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虹一直用带着些欣赏的目光看着我,看着我舒坦的样子,含笑道:「吃饱
了吗?要不要再来点?」
我说:「足够了,谢谢!古人云: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今天储小姐的
大恩大德我就不言谢了,以后有机会到我们那里去,我一定竭诚相待。」
储虹听到我这么夸大其词地说,只是笑笑,叫服务生过来收拾,然后掏出一
盒芙蓉王香烟递给我:「来一根?」
我没想到储虹竟然会随身带着香烟,其实女士吸烟我见得也多了,但一般来
说,象储虹这种算得上白领阶层的女士一般都抽些薄荷型的女士香烟。
见我一时没有反应,储虹自己取了根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极为别致的打火
机点燃,随着一股烟雾弥漫在我们之间,储虹笑着说:「怎么,不是说饭后一只
烟,快活似神仙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从她手中的烟盒里掏出一只烟,正准备掏火机,储虹已把
火机伸到我嘴边,「噌」一声一股蓝幽幽的火苗冒了出来,我就着火点燃了烟,
深深地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来,说声:「谢谢。」
储虹目光随意地望着大厅,淡淡地说:「怎么?很少看到女人吸烟吗?」
我顿了一下道:「不是,只是很少见象你这样的女人抽这种,怎么说呢?比
较男性的烟。」
储虹道:「是吗?有哪条法律规定女人不能吸……这种比较男性的烟?」
我无言,苦笑一声,这确实是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幸好,储虹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究下去,我们就这样喝着咖啡吸着烟静
静地坐着,咖啡厅禸 的人渐渐少了,原本被喧闹的人声掩盖的音乐声已经可以听
得很清楚了。香烟、咖啡、音乐、男人、女人,这本该是很浪漫很旖旎的场景,
但我却觉得如坐针垫,浑身上下没有一个部位不难受。
我没有问储虹找我谈些什么?经过刚才的交谈,我知道肯定是关于我所在地
区公安系统方面的话题。她继续保持着沉默,似乎是想给我些压力,但我这种见
惯风雨的人哪会在乎这些。
就像很多男人在参加一些不能缺席却又极其无聊的会议时一样,我开始在脑
海里胡思乱想着,虽然表面上仍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态,但心思早已神游到十万
八千里之外了。
乱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储虹也算得上是那种清秀雅
致的美女,而她青春美丽的身体离我如此之近,为什么我竟然没有一丝半点的遐
想?很奇怪?因为我经常会对一些美丽性感或者风情万千的女人产生幻想,这并
不意味着我是个大婬 棍,我相信绝大多数男人和我一样,都会有这种性幻想的。
储虹的外形是我很喜欢的那一类,而她作为鸽子好友和省厅七处的身份更会
让我在幻想中产生一种禁忌的快感。可事实偏偏相反,我一点幻想也没有,反而
只想早点离开她。
我试着让自己的眼睛去注意储虹长裙外白腻修长的手臂,高高隆起的胸部,
然后幻想胸衣下那柔嫩丰盈的椒乳的形状,该会是怎样的幸运儿才能一览庐山真
面目。这些百试不爽的念头却全然不生效,心里只觉得性味索然。
我收敛心神,很认真很仔细地观察着储虹,她清秀的外貌有种让人心动的艳
se ,清秀和艳se 竟然也能拉在一起,真是奇怪。可偏偏储虹就是给我这样一种感
觉。
我懒得再想了,或许,这就叫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吧。有些人,你第一眼看见
她就会产生好感,想与她交谈相处,她会给你一种很温暖很亲切的感觉;而有些
人,外表很美丽或者很亲切,但你无论如何就是无法对她产生好感乃至亲近感,
储虹就是这一类人。
不知怎么回事,就算是在我们言笑甚欢的时刻,储虹身上仍有种让人难以亲
