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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帐,老八没有仔细的算。他只知道银子不断的少了,就不知道少在哪里,到处收刮,弄得苦不堪言。

老八大肆修建木屋,又四处搜罗美人,每个都给她们一个屋子,比之做后宮。时下有些读书人,暗自讥讽。还写了些小诗,将他比作吴三桂。老八欢喜,虽比不得帝皇,吴三桂却已算艹 艹 做了几天皇帝的人。自己宁愿像他那样,也不能孤苦一生。

老八心想,九弟在日,收服矸子,得了佘家营。那我在,更要将杨黄寨,羊场归入自己管辖的范围,更要将松宁、茅坪,方圆数百里之地,纳入自己的管制。10217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正文 一百二十

!!!!老八做着他的美梦,朝夕和美人相伴,却渐渐把老九给忘了。

春去秋来,老九躲在山中,驻足待了两年之久。整日和老王在一起,没有别的事时,老王就教他认药学医。时不时的还让老王去把羊场留下的工具背了回来,做了几间木屋,供他们居住。

老王见他闲不下来,便朝他道:“你在山中待了两年,想必杨黄寨黎家的人早将这事淡忘了。你到松宁去做木匠活,顺便打探一下,杨黄寨的人是不是还在拿你?”

老九听了老王的意思,便去松宁找了家人家做工。一路打听,听得自从杨黄寨寨主单枪匹马回到杨黄寨后,再不管黎家的事了。老九大喜,冷笑一声道:“没想到你们也会落得这种下场,好你个杨黄寨,留着女人乱事,也不让往外嫁。我看你们都死了男人,还让不让往外嫁?”

老九做了几天工,索性大胆地来到杨黄寨,诡称是松宁来的木匠。杨黄寨的人见他木匠活做得好,也不问来历,只管留下。

老九悄悄的溜进黎家,见七原妹正在那梳头。老九双手遮住她的双眼,低喝道:“你做下的好事。”

吓得七妹将梳子一扔,怪叫起来。黎家听得叫声,有人奔进屋来。吓得老九连忙奔逃,回到下处带着东西便走。

七妹听出是老九的声音,心里一甜,暗想和你夫妻一场,你还是记得我的。只是你为什么悄悄的来,吓得我喊了出来。你要是不吓我,我也不会喊的。相公,你既然要来,约我相见即可。你为何来了,又去了。爹都把以前的事忘了,难道他老人家还会怪罪你吗?

家丁走来问七妹何事,七妹摇头道:“没什么事,看到老鼠了。”

家丁走了出去,将这话回了黎老头子。

黎老头子不放心,猜着应该有人闯进,要不然七妹不会大惊小怪的。万般追问,才问出是老九来过。黎老头子大怒,又派人四处搜查。

老九才走到羊场,便被人跟上。

老九见还有人追来,反不走了,折回杨黄寨。跟去的人不见了老九的踪影,还以为老九去了松宁,又跟去松宁。他们找不到老九,也不敢回去,只得一直在外,诡称有了老九的消息,只是拿他不下。

黎老爷子信以为真,按着所需,供他们用度。

渐渐过了年,还是没将老九捉到。黎老爷子动了疑心,派人去将几人换回。众人都是当差的,知道做奴才的不易,相互窜通,互相隐瞒。还得黎老爷子无法,只得不再过问老九的事。老九整日待在寨主家厨房,偷吃了不少。

寨主只知近一月来用度大了不少,就是查不出大在哪里?每天宰了两只j,可能吃着的,只有半只。他觉着不够,又加宰了两只,还以为是三儿子偷吃了,也就不多过问。老九养得一肥二饱,晚上就躲在寨主家楼上,听寨主和她小妾行房的声音。

他知杨黄寨是个闺房闹笑话的地方,在这种地方,才会听到最真切的话。据老王所说,要查出真相,就得从杨黄寨寨主身上下手。可听了几晚上的叫床声,并没有听到什么线索。老九有些不想再听,躺在那险些睡去。

一连听了十几晚上,除了些闺房亲热的话外,再没听到别的声音。老九暗自叹息道:“这种苦差,真是不好干。这寨主也太快了点,才听到叫声,怎么就收工了?”

正忖间,忽听一女子的声音道:“老爷,你说咱们在这里安全吗?”

寨主柔声道:“我的小乖乖,怎么不安全?难道你怕有鬼?”

