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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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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适时的滑了过来,抓住了她,带着她舞开。

嘿,你还好吗?那家伙是谁?他在两人交换脚步时问她。

我不知道。她气愤的冷着脸说:我不认识他。

哈。福尔摩斯轻笑一声,瞅着她说:丫头,我想你在说谎,你一副想阉割他的模样。

她为之气结,更恼,只能继续道:我才没有,我不认识他。

是吗?我不介意,只要你别搞砸任务就好。福尔摩斯轻佻的挑眉笑着说,然后故意把她又转了出去,她不敢相信这家伙竟然这样出卖她。

她不得不转,下一秒,她又回到了亚森罗苹怀里,他没有浪费片刻再次环住了她的腰,握住了她的手。

她往后退,他却用脚勾住了她的脚。

她再次被迫回到他怀中,她第二次试图踩他的脚,他一把抓住她的大腿,将她的腿拉到他腰侧,贴着他的臀,拉着她一起往后退。

她喘着气,恼怒的瞪着他,他却只是一脸y郁的看着她,温柔的抚着她的脸。

他那表情,让她心痛,这情绪只教她更火,她忍不住抬手想打他,这男人却在那一秒,将她整个人抬举起来,让她在他肩上绕着脖子转了一圈,而且他也同时在旋转,她吓了一跳,只能尽力维持自己的姿势。

因为这似特技的举动,围观的众人纷纷拍手叫好。

当他将她放下来,她因为晕眩,不得不配合着他的脚步。

他朝她前进,让她不得不后退,探戈的节奏越来越快,教她抽不出空档攻击他,而她不得不承认,他的舞跳得该死的好,她从来不知道这男人会跳舞。

热情的节奏接二连三的在空气中震荡,她被迫旋转、踢腿,与他贴着身体,和他交换脚步、前进后退,在他将她半举起来旋转时,环抱着他的颈项,同他一起在舞池里舞动。

他和她的默契十足,她从来不曾和他跳过舞,他却清楚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知道她何时会前进后退,何时会抬手,何时会收脚,他分毫不差的配合着她。

不知怎地,她忘了自己还在生气。

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肩背、她的手臂、指头,然后握住她的腰,他的气息拂过她的颈顶、锁骨,他强壮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臀部和她一起左右前后的摆动,前进再后退。

回旋、滑步、踮脚、昂首——

举手、转身、扭腰、后仰——

他手一拉,将她再次拉进怀中。

下一剎,他握着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带着她旋转,她的手环在他结实的肩背上,感觉自己在空中飞跃。

那一秒,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他。

她红se 的裙摆如火般紧贴着他的双腿,似火云般在空中翻飞,然后他让她贴着他的身体缓缓滑下来,当她落地时,他的额紧贴着她的,黑眸深情的注视着她,她情不自禁的抚着他的脸。

他再次后退,她跟着他前进,然后再后退,他的额一直贴着她的,她的手也不曾离开他的脸,当最后一个音符重重落下,他扶着她的腰,让她往后下腰时,他也依然那样贴着她。

世界,在那瞬间,变得好安静,她只看得见他的双眼,听得见他的喘息。

热烫的汗水从他的下巴滑落她起伏的双峰之间。

他的唇靠得那么近,几乎就要触碰到她战栗的双唇,但如雷的掌声响起,敲破了那教人意乱情迷的瞬间。

她惊醒过来,他也是。

他直起身子,让她也站了起来,她强迫自己露出微笑,礼貌的和他一起屈身谢谢众人的掌声与赞赏。

然后她抽回了自己的手转身离开舞池,抓了放在椅子上的宴会包就往外走。

他跟在她身后,她知道。

她加快脚步,穿越了那些打扮得光怪陆离的人群,进入长廊,那是个错误,长廊里没有什么人,但他就在后面,她不想回身面对他,所以她继续走,几乎要跑了起来,可他依然在转角那里抓住了她,将她拉进了其中一扇门之中。

和灯火通明的长廊里不一样,那个房间没开灯,除了窗外花园里的街灯,里面没有半点照明。

他将她压在门上,害她手上的宴会包掉了,她看不清他的脸,只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她应该揍他的,她抬手是想揍他的,但落下时却只抓着他汗湿卷曲的黑发,将他拉到唇边,用力的亲吻他。

他没有抗拒,他比她还要急切,他抓着她的大腿,捧拖着她的臀,将她往上抬,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她甚至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下一瞬,他已经扯开了她轻薄的底裤,进入她因渴望而湿透的身体。

她颤巍巍的吸了口气,双手紧抓着他的发,长腿悬挂在他腰臀上。

很久以前有人告诉她,探戈是最性感的舞蹈,她当时并不觉得,她学这舞只是因为好玩,因为她穿这舞衣很好看,因为身材高身兆的她跳起来很漂亮,但她现在才晓得,那不是在跳舞,那根本是最火辣的前戏。