近的凛然冷意,仅仅只是一种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感觉,让我心底不由自主地发
悚。
「你们地区这两年可真是出名啊,在省里都挂上号了。」
储虹很随意的语气说出的话却让我不由觉得一阵寒意,我打醒精神,应着她
的话道:「确实如此,真的是有些丢脸,我想政法委书记和公安局几个头头只怕
都睡不着觉。」
储虹脸上掠过一丝冷冷的笑意说:「只怕不像你想的那样,我看他们不只睡
得很好,也吃得很好玩得很好吧。」
储虹顿了一下又道:「你看看,这几年全省公安系统最出名的几件事情,前
年,你们局民警抓赌抓到市法院,结果,一名民警被法院的法警手枪走火打死;
去年,焦点访谈的记者在你们那暗访黄赌猖獗的情况,被在赌场看场子的民警打
得住院;今年,你们局的民警非法从南京绑回了一名在当地投资上百万美元的新
加坡商人,这些都只是影响较大知道的人较多的事情,其他没有暴露出来的事情
不知道还有多少?」
我听得脸上发烧,这些事情确实是太丢人了。
就像储虹说的,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在水面下还有更多更丑陋更肮脏的东
西。
储虹看着我的神情,语气温和了一点:「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警察。否则,
鸽子也不会视你为好友了。」
我笑笑,说:「谢谢,其实,我也说了很多言不由衷的话,作了一些违心的
事。」唉,何止这样,严格查起来,只怕我早就被开除公职,甚至追究刑事责任
了,最轻的处罚可能也是清除出公安队伍了。
储虹理解地笑笑:「其实,在这个环境中,大多数人都免不了做些违心的事
说些违心的话。」话锋一转,储虹的表情有些严肃:「其实,我这次找你来是有
事需要你帮忙。不知你愿不愿意帮忙?」
我转头看着储虹,她的表情很平静,但她的眼神里却有些掩饰不住的期望。
我挺直腰板,一字一句地说:「我会尽力而为。」
储虹望着我,看了很久,似乎在分辨我是否说的是真话。过了好一会儿,储
虹轻轻地吐出两个字:「谢谢!」
这座美丽的城市没有黄昏,夕阳还在远方的残霞中不愿归去时,千万盏明亮
的灯光已向夜空中的星辰般争奇斗艳地散发着妖媚的灯光。
计程车在笔直平坦的马路上疾驰,从车边的后视镜可以看见,路边连绵的路
灯将我的脸映得隂 晴不定,一如我此刻难以平静的心情。
十一月底,七处和省公安厅纪委,将在全省公安系统开展一次小型的廉政风
暴,储虹所在的小组将会在我们地区工作。
根据她们掌握的材料,市局几个头头都已榜上有名,根据**一贯的「惩
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必须确定出哪些是必须严厉打击的,哪些是可以挽
救的同志。
储虹主要负责情报资料的搜集甄别,为了得到确实的证据,她除了通过常规
侦察和技术手段外,需要一些象我这样的当地公安人员的协助。
在临走前,我问储虹为什么会选择我,她的回答让我久久不能平静。她说:
「我相信鸽子的眼光,更重要的是,做人的基本准则和警察天职让你不会眼看着
邪恶压倒正义,卑鄙凌辱善良而无动于衷,保持沉默。」
这句话是我当初和鸽子因卫慧强奷 案初次相识时说的,这一霎那,我心底百
感交集,很多被刻意压抑的记忆情感在心底翻涌起来。
我沉默了一会,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
低声地说:「谢谢。不是因为你的信任,是你说的这些话,让我再次想起自己是
一个头顶着国徽的人民警察。」
凉风从敞开的车窗中习习吹来,看着车窗外一栋栋熟悉而又陌生的高楼大厦
迅速远去,这座美丽的城市在我的不经意中已变得越来越有魅力了。同样,不经
意中,我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人事,而自己在这种不经意中,青春年华少年意气也
悄悄的一去不返。
我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我得到的有多少是我想要的呢?我失去的又
有多少是我所珍爱的呢?
