却没有移动半步,也就是说,她们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站在原地,贼眉鼠眼的朝四周看了看,然后很小声的说道:“我们听说,今天晚上还要批斗老方哩!是赵文革亲口说的哈。”

其实不用她们说,丁小俊姐弟也明白,他们的父亲这一个星期肯定不会轻松。因此方蕾并不买账,转过身便煮早餐去了。留下梁晓玉和杨玉蓉两只呆头鹅独自在门口傻站着。好到丁小俊对于妖精女人一向并不抵触,因此悄悄走到门外去,把门拉关了,然后说了些感谢之类的话,总算把两个女人打发走了。

【012】又生一计

方蕾是女孩子,自己父亲被人整了,自然是没辙的。不过丁小俊并不甘心,“我砸了你家窗玻璃,还没把你吓怕。那我干脆再做得绝一点!”

这么一想,丁小俊仿佛着了魔一般,整个上午,丁小俊一直就在想这个问题,怎样才能让赵文革怕呢?打他的两个宝贝儿子一顿么?这可下不了手哩,那两个小家伙一天哥哥长哥哥短的跟着自己,再怎么说也是有一点感情的。再说了,赵红卫、赵红兵还不光是他赵文革一个人的儿子哩,他们也是吴玉珍的儿子哩。

很快便到了中午,丁小俊仍然没有想到更好更绝的办法来。而姐姐方蕾已经把饭做好了,方蕾先给饭盒子装满了饭菜,这才开始和弟弟丁小俊吃。

“弟,我去给老方送饭。你留在家,我在门前晒了些豆子,你要看好哦,怕人家j来吃哩。”方蕾对她父亲方家华总是称呼“老方”,似乎喊一声爸就吃亏了似的。

“姐,你就不能不喊爸老方吗?”丁小俊冲着正埋头吃饭的方蕾撇了撇嘴。

“我说的话你没听明白么?”方蕾将碗在桌子上用劲磕了下,“没听明白我再说一次,看好我晒的豆子,要是被人家j吃了半粒,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说到j吃豆子,丁小俊忽然灵机一动,立即便有了一个好主意。

“姐,还是我去送吧。嘿嘿,我才不想被哪个扒了皮哩!”丁小俊伸手在嘴上抹了一把,抓起饭盒,一溜烟便跑了。

丁小俊在山上找到他后老爹方家华,把饭盒递过去,便撵羊去了。方家华放的是绵羊,时值秋季,绵羊身上都蓄满了厚厚的毛,因此天一热,绵羊们便到处找y凉地方躲,于是一群羊便弄得四分五裂,这里几个,那里一堆,像这种放羊法,可以说是最危险的,绵羊很可能会跑去吃地里的庄稼,也可能会走丢。

方家华是那种文人,根本没多少力气去追赶乱跑乱蹿的羊。既然追赶不了,那么一旦出事情,不用说,后果会是怎样,就连三岁小孩都明白哩。

方家华坐到一棵小树下,边吃饭,边看丁小俊撵羊。不过一顿饭工夫,丁小俊便把羊撵成了一团。不过不妙的是,有一只羊的腿是瘸的。

“爸,这羊是用石头打的吧。”丁小俊指着那只瘸腿的羊,“往后你撵羊哩,要先注意看好它们的脚。如果说羊脚是提起来的哩,那就千万不能用石头打了,你得等它把脚放下了再打。”丁小俊说着,转过脸看着一脸茫然的方家华。

“呵呵,小家伙!”方家华咧嘴笑了笑,“名堂还真多嘛!”

“没听明白吧!”丁小俊见方家华笑了,也跟着嘿嘿的傻笑,“爸,你记住喽,羊的脚提起来时,千万不能用石头打就是呐,因为一打,那羊脚就断掉啦!”

丁小俊在地上拣了个小石块,给方家华作了个示范,“爸,看到了么,这羊脚是在地上的,你打出去的石头就是再大些,也不会把羊脚打断哩。”

“哦。”对于这个继子,方家华还是很佩服的,“那,小俊,脚断了的那只羊能好么?”

“应该没事吧。”丁小俊看了眼可怜巴巴的方家华,“不要说是你打的就是呐。爸,明白了么。就说是我打的哩。至于这瘸腿羊么,晚上收回去,我找金叔叔看看就行了。”

丁小俊说的“金叔叔”是兽医金孝林,和方家华一样,也是个经常被人批斗的主。不过丁小俊却和他相处得不错,每次金孝林给那些不能做种的公猪或是公羊们割去时,都是丁小俊在旁边帮忙。当然了,丁小俊去帮忙可是有目的哩,为的就是吃一顿烧烤猪或者羊。