他往上再次挺入,进得更深,完完全全的充满了她,那感觉教她秀眉微拧,咬住他汗湿的颈窝,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她可以清楚感觉到他的存在,他灼热的呼吸,他性感的味道,从里到外将她紧紧包围,他有力的心跳撞击着她的胸口,教她无法呼吸。

她的身体因他而颤抖,她的血y因他而。

为了她也不清楚的原因,泪水满溢眼眶,电光石火间,她在难以自己的战栗中,和他一起攀上了高峰。

该死,她好想念这可恶的男人。

当他将脸埋入她颈窝,亲吻她急促的脉动时,那一秒,她忽然领悟眼中的泪水从何而来。

即便过去三个月来,这男人没有半点只字词组,不曾打过一通电话,或捎来任何讯息,她还是没有办法将他遗忘。

她早已无可救药的——

爱上了他。

他紧紧将她抱在怀中,仍有些晕头转向。

她的心跳得好快,和他的一样,她的味道那么香,混合着玫瑰和她的汗水,性感诱人的教人发狂。

教他发狂。

一开始,当他听见她在这里的消息,他只是想来看看她,他需要看看她。

远远的,看一眼也好,一眼就好。

可是舞池里的她是如此艳光四s、神采飞扬,像朵正在燃烧的花。

而那个男人如此俊帅,是他见过最浪荡不羁的福尔摩斯,没有那个角se 该有的压抑与矜持。

她在那家伙怀中舞动、欢笑,两人之间配合得那么好,像已经一起跳过了无数次探戈。

他甚至不知道她会跳舞,可她跳得很好,她很享受那支舞蹈,享受那疯狂的旋转、性感的摆动。

那让他气一窒,教他想触碰她,想自己是那个和她在舞池共舞的男人,他脱掉了手套,但理智让他继续站在舞池外,他从经过的侍者托盘上,抓了一杯酒握在手中,控制自己。

那是个表演,他告诉自己,她和那男人一定练过这支舞,他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她在笑,笑得如此妩媚动人,那么开心畅快。

不觉中他抓紧了酒杯,看着她握着那男人的手,抚着那男人的肩,看着她对那男人轻笑。

她喜欢那个福尔摩斯,她信任那家伙,当那男人将她抛起旋转时,她没有丝毫犹豫与胆怯,她知道那个强壮又高大的男人一定会接住她。

我喜欢强壮的男人。

她说。

福尔摩斯稳稳的接住她,没有颤抖和迟疑,而那家伙甚至比穿着高跟鞋的她还要高上几公分。

她和那男人看来如此登对迷人,似天生一对。

她看起来像是已经把他忘记,彻底的抛在脑后。

这是他早已料到的事,他或许是她第一个男人,可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她太美好、太可爱、太性感,当他放手时,就知道绝对会有别的男人,将她接在掌上,拥在怀中。

他以为他能够挺受,但知道是一回事,真的看到是另外一回事。

他喉咙发干的紧盯着她在别的男人怀中,喝掉了一杯香槟,然后又一杯,再一杯——

他不知自己灌了几杯香槟,然后忽然之间,眼前的一切,教他无法呼吸,再也无法忍受,等他发现时,他已经摘掉头上的高帽,扯掉碍事的披风,走进了舞池,将她拉入了怀中。

然后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万分疯狂。

他失控了,他知道。

可他想要她在他怀中,他嫉妒那个该死的福尔摩斯,她本来是和他在一起的,他知道他和她一起会跳得更好,她是属于他的卡门。

他的。

他想要她信任他,比信任那个男人更多;他想要和她一起共舞,进出更闪亮耀眼的火花;他想要证明他是她更好的伴侣,比这世上的任何人都适合她。

而他想得没错,她和他配合的更好,即便在生他的气,她依然清楚他的反应,知道何时该前进或后退,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将她举起来,什么时候又会将她拥入怀里。

她没有踏错任何一步,没有漏掉任何一拍,即便一开始试图攻击他时也没有。当她开始配合他,所有的一切都完美无缺,呼吸、心跳、节奏,都在那一瞬间合而为一。

他无法思考,只能带着她舞动,迷恋的看着她性感动人的舞姿与神情。

那一秒,当他看着她,像是回到了那不可思议的七天。

然后她松开了他的手,掉头就走,他没有办法思考,只能匆忙追上,他不能让她就这样走掉。

她在生气,她很火大,而他只想……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当他触碰到她时,他没有办法想,他的身体有自己的主意,那一剎,当她在他怀中,当她火冒三丈的亲吻他时,他只想和她在一起,再次在一起,再次拥有她。

而这一切,当他和她在一起时,一切感觉起来那么的对,如此正确。

她的怀抱,她的味道,她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像是回

到了家。

她怎么可以不是他的?怎么会不属于他?