女子又道:“我不是怕有鬼,我是怕老九来找麻烦。你是知道的,你打着八爷要我的幌子,仗着八爷的势,把我和八妹弄到了手,那个木匠能不恨吗?”

寨主仰头大笑道:“老八是我的女婿,只要他说一声,足可以将老九从地里挖出来。你还怕什么?老九一个失势之人,还有谁支持他,听他的话?”

老九一听,这女子不是别个,正是大妹。

又听大妹道:“我听说八爷把我们送来,就是惧怕老九才给你的。”

寨主啐了一口道:“谁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他的舌根。我的小乖乖,你尽管放心。在我这里,就算是神鹰,也c翅难飞。”

大妹还是有些不放心,将头埋在寨主的怀里,哆嗦不已。

老九心里冷笑,暗道:“我看你们能温存到啥时候,只是这寨主时时换女人,要听不出个名堂,那我也只能回去了。”

悠悠忽忽间,又过了一晚。老九偷吃了些东西,钻到寨主家的牛圈楼上睡了一觉。等到晚上,又到厨房吃了半只j,才爬到寨主睡的卧室的屋顶。

可今晚比较奇怪,直到j叫了,寨主还没有来。老九有些心痒难熬,心想你要不来,我就替你去效劳。正忖间,只见晃入一条人影。人影刚一闪,就像饿狼一般,扑到了床上。床上的女人像是在等他来一样,低声道:“你怎么这时候才来?”

“不是躲老头子吗?”

“躲他干嘛,都和你说了,今晚他不会来,他要去你三姨的屋里。以后来早点,你可想死我了。下次再来晚,我就把我们的事告诉老爷,说你对我不轨。”

“我的亲妈,你就饶了我吧。我知道只有你最疼我了,我要是不等他走了,怎敢来你这里?”

“去去去,我要是你亲妈,你还敢来,那不是犯了滔天的罪了?我这不是想你了嘛,见你一半天不来,我这心里啊,也急啊。”

“我这不是来了嘛,今晚老头子的脸se 不对,我怕他来,也不敢在他之前来这里。看见他往三姨那去了,才敢来的。你说我没良心,我可是提心吊胆啊。”

老九一想,原来还有人偷腥,我还以为杨黄寨的寨主没人戴绿帽,原来自己的儿子也给他戴。这顶帽子,看来有点大了。只可恨他这三儿子,竟敢也给老子戴一顶。我这就摸到他媳妇那里,也给他带一顶。

老九转念又想,我要是去了他媳妇那里,那岂不是听不到半点消息了。好不容易等到有点消息,不能就这样没了。

只听床上躺着的女人道:“你去打探了,有九木匠的下落吗?”

“没有,可能早被我们吓得魂都没了,哪还敢来杨黄寨?我看他啊,十有八九是饿死在哪个深山里了。你放心,我爹比你还害怕。”

床上的女人一怔道:“你爹怕啥啊?”

“怕啥?他和八爷干的好事,那简直是要了九木匠的命了。只是话说回来,这事也不是我爹和八爷干的,倒另有其人。只是这个人,我爹也不清楚。到底是谁指使的,我问了几次,他都说不清楚。”

老九一怔,心道:“不是老八,还会有谁?像他这样狼心狗肺的,我真想剥了他的皮。”

老九忖了忖,朝床上望去。只见一丝不挂的两个酮体,来回的做活塞运动。才动了一阵,便不再动了。女人低喝道:“今晚你是怎么了,昨晚你老头才几下,今晚你又是几下,还让老娘活不活了?”

“我的亲妈,你别急。我这不是被你给唬住了吗?你说害怕九木匠,我这心里,也跟着扑通扑通的乱跳,万一他要是真来了呢?”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他要是来了,还能咋滴?看着老娘,他早就se 迷了心,爬上来还不及呢。你要是害怕,老娘给你挡着。”

几句话,说得寨主的三儿子大了胆子,又勉强振作精神,才要行那好事,只听屋门嘎的一声响。吓得三儿子猛地一滚,滚到床上,不敢动弹。

床上的女人赶紧将衣服一扔到床上,装成熟睡一般,躺在那里不动。嘎的又是一声,门被关了起来,接着响起沉重的脚步声。

老九一愣,难道寨主杀了个回马枪?这下可有好看的了,逮住你这亀 儿子活该。正忖间,只见那人迅猛地扑到床上,伸手去掰床上女人的大腿。女人嘤咛一声,将腿叉开。那人伸手一摸,只觉黏黏的一片,低声骂道:“s蹄子,做春梦了?”

