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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斗钱说到此处,早有人议论纷纷,都不知道这事,都大加疑虑。心想烟斗钱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小娃儿答应嫁女给他家五十岁的老三。何况小娃儿家的闺女,才十二岁,这短命的小娃儿,不会打起了幺妹的主意,用她来换好处吧?

众人想,都朝小娃儿望去。小娃儿灰头土脸地将脑袋耷拉在肩膀上,面对这么多人,他头回感到害怕。从前搬月亮家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害怕过,大不了走了之,可如今不同了,他还要保住自己的孩子、孙子。

小娃儿奄奄息的直视地面,希望这刻早点过去。

又听烟斗钱高声喝道:“对这样的人,你们说该怎么处置?”

此言出,众人都不敢发话了,顿时变得鸦雀无声。烟斗钱见众人颤颤兢兢的样子,冷笑声道:“没叫你们说话的时候,你们都不得了,现在让你们帮我出个主意,你们却变成哑巴了。”

当中跳出人,也拿着烟斗,身材却没烟斗钱这般高大。他两眼小如鼠眼,闪着金光,穿着破旧衣服,花白胡子连着整个毛发,显然年龄不在烟斗钱之下。

烟斗钱见他走出群,不禁将眼睛注视到他的身上,他从来没在线天见过此人,他到底是谁?

烟斗钱疑惑之间,便见家丁走到他跟前附耳低言了几句。

烟斗钱凭凭点首,微微笑,屏退家丁,朝花白胡子的老者抱拳道:“胡二哥,你来了,怎么也不通知我声?”

被叫着胡二哥的老者将烟斗在手中舞,朗声道:“谁不知道线天你老弟是个大忙人,怎么敢随便叨扰你。”

烟斗钱明显感觉到来者不善,或许胡二哥来,是要他将幺妹家放了,或许是为了别的事而来。

烟斗钱压住心中的顾虑,继续笑着,朝家丁喝道:“搓条凳子来,给胡二哥坐。现在处理急事,也只得委屈胡二哥了。”

胡二哥听罢,连忙抱拳道:“老弟,等你处理完事,小哥喂来求你的点事。我先在这坐会,等你料理。”

烟斗钱更加疑惑,这老头到底何事来找我?

烟斗钱见家丁搓了凳子给胡二哥坐了,便又道:“大伙说说,今晚的事该怎么处理?”

众人吓得面面相觑,他们谁都不敢说,要是说出来,不但得罪小娃儿家,说不定还会牵连到自己。要是今后自家有人犯了事,不也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烟斗钱见众人都相互推脱,冷笑声道:“平时我烟斗钱对大家都不薄吧?”

烟斗钱说完,朝站在前面的老黄望了眼,吓得老黄直点头道:“钱叔对我,就像对待亲儿子样。”

烟斗钱进步,朝老黄喝道:“那你说,今晚之事,怎么处理?”

老黄后退几步,结结巴巴地不敢说出半个字。

小娃儿看不过去了,挣着绳子,朝老黄喝道:“老黄,你尽管说出来,我们家人都不怪你。大不了死,死又何惧?”

小娃儿此时意识到,无论怎么跟烟斗钱讲理,都讲不过去。他后悔当初说烟斗钱的九个孩子都看了鲁班书,更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要不是这样,就不会有今晚的事。他也没想到,将幺妹逃走的事告诉了烟斗钱,还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小娃儿暗自叹息声,心想线天里,烟斗钱就是王法,烟斗钱的理才是真正的理。他望着胆颤心惊的众人,迟早他们也会有这么天,他们怎么敢乱说半个字?

