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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个人在美国读书时的优秀事迹,妈妈便眉头微蹙,似有去意;但如果只

是漫谈外地的种种风土人情,妈妈就是倾耳聆听,眼睛眨呀眨的,显然非常

感兴趣,这就让我掌握不败之钥。

而当我再朝着音乐轶闻专攻後,事情就完全艹 控到重心。尽管我的音乐

知识浅薄,但有着未开发天赋的妈妈,却知道得更少,被我用一些以前和女

老师上床时随耳听来的典故、见解,说得一愣一愣,连连点头,冷淡地眼神

也破例流露着惊羡,主动向我发问,几个小时浑没留意地就逝去了。

记忆中,曾经看过好几次,孩子们放学後,妈妈留在学校不走,独自在

竹楼里弹奏那风琴,整个下午琴声不绝,直到晚霞低挂,明月初升,这才依

依不舍地阖上盖子返家。

我知道,妈妈一定很热爱音乐。而她也说,小时候偶然看到半张撕破海

报,里面有个穿西装的绅士,很陶醉地弹奏钢琴,像是非常愉悦,打那时候

起,自己就迷上了音乐,尤其是弹琴。後来,在允景洪看过两三次人家弹奏

,当学校有了橄榄坝唯一的一台风琴,她就拼命练习,於是才有了今天的技

艺。

我佩服得不得了,但仍小心自己的说话,妈妈对夸张的词句很反感,所

以我千万不能说什麽「连莫札特也不过如此」之类的句子。不过,我对妈妈

的才华与努力,再一次感动得想落泪,能独自摸索,将琴弹得这麽好,这需

要多优秀的音感和心血啊!

妈妈没受过正规音乐训练,所以对音乐之都的维也纳,有种天国似的向

往,所以当我说着以前搞上一个管弦乐团的女提琴手时,她描述给我听的维

也纳风情,妈妈如闻仙乐,脸上表情欢喜赞叹。

「你们外国人真有福份,唉!如果我这辈子能去一趟,就是闭了眼也没

遗憾了。」欢喜之馀,妈妈露出落寞神se ,看得我好生心疼,下定决心,将

来一定要带妈妈离开这里,去维也纳过她的理想生活,反正老头子留下的钱

多,只要高兴,就算在那里盖所学校自己念,也不是什麽狂想。

趁着妈妈呆呆出神,我偷偷覆盖住她放在桌上的右手,忍着激动,漫不

在意地说∶「没关系,香颖,只要你愿意,我就带你离开这里,一起去美国

,去维也纳,你可以享有最好的生活。」

话声未落,妈妈的眼神忽然急遽地失去神采,跟着,她飞快地抽回了手

,在我还来不及说什麽的情况下,回复先前那般冷淡神se ,起身告辞,看得

出来,她的心情激荡不已,而且非常糟糕。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麽,像傻瓜一样地坐在那里,直到夜幕低垂