随即宽衣解带,猛地滑了进去。女人只觉这动作不像是寨主的,猛地睁开眼睛,趁着窗外的光亮,看清了来人,吓得全身一抖道:“广志,怎么是你?要是你爹知道了,咱两可多不好受?你还不下来?”

广志是寨主的大儿子,一听这话来了气,喝道:“老三弄得,我弄不得?你要是再闹,我就将你们的好事告诉我爹,看他怎么收拾你们?”

女人不敢吭声,只得任由广志狠命地来了一通。三儿子在床上听得床帏晃动声远比他弄得大,自叹不如。

老九见着好笑,不禁心里暗骂道:“原来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他这爹,也愣衰了。”

才骂了两句,又听得门嘎的一声响,广志意犹未尽,猛地扑下床去,钻进了床底。女人还在回味刚才的一举一动,不想门外又来了一人。她睁大双目,仔细一瞧,见是二儿子广大,不禁喝道:“怎么是你?”

广大狞笑一声道:“大哥让我等着,听到叫声,立马进来,原来真有好事。我的娘亲,你就从了我吧。”

他边说边扑上床去,一顿乱咬,咬得女人哭爹喊娘,连连叫唤。老九见状,悄悄的摸出顶楼,朝三姨的屋子行去。他走到窗前,轻轻的拍了窗户几下。窗户里传出个男子粗豪的声音道:“谁啊?”

老九不出声,等听到披衣开门的声响后,他才溜了出去,径直的朝正屋奔来。屋里的寨主见有人影朝那屋奔去,慌忙跟了过来,可到了正屋前,却不见了人影。

寨主侧耳倾听,听得屋禸 有动静,猛地一下,将门推开,扑了进去。10217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正文 一百二十一

!!!!寨主起初还以为自己的女人和下人偷换,也没想到竟是自己的三个宝贝儿子。一气之下,哪里顾得了许多,寻着跟木g,朝床上便是闷头一棒。那人挨了一棒,正想奔走,谁知寨主力气比他大,硬把他拦了下来。趁着窗户外透进的一点光亮,看清他是广大,怒喝一声道:“好你个畜生,竟然背着我做这事?我看你是活腻了。”

广大冷哼一声道:“你让大哥、三弟都做得,为何我做不得?况且她又不是我娘,我为何要避讳那么多?有女人,大家一起玩,你却一个人独享?”

寨主气愤不过,喝道:“我看你是找死,你那大哥和三弟在哪里?分明是你想逃罪,拿他们来搪塞我。”

广大朝女人望了一眼,只见她忙将被褥遮了身子,颤颤兢兢,嘴唇发抖,显是被吓坏了。他不禁指着床底下道:“他们都在下面,你自己看清楚。”

广志和老三只得从床底下爬出来,暗恨老二广大自己被逮着了,还连累他们。寨主见了两人,气得更加难受,猛地一棒朝广志打去。

广志伸手抓住木棒,朝其余哥两兄弟喝道:“你们还不来帮我,要是被他叫人来捉了我们,一个都没好日子过。搏一搏,将他毙了,以后整个杨黄寨都是我们的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广大和老三一想,这事好事,慌忙七手八脚的一齐上,将寨主打成r酱。老九在暗处看着,笑得不亦乐乎。

三人将寨主打死,也不敢跑去报丧,暗自商量道:“我们做了这事,万一娘问起来,就说爹喝酒喝醉了,在外头惹到了仇家,挨了打,回来死了。”

老三朝床上的女人望了一眼,低声道:“这女人怎么办?”