小娃儿终于明白了,在线天,只有烟斗钱说话的份,其余的人都只能听。可他,明白得也太晚了。

烟斗钱听着小娃儿的话,微微笑,走到他的跟前道:“小娃儿,你说这话,分明是不把我烟斗钱当亲家。现在咱们结了秦晋,儿女婚姻之家,怎么随随便便说死不死的。你们做出这样的事,我心里也有不忍,但你们要公然和我作对,我又不得不大义灭亲。”

他说到这几个字上,早吓得小娃儿全家全身发抖。只有幺妹,感到懊悔,感到对不住她的娘高脚j。在那个家里,她只觉得高脚j对她最亲,至少她不会像她的父亲、哥哥那般没有人情味。

幺妹没有颤抖,也没有说半个字,直直的用眼睛望着小娃儿。小娃儿觉得有股灼热的光芒,烧着自己的禸 心,始终不敢去望幺妹眼。

过了片刻,便听得片声的哭声响起,只见几个家丁,押着小娃儿家里的媳妇、孙子,来到烟斗钱家的院子。他们都被绳子捆着,有的蓬头垢面,衣衫不整。更有闷窦他媳妇,被伙不知廉耻的家丁,故意用绳子将她胸前之物勒起,露出两个洁白而又在火把的光照下显得有些发黑的馒头。灯火的掩映下,就像金子发着耀眼的光芒样,惹人喜欢。

众人朝押着的闷窦媳妇望了眼,咽了口唾沫。心想闷窦虽长得般,却娶了个娇滴滴的媳妇。平时见他媳妇长得般,今夜见,却长得水灵灵的,令人浮想联翩。

烟斗钱晃眼瞅了眼闷窦的媳妇,心里惊,眼睛发出异样的光芒。他转过身去,朝家丁喝道:“狗奴才,我要你们好好请亲家的媳妇孙子们来,你们却……。”

几个家丁被吓得双膝弯,跪倒在地,朝烟斗钱磕头讨饶道:“老爷,小的们都依照九小老爷的吩咐,将人捉了来。小的们不敢违抗,还请老爷饶恕了我们。”

烟斗钱捻着胡须,抽了口烟,心想这小蹄子倒让老九抢了先。转念又想,我如今没了他家的财产,让他家在我家里做事,以后与那小娘们相处的机会,不更多了几分?老九啊老九,你怎么能抢在爹的前头?等这事过,我便打发你回去。

烟斗钱忖了忖,又朝闷窦媳妇望了眼。众人有几分明白他的意思了,看来小娃儿家,又要沦为他家的家丁了。

闷窦和属牛见儿子、老婆被绑了来,吓得直叫唤她们的名字,挣着捆着他们的绳子,大骂幺妹。什么难听的,不堪入耳的话,都往幺妹骂去。

闷窦见自己媳妇弄得全身几乎只剩下肚兜遮体,大骂不已。又见她满面泪痕,火光下,映着脖子上的几处淤青,闷窦不敢再多想,眼中爆出凶光。即便他爆出凶光,但他还是不说半个字。

只有烟斗钱,见了闷窦媳妇,突然发了慈善的心,拉长嗓音道:“这件事,你们大家不说怎么办,那就由我来说怎么处理这件事。”

众人听得此言,都寂静下来。

烟斗钱将烟杆端起,猛抽了口,吐出烟圈,见烟雾腾腾,望空升去,良久才道:“这件事,我不再追究,不过有点,从今以后,小娃儿家,都要留在我府上,为我看门护院。他家的财产,全部没收。”

众人听,心想早知道你会这样说。但依烟斗钱的脾气,是要将小娃儿活剥的,也会将幺妹沉入荷塘,可他这样处理,算是救了两条命,可见对小娃儿家的优待。

烟斗钱说完,大家拍掌道:“烟斗钱仁义过人,我们大家都心服口服。”

烟斗钱得意地道:“我虽说没收了他家的财产,但以后我们都是亲家,钱财还分彼此么?今夜趁大家都在,我已命小人去打点,杀了口猪,准备些酒饭,让大家作个见证,幺妹确实嫁给了我家的老三。”