,室禸 黯淡无光,这才倒了杯茶给自己,哀悼这一次的闭门羹。

晚上,回到我借住的宿舍,回想起白天的种种,当有关妈妈的一切,再

次浮现於脑海,我忽然有一种抑制不了的冲动,比初次与女性**时更澎湃

的情感,只想找个地方狠狠发泄。

於是,我翻出无线电话,透过国际线路打到美国,叫醒了午睡中的爱夏

,要她隔着电话线,在万里之外自慰,一面说自己的**、骚有多痒,一

面说她有多麽想我、爱我,恨不得我就在她身边,用火热的**插进她的小

猫咪,来安慰她这欠的**。

一声声娇媚的嗓音,回荡在耳边,爱夏识趣地发出我最想听的声音,而

在电话的另一端,我拼命搓揉自己的**,让一股股热烫精液,泉涌一般地

喷在大腿上、禸 裤上,沾湿肌肤,而不待精液乾涸,又开始了另一波**,

由是四次,直到我泄得全身无力,这才任由电话坠下手中,沈沈睡去。

嘟嘟声的电话,就在床下寂寥地亮着红灯。

~~~那时,我还没有发现,在精液喷

出时,我鼻端所嗅,尽是你颈边

淡淡的女儿家体香!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第二乐章

那天以後,我和妈妈的接触,总算有了正面的进展。就像两个齿轮间彼

此咬合一样,每天,在上课时间,我帮着她教导孩子们歌舞,而後,我们一

起用中餐,下午她弹琴,我在一旁静静的听,虽然不是很亲密的相处,但两

人的距离却是逐渐拉近了。

妈妈的个性温雅恬淡,虽然以傣族女性自居,却心仪汉民族的传统文化

,加上自己是孀居女子,是以分外以礼自持,这是附近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要和她谈话,不能浮夸,因为她对那种流里流气的男人,有着洁癖似的厌恶

,所以我总是技巧性地带起话头,让妈妈来讲话,自己则是适当地加上支言

片语,在这样的过程中,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印象越来越好。

不过,当我和爱夏谈到目前的进展,她哈哈大笑,问我到底是在认母亲

,还是在追求母亲。

的确,随着日子过去,我自己也有了同样的疑惑。

我是不是真的弄错了什麽?

又半个月过去了,在与妈妈的相处中,她的一颦一笑,全都令我心醉;

说的一小句话,可以让我乐上半天;就连展露笑靥时,眉角的笑纹,都可以

叫我看呆上好久。妈妈是那麽样的聪慧而有禸 涵,和她的心灵交流又是那麽

样地愉快、满足,我甚至无法想像,自己以前怎麽会把时间花在那些俗不可

耐的肤浅女孩身上。

而在这过程里,我发现,自己身体里属於男性的那部份,受到强烈吸引

,而深深悸动。不是儿子对一个母亲,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心动。

这感觉使我在愉悦中感到不安与惶恐,我试着刻意去忽视它,但随着时

间,它已经强烈到无法漠视的地步。

每天晚上,我坐卧在床,用手机打越洋电话给爱夏,两人藉着声波**

,一次就是几小时。爱夏笑着说,从不知道我会对这东西有兴趣,电话**

竟作得比平日真人**还激烈,真是伤她的心。

我不晓得该如何回答。特别是,每次闭上眼睛,搓揉**到最後,眼中

浮现的全是妈妈的身影,我情不自禁地想像着她肌肤的触感、出生以来未有

机会尝过的丰满**、幼滑的腰肢,还有那不知形状的茓 。从电话那头传

来的娇喘、呻吟,与平时谈话的语音在脑中重叠,这令我激昂得无法自控。

每一次,我在无比欣愉的快感中射精,但即使在**里,我仍感觉到强

烈的罪恶感,以致每次射精後,我发觉自己泪流满面。尽管如此,心底最饥

渴的**,仍然未得到抒解,烧灼着我的身体,於是,我只有在爱夏的帮忙

下,再开始另一次的泄欲,再一次面对自己的丑恶念头。

反覆几天之後,我察觉到,罪恶感越重,**时的快感也越强,我甚至

是在享受那份感觉所给我的刺激,喔!我真是变态。

当爱夏的呻吟喊到颠峰,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喷得老高的白浊液体,是

对着一具想像中的熟悉女体发射的。

心理与身理的双重煎熬,让我的气se 变得颇糟,连妈妈也注意到了,她

问我是不是有什麽不适应的地方,我只能苦笑,羞愧得不敢抬起头来,因为

便是在这个时候,她亲切的问话,在我耳里都变成一声声野性的呼唤。

妈妈好像察觉到了异状,前几天,她对我的谈话开始有所保留,这态度

的转变,我感受得到,却因为自己心中有鬼,不敢去改变,於是,我向校长

连请了几天假,在家好好想一想。

心理压力太重,在当晚的电话**里,我喊出了妈妈的名字,电话那端

没了声音,敏锐的爱夏没有追问我,只是问我有没有什麽心事想说,大概是

真的缺个人好好谈谈,我把埋藏心底的秘密,全数吐露给这名红颜知己。

听完了之後,电话里有着短暂的沈默,爱夏问我,需不需要她现在立刻

赶到我这边来。

我晓得她的意思,婉拒了。这几天我或许迷惘,却弄清楚了一件事,我

绝不是因为缺了女人干,才对自己母亲性幻想的。

爱夏叹了口气,说她早觉得不对,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接着她问我

,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是什麽吗?

我说知道,她又问我,知不知道**是不被社会接受的?这我当然也很

清楚,否则这些天就不会这麽挣扎,但是,被爱夏这麽一问,所以抑制住的

情感,一次迸发了。

我对爱夏说,不知道**到底有什麽不对,也不管**有什麽不对,因

为我现在就是这麽想要妈妈,想和她在一起,想和她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就像所有男人都喜欢说『你妈的』,也许我就是这麽一个想我妈

的变态。」我缓缓道∶「我现在就有一种**,如果干了自己母亲可以解除