广志忖了忖,狞笑一声道:“这女人我自有办法,咱们快离开这里。这次得口径一样,谁要是把我供出去,我就是做鬼,也不会饶过他。”

广志说完,朝广大望了一眼。老三也盯了他一眼,吓得广大连忙道:“我也是无奈,我也不想把你们供出来。要是被他捉住,只有死路一条。”

广志啐了一口,喝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和三弟就说这事是你一个人做下的。两个人说得一样,看你狡辩。”

广大颤抖了一阵,望着两人,哀求似的道:“大哥,三弟,我再也不敢了。”

广志觑了一眼屋外,见没一条人影,忙一闪身,扑了出去。后面两人,跟着一闪身,跑回自己的屋子睡觉去了。

老九朝屋里望了一眼,又见那女人是自己曾点中的黎家大女儿大妹,心想戏弄她一番,却没想到寨主的三个儿子如此胆大包天,竟杀了自己的亲爹。

老九忖了忖,心想他三个儿子既然愿意和大妹做那事,想必会给她留条活路。想着想着,听得瓦楞上一声轻响,吓得他忙将腿一缩,注视外面。良久,才听得喵的一声,老九暗骂道:“吓死老子了,原来是只猫。”

老九扫视外面一阵,见寨主已死,线索断了,没法再查清到底是谁想害他和老四,怏怏有些不快。见无人经过,便悄悄的溜到别处睡觉去了。才睡了过把时辰,便听得一阵号角响,吓得他忙探头一望。此时天已大亮,只见寨主家的门口,站满了杨黄寨的男女老少。

老九不知何事,抬头朝站在正中的那人望了一眼,见是广志。只听广志喝道:“我请众位来,是想大家给我三兄弟做个主。昨晚我爹醉酒,不知何时,在外遭了歹人暗算,回来竟死在了床上。你们说,这些歹人该不该死?”

老九再一看,前面站着的,都是些须发斑白的老者。早有一老者拱手道:“我们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能将歹人逮住。我想请问一下,寨主是何时被发现死在家里的?”

早有广志他娘,哭得泪人儿似的道:“老爷从来不睡懒觉,今早天都大亮了,他还没起。我以为他在三房的屋里,派了丫鬟去请。三房里头说半夜披衣出去,就没见回来,现不知在哪里。”

广志心里一惊,想止住他娘的话,却见有那么多人在场,也不敢阻止。要阻止了,那不是做贼心虚吗?

又听他娘道:“丫鬟来回了我,我不放心,又让人四处去找。后来才见他刚招不久的小妾,颤抖着身子,来报说老爷死在了她的屋里。你们说,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遭了毒手呢?”

另一老者追问道:“大少爷说是喝多了酒,那现把三房和那小妾叫来问问,看是否喝多了?”

早有人将三房和大妹带了过来,广志问道:“三姨,昨晚前半夜你和我爹在一起,你说说,我爹喝酒没有?”

三房害怕,寨主是死的了,以后是他三兄弟的天下,只得顺着他三人的意思。随即点头道:“老爷的确喝了酒,半夜听到一个不知什么声音,老爷便披衣走了出去。我还以为是有人叫老爷,就没管那许多。可等到天亮,老爷都没回来。老爷啊,你死得好冤啊!”

广志又问大妹,怒喝一声道:“老爷死在你屋里,你得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这人,就是你杀的。”

大妹连连哀嚎,忙道:“大少爷,老爷进我屋的时候,一脸酒气,我还以为他在家喝的酒。可谁知道,他才一进来,我还没来得及叫他一声,他就过了气。”

黎老头子站不住了,见是在自己女儿屋里发生的事,颤抖着声音道:“我的儿,发生这事,你得从实说来,要不然爹也救不了你。”

广志冷哼一声道:“据你这么说,我爹是在外面就被歹人害了?那我们查了外面,没有丝毫血迹,也没有用力拖地的脚印,这你怎么解释?”

大妹一愣,心想广志有意将这罪名加在我身上,看来难逃一死。但就这样被他们害了,难免有些冤枉。随即又道:“老爷来的时候,我正呼呼大睡。要不是听到开门声,我又怎会知道他来?他从什么地方来,又怎会挨了打,我根本就不知道。”

广志恨恨地望着大妹,冷喝道:“你胡说,人分明是你害死的。我们查看了,人是在屋里被打死的。”

黎老头子忍不住朝广志道:“大少爷,你先前也说老爷是在外喝了酒,遭歹人暗算,回来就死了。你现在又说是小女将他打死,试问小女哪来的力气?”

广志喝道:“醉酒的人,你拿着g子敲他,他都没有还手的余地。何况我爹平时就有病在身,喝了酒,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你女儿要杀他,毫不费吹灰之力。你袒护她,难道她真的杀人了不成?”

一席话,说得黎老头子结结巴巴,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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