众人听,心想烟斗钱从来没这么大方过,他既做出这样的决定,定是因为胡二哥在这里。大家朝胡二哥望了眼,见他不停的将双脚在地上蹬,穿着的艹 鞋,也被蹬得只能将他的脚包住,要是再蹬几下,艹 鞋都会断裂。但他却悠然自得般,不停的抽着旱烟。他双目望着前方,望着远处黑漆的地方,山峦起伏,暗自赞赏着烟斗钱家这里,果然是个人间仙境。

众人听完烟斗钱的话,双手猛烈的拍着,深怕自己拍得不响,被他听见,落了个不敬的大罪。

烟斗钱见众人鼓掌有如千军万马奔腾样,喜欢得了不得,朝名家丁道:“你去请三少爷来,今夜就在这里成婚。”

家丁急忙去了,半晌回来禀报道:“找不到三少爷。”

烟斗钱双眼爆出愤怒的光芒,喝道:“老三真是不像话,竟然敢违背他爹的意思,难道真要弄得我老钱家绝了后?你再去给我找,见了他捆也要给我捆来。”

原来老三从小娃儿钾来后,急急的便朝线天外赶。他不能和他爹样,压榨这里的百姓,更不能帮着他爹,为非作歹。

老九在小娃儿家,明说去看幺妹,实际上是想看看闷窦他媳妇在不在家。老三觑准老九的弱点,知他佯作离开小娃儿家,其实他还会回来,趁隙谁也不告诉,悄悄的就走了。等烟斗钱反应过来,让家丁去找老三时,老三启圣已离线天远了。

烟斗钱知老三不肯娶这么个小娘子,也感到他会趁机离开,见家丁来报,命他再去找时,又吩咐名家丁,带着数十人等,骑着快马,追老三去了。

胡二哥边看烟斗钱处理家事,边暗想,烟斗钱这是干什么好事?明明自己的儿子都不想娶个小媳妇,他偏偏强做主,难道还想弄回来为己所用?

胡二哥边想边笑,抽了口烟,朝闷窦他媳妇瞟了眼,果然长得天仙般,再朝小娃儿家被绑着的两个儿子望了眼,无论是属牛还是闷窦,与她都是在不配。

胡二哥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心想小娃儿两个儿子暴殄天物,如今却有了报应。如此如花似玉的姑娘,又怎是他这等人家所能娶得起的?

烟斗钱看出胡二哥在冷笑,索性不去理他。不管他有什么事,烟斗钱也会熬到胡二哥真正去求他。

烟斗钱心想,在我线天的范围禸 ,不,是在方圆几百里之禸 ,有谁敢惹我烟斗钱?除非他胡二哥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烟斗钱边忖,边命人将小娃儿放了下来,朝他道:“亲家,让你受委屈了。今晚要不是你来报信,我怎么知道这么大的事?”

小娃儿揉揉疼痛的筋骨,跪倒在地,朝烟斗钱便拜道:“老爷,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家小,就算做牛做马,我也会报答你的恩情。”

烟斗钱伸着烟斗,在小娃儿的背上轻轻磕道:“亲家,快起来,你这话说得严重了,你的家小,不就是我的家小吗?”

正说着,忽听得马蹄声响,名家丁从院外闯来,翻身落马,跪伏在地道:“不好了,老爷,三少爷他……他……。”

烟斗钱怒喝声道:“狗奴才,说话都结结巴巴的,老三他咋啦?”

家丁定了定神,朝烟斗钱气喘吁吁地道:“他跑啦……。”

烟斗钱听完,怒喝声,将烟斗猛地朝小娃儿背上敲去,吼道:“混账东西,竟敢违背老子的意思?老九,去把你三哥追回来。”

烟斗钱见无人回应,又叫了两声道:“老九……老九……。”

他声如洪钟,吼得四周回音无穷。良久不见人回应,他怒喝道:“平日里老九最听话,可到关键时刻,也跟爹不是条心。”

烟斗钱喝完,便见两个家丁扶着老九,从院外的拐枣树后走出来。烟斗钱见老九副疲软兮兮的样子,喝道:“叫你看住你三哥,你是怎么看的?还不去给我追回来?”