他吻着她抖颤的红唇,呼吸着她的呼吸,感觉她如丝萝般紧紧的攀着他,像是她不曾将他忘记,好似她也如他一般,需要他才能呼吸,才感觉到生存的意义。

她咬了他一口,又一口。

他可以尝到血的味道,也能尝到她脸上滚烫的热泪。

胸中紧绷的心,狠狠抽痛着。

我很抱歉……他抚着她泪湿的脸,悄声说。

不……她含泪嗤笑:你一点也不抱歉……我叫你……

他喉头一紧,只见她抵着他的额,喘着气,紧揪着他的衣襟,恼怒的哽咽低斥:我叫你打电话给我,但你连个简讯都懒得传!

她是那么气愤、如此伤心,他痛恨自己这样伤害她,痛恨他不能将过去全盘翻转,像刷油漆般将一切涂白。

他抬手拭去她的泪,想开口说些什么,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这沉默,教她更加恼火: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说他很抱歉?说他不该再出现在她面前?说他只是因为嫉妒所以才会改变主意?还是说他想要她和他一起远走高飞?

他凭什么?

她有一群关心她的朋友与家人,而他不过是个罪犯,是个幽灵,一个连真正的身分都没有的人?

所以再一次的,他闭上了嘴。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眼里透着难以置信的伤痛,她闭上眼,成串的泪水再次滑落。

他反s性的再抬手,试图拭去她的泪,但她撇开了脸,他才发现自己其实连安慰她的资格都没有。

心,如火烧一般的痛。

没有想,他嗄哑的张嘴脱口:我每天……都想打那通电话……

你没有。她闭着眼,恼火的说。

他捧着她的脸,吻着她抖颤的唇,低语坚持: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但你没有。她睁开眼,冷声说。

是的,我没有。他看着她,喑哑的承认:但我很想……

你可以打给我。她又气又恼。

他捧着她的脸,苦涩的凝望着她,道:我不能……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甚至不应该靠近你……

眼前男人的痛苦如此明显,她看不清他的脸,瞧不清他的眼,但她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察觉到他由禸 而外辐s出的苦痛。

为什么?她颤声问:告诉我,为什么?

他想告诉她,真的想。

他想和她在一起,那很自俬 ,可他想和她在一起。

她感觉得到他的挣扎,小手搁在他狂奔的心上,悄声鼓励道:告诉我。

他深深吸了口气,那些字句就在喉中,几乎就要冒出口。

蓦地,她背上厚实的木门,被轻敲了两下。

丫头,你在里面吗?

两人双双浑身一震。

老天,她完全把那家伙忘了。

屠欢暗骂一声,既惊又慌,她不能让外面那男人看见她这个样子,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说教和更多的混乱。

她匆忙将他推开,压到门边,悄声道:在这里别动。

他想开口,她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裙拉好,一边惊慌失措低声警告他:不要说话,别乱动,懂吗?

她看起来那般慌张,他不得不顺从的微一颔首。

见状,屠欢这才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扔到远处沙发旁,再匆匆抹去脸上的泪水,深呼吸了两次,然后转身将门拉开。

门外灯火通明,福尔摩斯看着她,挑眉问:你还好吗?

屠欢将垂落脸颊的发丝拨到耳后:还好,只是新鞋磨得我脚痛,刚刚跳舞又转到我头晕,所以找个地方歇一下。

福尔摩斯眉微挑,但没多说什么,只问:亚森罗苹和你在一起吗?

她心头微惊,可仍镇定的道:为什么问?

雇用我们调查意外的委托人半小时前挂了,被人拿他房里的火钳敲破了脑袋,有仆人看见亚森罗苹之前才从那间主卧出来。

她一愣,整个人僵住了。

你说什么?

委托人死了,他房里的保险箱被人洗劫一空。福尔摩斯瞅着她死白的脸,说:现在最大的嫌疑犯就是那名怪盗。

她没有办法思考,脑袋里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有办法挤出一抹轻笑,不会吧?那家伙若真的杀了人,怎么还敢光明正大的跑到舞池来和我跳舞?

如果他胆子够大就敢。福尔摩斯笑着一耸肩,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道:不过我猜我们马上就会知道,把你的手伸出来。

她反s性的伸出手,边好奇的问:做什么?