方家华见继子帮他把问题解决了,因此也就放心了许多。自己本身就正是在被批斗之中,把羊的腿打瘸了,那可就是破坏生产哩。如果再加上这条罪状,那还不被赵文革整死去。

丁小俊原本心中有事,和方家华在山上呆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看看快到两点钟,丁小俊给方家华说要回家百~万\小!说,便走了。

正好从赵文革家门前经过,丁小俊见一大群j在赵文革家门外找东西吃,于是便停住脚步。

“一只、两只、三只……”丁小俊吃力的数着,j们却不太老实,老是不停的蹦过来,跳过去,一只小公j居然还扇着翅膀乱飞。

“丁小俊!你数我家j干啥哇?”赵文革边揉眼睛便嚷嚷。

“我……我学数数哩。我爸那羊老是乱跑,我总是数不准!”丁小俊嘟着嘴,依然一门心思的数着乱飞乱蹿的j们。

“丁小俊哇丁小俊!说你傻吧,可能你还不服气!”赵文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嗨,不用数啦!整16只,一只不多,一只不少。”

【013】16只j

赵文革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便走了。不过脚步并不是那么稳,像是喝醉酒似的,有点飘飘然然的意思。

而对于赵文革的话,丁小俊还是很相信的,上次人家就没说假话嘛,说是32块窗玻璃,结果的确就是32块窗玻璃。丁小俊看着赵文革的背影,“还敢说我傻哩,嘿嘿,看是我傻哩,还是哪个傻!”

既然j的数目有了,那接下来当然是去磨石子了。不过这打j和砸窗玻璃就不一样了,窗玻璃是脆的,只需用一般点的石子就可以了。这j得用点有重量的石子哩,最好是去马路上去拣那种青石子。因为那青石子和铁的重量差不了多少,只有是有重量的东西,打出去之后,才会更有力,也才会更有准头。

几乎花了两个小时,丁小俊才总算把要用的石子打磨好了。石子打磨好了,那还犹豫什么呢,赶紧行动啊。丁小俊跑去队部看了看时间,下午4点钟。这个时候j们应该最活跃了,因为离天黑不远了,再不抓紧找点东西吃,天一黑,j们可是什么也看不清楚哩。

丁小俊正要行动,猛然间想到,现在是白天呀,万一被人看到呢?赵文革肯定是不会在家的,百亩大土那边那么多小媳妇,大姑娘都在,他赵文革要不去凑这个热闹,那这人活着也太没意思了。至于吴玉珍,这个时候场部供销店正忙哩,更不可能在家了。而赵红卫和赵红兵哥俩哩,哥俩自从昨晚上得了丁小俊的铁丝枪之后,哪还有他们的人影,怕是早就跑去学校那边找人比试去了。

丁小俊气喘吁吁的跑回家,一进门,正好方蕾在埋头百~万\小!说。

“姐,你帮我个忙好吗?”丁小俊冲方蕾傻笑着。

“你又想干坏事嘛!”方蕾正看得入神,不耐烦的白了丁小俊一眼。

“小声点姐。”丁小俊在方蕾耳朵边嘀嘀咕咕说着,直说得方蕾“咯咯”乱笑。

“弟呀!姐真是服你啦!走吧,小心点耶,我的兄弟!”方蕾说着,跟着丁小俊往赵文革家走去。

的确丁小俊没有猜错,赵文革家的16只j正在门前艹 地上欢蹦乱跳的找东西吃,一个个还蛮高兴的哩,嘴里边吃就边哼哼,很惬意的样子。

“姐,你躲到猪房那边去。有人来你就拣块石头砸我。”丁小俊说着,掏出手绢抖了抖。

“啊呀好难闻!”方蕾一只手捂住鼻子,“弟,你那手绢咋那么臭呢?不会是掉到n水去了吧!”

“哎呀,姐你快去看好哇!没时间呐!”丁小俊没去理会方蕾,将手绢揉成一团,塞进裤兜里,然后扯出弹弓,对着一只刚提起右脚爪子的j,“啪”就是一弹弓。只见那j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乱扑腾。

方蕾见弟弟一弹弓就将j撂倒,而且那j还不会叫,乖乖的躺在地上翻跟斗,于是忍不住笑歪倒在墙上。

丁小俊动作很麻利,只要瞅准了那只j提起脚爪子,“啪”就是一弹弓。不大一会儿工夫,艹 地上到处是东倒西歪的j。

最后还剩下一只,丁小俊看清楚了,是只小母j。小母j似乎晓得丁小俊的意图,因此死活不肯把脚爪子提起来。不肯提也就算了,这小母j还把脚爪子藏到了一只躺在地上乱扑腾的小公j后面。丁小俊有些沉不住气了,提起弹弓便要打小母j的头,可谁知那小母j却不停的摇头晃脑,而且还乱叫唤。