老九听三哥不见了,吓得清醒了不少,慌忙振作精神,将身子站直,朝烟斗钱保证道:“爹,我定把三哥追回来。”

老九话音才落,早有家丁备好了马,他慌忙上马,拍马脾,扬长而去。烟斗钱怒不可竭,瞪视着众人。转而又瞪了眼幺妹,只见她傲视众人,毫无惧怕之se 。再仔细打量了她番,果然长得芙蓉外面,副牡丹脸,令人生怜。婀娜娇躯,深怕触摸生痛,娇俏美丽,难以言述。

烟斗钱暗想,老三是见过世面的人,见了这样的美人还不动心?他为何偏偏对那被强盗玷污的污秽东西感兴趣?早知道当年我就不答应他娶那不干不净的东西了,害得我连个孙子都抱不上,难道这事,也要当爹的代劳不成?

烟斗钱越想越气,群不争气的孩子,竟然要弄得香火不继。

待老九去后,烟斗钱便命家丁去把其余几个儿子都叫来。此时启辉和他的兄弟们,趁着众人喧闹,各自去寻乐子,哪里管他爹张罗些什么,听得召唤他们,都惊慌地奔回院子。

七人来到烟斗钱的跟前,相互行礼毕,烟斗钱大声吆喝道:“你们回家来,也太不像话,都多大年纪了,还不帮着爹做些事?你们在外都是有产业的人,难道就真不顾念家了吗?这些产业,以后我怎么放心交给你们?”

启辉挥挥手,朝烟斗钱道:“爹,你是知道的,我都看了鲁班书下册,以后也没个孩子什么的,这些田产房屋的,就交给三弟,我是分文不取的。”

启辉说完,老二接着也这样说了。其余几兄弟,都说要将老宅里的东西,全给老三。烟斗钱听完怒了,喝道:“你们真是不肖子孙,难道你们就不想给我老钱家继承香火?你们要做那丧尽天良,不忠不孝的事?”

众兄弟见烟斗钱动怒,启辉当先上前劝道:“爹,其实我也想要个孩子,可我家那口子,是真生不出来。你看如今我年岁也长了,再要孩子,也是不可能的了。这些事,你就交给其他几个兄弟,他们年轻力壮,以后再给他们娶几房媳妇,我就不信,个也不能生。”

烟斗钱眯缝着双眼,将烟斗在启辉头上轻轻磕,大喜道:“你说的这句还是句人话,那从今晚开始,你就帮着物se 几个好人家的闺女,给你兄弟们都娶上个,我就不信他们生不出来。”

烟斗钱和众儿子谈论的事,本来是很避讳的,可在他几人看来,这是件很光荣的事。他们宣扬出去,是希望线天有女儿家的人,自己主动来联姻。但也不是只要是女儿,就能和他家结亲的,也要分个高矮胖瘦,美丽丑陋。

胡二哥在旁有些坐不住了,烟斗钱要这样闹下去,岂不是还得等到天亮,或者等到他家把老三的事办完?他暗自叹了口气,心想来得真的不是时候,这些事什么时候发生不可,偏要等他来了就发生了。

胡二哥搓着脚,望着烟斗钱,嘴唇动了又动,却不好启齿。

烟斗钱和众儿子说话之际,早将眼瞟向胡二哥,见他有些坐不住,心里乐,心想他定有事求我,我再忍耐片刻,看他拿啥话来说。

烟斗钱这样想,索性走得远远的,去招呼来往的人去了。

胡二哥见烟斗钱越离越远,万分着急。

众人折腾了大半夜,天快破晓,有的熬不住再看热闹了,偷偷的溜到拐枣树后,顺着斜坡,悄悄的回家睡觉去了。烟斗钱只顾生气,也管不得许多。有的人帮着杀猪,有的帮着煮饭做菜,闹得整个线天,吵吵嚷嚷,热闹喧天。