他从口袋中掏出另一支工具,对着她的手背喷了点东西,道:他刚刚和你跳舞时没戴手套,你手背上应该还有指纹。

闻言,她一怔,差点忍不住将手抽了回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喷出的白雾在她手背上快速凝结,很快形成一层坚硬的半通明薄膜,他用手机上特别附设的蓝se 灯光一照,便能清楚看见上面的指纹。

福尔摩斯拿手机对着她手背上的指纹拍照。

她喉头紧缩,心头狂跳,用尽了所有力气,才忍住抽手的冲动。

ok,我把指纹传回公司,阿震应该很快能查出他的身分。福尔摩斯看着她,微微一笑:话说回来,你确定你没见过那家伙?我看他好像认识你。

她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再次挤出微笑:凤哥,再怎么说,我现在可是世界知名的模特儿,认识我的人可多了,但我可不见得每个都能认得。岚姊呢?

在犯罪现场,你没接手机,她要我先过来找你,怕那怪盗尾随在你漂亮的小p股后面。

最好我们的工作都能这么轻松,我手机刚关静音,没有注意。说着,她故意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才姿态轻松的转身往沙发那里走去,弯腰拾起丢在地上的高跟鞋。

凤力刚倚在门边轻笑,你不认识他,为何还一副想将他千刀万剐的模样?

你刚没看到吗?他故意吃我豆腐,我最讨厌那种se 狼了。她拎着高跟鞋在沙发上坐下,一只一只套上。

是吗?他挑眉,感觉手机震动了一下,低头看着屏幕,然后吹了声口哨。

怎么了?她抬起头,只见如兄长般的凤力刚穿着福尔摩斯的装扮倚在门框上,打扮成亚森罗苹的杰克就杵在门后,两个男人之间只隔着那扇门板,同时看着她。

凤力刚瞅茗她,扯着嘴角道:岚姊在保险箱那里也采到了指纹,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她心跳一停。

没错,同一个。凤力刚点头。

手机又再次震动。

凤力刚低头再看,然后咕哝一声:奇怪。

她喉咙紧缩,不由自主的看着那个在门后的男人,他站在y影之中,但他全身紧绷,本来垂放在身侧的手,已不自觉紧握成拳。

她听见自己哑声问:怎么了?阿震哥查到他是谁了吗?

不是谁。凤力刚笑着道:是鬼,根据资料,这家伙已经死了二十二年。

她一怔。

等等,上面写说他只有八岁?凤力刚纳闷的拧着唇,然后往下滑动屏幕,才恍然大悟:这个指纹的主人,二十二年前就已经失踪,所以才有指纹纪录在案,后来他被判定为死亡。看来,那失踪的男孩没死,还长大了。

门后的男人,动也不动,像是已经石化。

凤力刚摇着手机,然后在收到另一个讯息时,笑了出来,道:哇噢,不得了,看来我们钓到大鱼了。阿震从监视录像带中截取了他部分的脸部影像,这家伙真的很厉害,他利用那亚森罗苹的高帽子遮住了大部分脸部的镜头,但你知道你哥有多恐怖。

是的,她确实知道,阿震哥是天才,而且是个世界级的计算机黑客,如果他想找人,没有人躲得过他的追踪。

她盯着那家伙,几乎无法呼吸。

阿震拿好几张不同角度的截取照片合成出那男人的下半部脸,然后比对过去几年的失窃案。凤力刚瞧着她道:那家伙竟然是那个幽灵。

幽灵?她感觉像是在梦游般的问。

就是多年前偷遍各大艺术博物馆和富豪名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幽灵啊。凤力刚说着,然后笑道:啊对,你当时忙着升学,还没进红眼,所以不知道,那家伙从来没被抓到过,武哥有一次接了案子,差点逮到他,那一次连屠勤也在,但最后还是被他跑了,他碎念了好几个月呢。

他是小偷?她喉咙发干,不敢相信的瞪着凤力刚和那个男人看。

他还是没有动,却像是要被那门后的暗影完全吞噬淹没。

没错,据说只要付他钱,他几乎什么都能帮忙弄到手,钻石、名画、珠宝、名琴、瓷器、钟表,甚至埃及木乃伊,不管那是什么样的东西,无论那东西放在什么样的鬼地方,设置了什么样的保全,他都能如入无人之境。因为没有人查得出他的身分,加上他来无影去无踪,我忘了是哪一国的警察还是记者,开始称呼他是黑夜中的幽灵,从此所有人都这样叫了,大概有长达六七年的时间,他搞得五大洲的警方和保险公司j飞狗跳的,然后就像出现时那样突然,他忽然之间就收手了。像泡泡一样,啪的一声就消失不见。

她没有办法好好思考,她被新接受到的这些讯息撞得晕头转向。

凤哥的手机又响,这次是来电,他接了起来。

我收到了,屠欢没事,她脚痛,在书房里。他对她挤眉弄眼的道:没有,我当然没有趁机偷懒,只是顺便撒了泡n。是的,好的,遵命,大姊头,我们马上过去。

他装模作样的举手敬了个礼,才按掉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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