“弟,赵文革来啦!”方蕾对着丁小俊喊了一声,但丁小俊太专心,没听到。方蕾忙拣起一小块砖块,对着丁小俊砸去,“啪”的一下,正中丁小俊后脑勺。

“妈呀!痛死我啦!”丁小俊忙伸手去捂头,一转脸,见方蕾在向他招手。

丁小俊反应还是很快,知道是有人来了,于是猫着腰朝猪房跑去。方蕾扯着丁小俊,急冲冲的便往家跑。

“姐,不能回家哦!”丁小俊有些急,抬起头到处乱看。正好袁雪吃力的推着一车满满的猪饲料朝猪房而来。一般下午4点到5点钟这过阶段,猪房的工人们都会从加工房那边推猪饲料来猪房。

“弟,那咋办呢?”方蕾有些六神无主。

“我们去帮雪姨推车!”丁小俊一把拉过方蕾,便朝袁雪奔去。而对于帮袁雪推车,方蕾自然是老大的不情愿。

“你恶心死呐!一天就和妖精些做一堆。”方蕾往后犟着,不过力气却没丁小俊大。跑了几步,方蕾这才明白弟弟的用意,于是只好和弟弟配合着。

“雪姨我们来帮你推!姐,你推一边,我推一边。”姐弟两个刚帮袁雪把车推上坡,便听见了赵文革的吼叫声。

“是哪个!是哪个嘛!啊!把我家j爪子都掰断嘛!”赵文革边骂边跳脚,样子像个泼妇骂街。

“雪姨!”丁小俊从裤兜里扯出弹弓,一把塞进袁雪工作服的兜里。很显然,袁雪也怕。袁雪紧张的到处看了看,然后从工作服兜里扯出弹弓,一把塞到裤兜里去。

车刚推到猪房门口,袁雪正要往里面推,赵文革却喘着粗气拦在了袁雪面前。

“等等!”赵文革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丁小俊!过来!”赵文革一把拉过丁小俊,便在他身上乱摸乱捏。

“哈哈,呵呵,赵——叔,你为哪样挠我痒痒嘛!”丁小俊笑得往地上蹲去。

“咦!怪哈!”赵文革满脸狐疑的看看丁小俊,又看方蕾,最后把目光定格在袁雪身上,“袁雪,我问你,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哈。”

【014】三花脸

“嘻嘻,赵大队长,又有哪样好事情了嘛!”袁雪故意嬉皮笑脸,以掩饰一颗狂跳不已的心。

“嗨!我给你说正经话哩。”赵文革板着脸,“我问你,看到哪个去过我家门口么?”

“赵大队长!我一下午都在忙耶!不信你问这两个孩子,要不是他们姐弟帮我,我现在还在加工房忙死忙活耶!”袁雪白了赵文革一眼,“你说说看,我哪来的时间东张西望?”

“你……你是说丁小俊一直都和你在一起?”赵文革的手不停的挠着头皮,“你没骗我?真的没骗我?呵呵,怪!太怪啦!”

“骗的不是人!”袁雪显然有点生气了,“这样该行了吧!小俊,蕾蕾,来,再帮雪姨一把,啊呀,雪姨这几天呀,不晓得咋啦,全身酸疼,力都使不出来呐!赵大队长,你也来搭把手嘛,帮我推上这个坎耶!”

“好啦好啦!真是怕你啦!”赵文革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瘫,“偷j不成反折把米!气死我喽!哎呀你们用点力嘛!累死人呐!袁雪,嘿嘿,老汉推车哦!”

“啊呸!去你的!三花脸!”袁雪白了嬉皮笑脸的赵文革一眼,“赵大队长,你说说你嘛,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不是三花脸是哪样脸?莫非是……”袁雪突然间打住了,那话能当着孩子面说么?丁小俊倒是无所谓,可人家方蕾已经是大姑娘了,可不能当着她面说脏话哩。

“算啦,不跟你说啦!”赵文革说着,转过身走了。

袁雪带着丁小俊姐弟把车推到猪房里面的值班室门口,这才一p股坐到地上休息。就在这时,只听得赵文革家那边吵吵嚷嚷,其中还有个女人在哭,不用猜,肯定是吴玉珍。

“小俊,蕾蕾,走,看热闹去。”袁雪对着丁小俊做了个鬼脸,“呵呵,不看白不看耶。”

赵文革家门前的艹 地上已经围满了人,只见赵文革双手交叉着抱着手膀子,像是很悠闲的样子。吴玉珍却在那里呼天抢地的哭着,嘴里咿咿呀呀的乱骂。而赵红卫、赵红兵哥俩却好奇的把躺在地上的j们翻过来,又翻过去的看着,边看还边笑,很有趣的样子。

“是哪个挨刀的砍脑壳的背湿鬼嘛!把我家j爪子都掰断!”吴玉珍边骂就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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