不多时,便有家丁来禀烟斗钱,问是否要将饭菜摆上来。烟斗钱见人还多,便朝家丁低声道:“我看有的人偷偷溜回家睡觉去了,等再过会,走的人定更多,到那时再摆桌。”

家丁领命去了,众人都以为将要摆上饭菜,吃了好回家美美的睡上觉,谁知等到天亮,雾气散了,阳光照在烟斗钱家的屋梁上了,都不见摆饭。众人抱着美好的期望和回忆,疲倦地朝家奔去。

烟斗钱见人少了,只剩下几个平时相厚的和煮饭杀猪做菜的人,便命将饭菜摆上来吃。他朝院子里瞥了眼,见胡二哥还歪坐在板凳上,不禁心里有些难受,朝旁的启辉道:“老大,你看他那样子,像有事求我们,咱们吃饭也不要理他,看他怎么办?”

启辉得了命令,悄悄的传了下去,吃饭的时候不叫胡二哥,都往厢房的对面空地上坐着摆饭吃去了。

胡二哥见院子里没了人,心里疑惑,听得厢房对面有吃饭的声音,又不好走过去。他又坐了会,不见烟斗钱回来,心里更加难受。他没想到,来到烟斗钱家,竟会受到这种待遇。

胡二哥闷坐了片刻,再也忍不住腹中饥饿,朝院子外走来,转到厢房对面,只见众人早都吃完在洗碗了。胡二哥拍腿,暗骂烟斗钱。

胡二哥脸se 红,哪管那么多,直接去找烟斗钱去了。寻了半日,不见人影,顺手拉了个家丁来问,说是去找三少爷启圣去了。

胡二哥不停的拍着腿,沮丧着脸,叫苦不迭。

此时有个老家人看出了胡二哥的心事,拉他走到边,低声道:“老哥子,我看你是有求于我家老爷。”

胡二哥不好隐瞒,点头道:“这位兄台,我的确有事求你们老爷,可想当年,我家与他家,也是世交,今日来此,怎会受到如此冷遇,真真想不通啊。”

老家人压低声音,慎重地道:“老哥,你来求人,就得早说。咱们老爷,还算是好的,有求必应。你刚才那样,老爷早看在心里,要是跟他斗气,你是斗不过他的。像他这样精明的人,绝不会吃亏。你来求他,不把好话说尽,反在那坐着等,岂不是大忌?”

胡二哥将烟杆握了又握,脸上的冷汗不住的外流。他焦灼地道:“兄台,还得你教教我,我要怎么才能见着你们老爷?”

老家人脸se 有些为难,伸手拍胡二哥的肩膀,低声道:“你今天想必是见不到我们老爷了,等两天再来吧,这里的事完,咱们老爷就闲下来了,到时你来找他,保准见着。”

胡二哥脸se 大变,朝老家人道:“兄台,你得想法帮帮我,要是见不着你们老爷,呜去就是死路条啊。”

老家人听完,见胡二哥脸苦瓜样,知必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忙道:“老哥,你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竟让你深夜跑来?”

胡二哥y沉着脸,更压低了声音,朝老家人道:“你不知道,半个月前,你们家二少爷,给我们家老爷做工,我们家老爷向来刻薄,每天招待二少爷的酒,都是用水勾兑过的。你也知道,我家老爷是出了名的酒坛子,遇到美酒,从不与人分享。二少爷在那做了半年的房子,每天吃的倒不是粗茶淡饭,但老爷给他的,每日都克扣了不少。二少爷想着生气,不知在老爷家的新屋里,放了个什么东西。”

说到这里,老家人瞪了胡二哥眼道:“老哥,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咱们家二少爷,能在你家老爷屋里放啥啊?你要是再这样说,我可不敢让你去见老爷了,以后你也别来找我们老爷。”

胡二哥听完,吓得不得了,见老家人有走的意思,连忙拉住老家人道:“老兄,是我嘴贫,不会说话,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次。”

老家人上下打量了他眼,见他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应该做不了什么坏事,便留了下来。

胡二哥见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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