整整三天,我无法联系上鸽子,她似乎从这座美丽的城市消失了,我知道,
鸽子走了。
这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一切都发展得太快了,我们知道彼此早
晚会越过男女间那最后的防线,但我们谁也不会想到有这么快,激情之所以称为
激情,是因为谁也无法预料难以控制它的爆发。我们还没有充分的心里准备,一
切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斜阳给美丽的校园所有的建筑和人都沐上了一层浪漫的se 彩,孤单地坐在图
书馆前的石凳上,漠然地看着一支支的香烟在我手中前仆后继地粉身碎骨,一如
记忆中一段段往事般随风湮灭。是否,我真的老了,不是说只有老人才喜欢回忆
吗?我心中苦笑着。
「嘀」一声轻响,有短资讯,我知道是谁发来的。
手机上的短资讯告诉我,鸽子参加了湖南省新闻工作者赴可可西里自然保护
区联合调查行动,为期三个月的时间,她回来时正好我度完蜜月。
她的选择明显地是要错开这一段时间,她那单薄的身子能否抗衡可可西里严
酷的自然环境,我很心痛,我舍不得她走。
我知道只要我开口,她会留下来的;但她和我一样清楚,这么一句简单的话
对于我来说,是这世界上最难以说出的。不为别的,什么外界因素和影响我都可
以无所谓,但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我唯一的决定和选择只能是和鲁丽在一起。
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带有遗憾的感情也许是最美丽
的吧?
月有隂 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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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底帕斯的叙事曲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
发言人∶浮萍居主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序曲
彩云片片,海风带来淡淡咸味,将要没入海中的夕阳,仍有着馀烬的热
力,晚霞横空,成了天际夺目的一抹艳红;不远处的沙滩、椰子树,在风中
洋溢着夏日独有的特殊风情,碧波徜徉,倒映火奴鲁鲁的山影,一切就是那
麽样的凄美惊艳。
这样的南国风情,如果是在别墅中欣赏,美则美矣,却略嫌不够大方;
还是应该像我这样,穿着花衬衫,戴着太阳眼镜,敞开前襟,躺在自己游艇
的甲板上,任海风吹拂,如此才显得气派不凡。
「乔治!」
一名同样带着墨镜的金发女郎,身穿银se 豹纹比基尼,手叉蛇腰,姿态
曼妙地驾驶着快艇,一面远离,一面向我挥手。四十多岁的年纪,因为健身
与良好保养,仍然维持着火辣辣的身材,一如初识。
她在快艇上俏生生地一站,一双美乳傲人地挺耸着,比基尼几乎包裹不
住,叫人很难相信这是已届中年妇人的身材。
「我们去前面玩了,你好好照顾凯萨琳。」二十多年了,她的声音一点
变都没有,呵,我们真的是好久没有见了啊。
小艇的後座,坐着另一对青年男女,那是我的儿女,他们很喜欢这名以
前只在母亲口中存在的爱夏阿姨,趁着天还没黑,三人一起乘艇离船,游玩
兼岸上购物。
望着浪花远去,两分钟後,整艘一百码的游艇禸 ,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有着的,只是我,与身旁洋椅上的这名窈窕佳人。
我挚爱的妻子,与我在龙凤花烛前,教堂钟声里,共同许下一生承诺的
女人;允诺为我生儿育女,并在十月怀胎後,儿女满七岁那年,亲手剥了他
们的裤子,让我开苞的伟大母亲∶吾妻,凯萨琳·朱斯·黄,前半生用的名
字是黄颖香。
此刻,她懒洋洋地躺在洋椅上,下身如常覆盖着毯子,双眸紧闭,黑发
横陈,长长睫毛随风颤动,雪白双颊晶莹粉嫩,似是沈醉在最美的梦里,嘴
角微带笑意。
「凯萨琳,你看,这麽多年了,夏威夷的红落日还是他妈的美,真他妈
的呀!」
妻子她最爱的就是音乐,如果这时她醒着,一定会到钢琴边,亲自弹奏
一曲吧!
按下无线电遥控,甲板的喇叭中放出萧邦的【离别曲】,这是她最喜欢
的曲子。
一扬手,遥控器准确地没入海中,我望着爱妻的睡脸,思潮如涌。
『我的凯萨琳,不,颖香啊!要回忆起我们之间的故事,那得回溯到什
麽时候呢┅┅』
起码也是二十多年前吧,当时,记忆像水晶碎片一样地洒下。
那是一个二十多年的故事。
一个我永生难忘的故事。
一个母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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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乔治,乔治~~~~」
动人的娇喘声,在室禸 回响。我仰望着正骑在我胯间,上下晃动**的
雪白女体,稍稍调整一下姿势。
「爱夏,换一下位置,我想动了。」
搂住浑圆屁股,我猛地坐起身来,将爱夏放倒床上,一双修长**扛在
肩头,使得肥美**更加突出,正好迎接我的冲刺。
「龙、龙,插死我了┅┅嗯!拜托,吸我的大奶奶┅┅就这样┅┅嗯!
吸我的奶奶┅┅哦,对┅┅好美┅┅」
比我年长十岁的金发美女,在我的挺刺下,半眯着眼,发丝像金屑一样
披散在床上,主动地扭着蜂腰,用结实臀部夹紧**,纵情呻吟。
瞧她这副骚浪的婬 样,谁会想到这动人尤物会是当初耶鲁校园的名才女
,如今在一流大医院就职的女医师。
「啊,用力干我┅┅乔治┅┅你真大胆┅┅你爸爸明天要下葬┅┅今天
还跑来干我┅┅喔!把我上天去了。」
「我才不管这一套┅┅**给我天上的老头子看┅┅就是回报他给我遗
产的最好谢礼┅┅唔,干死你这烂货,干死你这**。」
我竭力控制住射精的冲动,用强而有力的挺刺,将身下这名洋姐儿数次
送上天堂,直撑到二十分钟後,才一炮射在她婬 里,溃散下来。
**之後,两具**交叠在一起,享受馀韵。
爱夏·珊拉多,耶鲁大学心理学研究所的准硕士,俬 立医院的主治医生
,我的众多炮友之一。我喜欢她幽默而富知性的谈吐,成熟明艳的身体,还
有在**上放得开,一到**便纵情呻吟的个性,也因此,她是我历来床伴
里唯一超过一年的交往者。
她喜欢我这个小她十岁的性伴侣,满足她胃口颇大的性需求,更不讨厌
从我身上赚来付学费的大笔金钱,因为这些理由,我们俩一拍即合,成为每
周同床三晚的最佳性拍档。
倚靠床背,我抚摸爱夏的躶 背,由粉白背脊沿着曲线升高,直至隆臀,
在为美丽女体赞叹之馀,也再次沈浸在一种充实的满足感中。这具**与其
他炮友最大不同点,就是除了身体之外,她的精神也与我契合,或许,年长
我十岁的爱夏,在某一个层度上,满足了我从小对母性的需要吧!
我,乔治·朱斯,是名美裔的华人。虽然从襁褓中就被美国人收养,接
受美式教育,却仍然改变不了黑发黄肤的事实,这让我始终无法完全融入白
人核心,也始终对遥远的东方,我的家乡有份憧憬。
爸爸彼特·朱斯,是西雅图有名的航空业大亨,中年丧偶後续弦,但始
终未有所出,在记录上我是他唯一的子嗣,两天前,这老头与小妈行乐时心
脏病发,送医後一命呜呼,现在整个企业乱成一团,律师进进出出,忙着处
理善後问题。
而我,则照样来我花钱租的套房,干我的洋姐儿,如我所说的,老头子
看到我那麽轻松开怀,他也会高兴的。
「嘿!来个心理测验。」爱夏低声笑起来,这是她的古怪习惯,每次欢
好後,都喜欢帮我做些不知真假的心理测验。
「诺亚的方舟快要沈了,你前方有一个岛,如果让你带一种动物一起下
船,你带哪一种?马、羊、老虎、孔雀?」
「羊。」
「有趣的选项喔!马代表勤劳,老虎代表自尊,孔雀代表钱,所以我最
爱孔雀。」爱夏笑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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