这种痛苦,那不管**的後果是什麽,就让我干它个痛快淋漓吧!」

「但是你母亲那边又怎麽样呢?从你的叙述里,她是个很保守的传统女

性,她能承受和自己儿子**这种事吗?」爱夏道∶「而且,你行为的终点

在哪里?如果你只是想干一次自己的母亲,那样的结果是得不偿失的,只会

造成双方面伤害,乔治,你想伤害她吗?」

我沮丧地低下头。纵使可以蔑视天地鬼神,踩平心里的道德,我却怎麽

样也不想伤害妈妈,只要想到她难过的样子,整颗心都纠结在一起了。然而

,那我怎麽办呢?我的痛苦、挣扎,要一直这麽下去吗?

「爱夏,你的立场是想让我别这麽麽做吗?」

「亲爱的,该怎麽做,只有你自己最清楚。」爱夏道∶「你是我重视的

人,过去,我也受过你很多的帮助,我不希望看到你难过,可是,如果你现

在的选择,会令你在往後的几十年更痛苦,那麽我就要阻止你。」

爱夏的话,像是暮鼓晨钟,每一字都敲击在我心坎上,只不过,我一时

之间还找不到出口。

「我希望你能找到最好的选择,而不管怎麽样,我都要告诉你,我支持

你的决定,不是以一个心理医生,而是一个朋友的立场。」

互道再见後,我挂上电话,一面擦拭腿间的精液,一面感谢爱夏对我的

指引,也许心里的矛盾未解,但倾吐一番之後,的确好过得多。

她说得没错,我是该好好想想了。

接下来的四天,我一步不离寝室,在里头反覆思考着一切。而在第四天

夜里,我沈沈睡去。梦里,就似儿时常有的期盼那样,妈妈对我微笑,我枕

在她腿上入眠,她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轻声唱着悦耳的催眠曲,声音是那

样的动听,而我就在这温馨的气氛中熟睡。

梦醒了,明月当空,分不清梦耶非耶,而我腿间的温热液体,沾湿了大

腿的两侧。

这次,我笑了,心中有了决定,我要返回学校,面对妈妈。就算迷惘,

但用积极的态度,总比亀 缩在这里,要能找到答案吧!

*********************************

次日清晨,我起了个大早,仔细整理仪容後,赶去学校。想看看已经一

星期没见的妈妈,哪知道,另外两名老师告诉我,妈妈已经有两天没来了。

很清楚妈妈不轻易请假的勤勉性,我大吃一惊,而两位老师则是说,一

定是她父亲回来了,脸se 颇有些古怪,但我却没留意。是啊!我还有个未蒙

面的外公,说来也该去见一见。

於是,我要了妈妈的地址,独自前往探望。

橄榄坝不是大地方,面积只有五十平方公里,澜沧江由北面横贯中心,

妈妈的住处在坝子北面,滨临江边。

由於热带气候,这里都是竹料建材,一座座精巧别致的竹楼,隐蔽在绿

树丛中,筑楼周围栽着香蕉、芒果、荔枝等热带水果,以及高大挺拔的椰子

树、随风摇晃的凤尾竹,还有各式热带花卉。

竹楼的外形像是个架在高柱上的大帐棚,楼房四周用木板围住,相互牵

扯,极为牢固,禸 里隔间成卧室与客厅,楼房下层无墙,用以堆放杂物或饲

养牲畜。一路上看到的大多是盖成四方形,楼禸 四面通风,冬暖夏凉。

从这些日子的了解,我知道傣家人大概都好客,将客人当作『远地来的

孔雀』一样热情招待,虽说外公是汉人,但在此地居住数十年,习惯应该也

差不多。而我也依足礼数,买了水果和酒,带着礼物去造访。

到了目的地,应门的是个老人,也就是外公。老实讲,我对外公的第一

印象不是很好,他的外形瘦小猥琐,体格却精壮,肤se 黝黑,讲起话来眼神

飘移不定,更不时流露出一股隂 之气。在此之前,只听说他是个退伍军人

,但这样看来,他反倒像是个江湖人物,而我也清楚两名老师的古怪神se 所

在了。

他问我来做什麽,我说自己是学校老师,代表学校来探望妈妈;外公见

我这麽年轻,露出狐疑神情,经过我解释之後,他明白我的特殊身份,态度

登时大转变,竭诚欢迎我这个由美归国,身怀美金的贵客。

或许是受妈妈价值观的影响,我对这种态度甚感不悦,却也谨守着傣族

人的礼节,像是什麽先脱鞋再上竹楼、在竹楼上不可倚靠竹子而坐、正前方

的位置留给主人┅┅之类的,不敢怠慢。

外公说,妈妈有事外出,我第一反应是打退堂鼓,但又想趁着机会,看

看妈妈的住所,又或者多了解一些,所以还是留了下来。

房子里甚是脏乱,浑然不像妈妈爱乾净的个性,浓厚的酒味直扑鼻端,

看来,这是外公的杰作了。他拉我到茶前坐下,开酒便喝,和我攀谈起来

,所聊的,无非都是探问我在美国有多少财产,来这里做什麽,是不是对他

女儿有意思。

很明显地,妈妈属於汉族的典雅气质,绝不是从自己父亲身上遗传来。

除了最後一个问题让我心虚之外,对於其馀问题里那种露骨的贪婪,我打从

心底地厌恶,也在此刻,我由衷庆幸,没把自己的底细泄漏。於是,我对他

胡诌,自己仅不过是个穷学生,家里有十四个儿女,环境恶劣,我是苦学出

身,因为被学校退学,来这里自助旅行散心的。

给这麽一说,外公脸se 大变,态度也冷淡下来,这时,我才明确感受到

,这名头发灰白的瘦小老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隂 狠之气,听说他以前当兵时

打过仗,那麽,我相信他也是杀过人的。藉口要上厕所,我暂时离开,中断

这份感觉。

经过後头的房间时,我特别留意观察,发现所有房间都是凌乱不堪,而

且不像是单纯的脏乱,反倒像是给翻箱倒柜,搜寻什麽东西一样。在一间像

是妈妈寝室的房间前,我停下脚步,探头进去看看,还没瞥上两眼,我听见

前厅有声响,像是妈妈回来了。

我大喜过望,刚要转身,忽然脑後一痛,给人用钝物狠狠地敲在脑门上

,眼前一黑,便什麽也不知道地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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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醒来时,已经入夜,人躺在床上,整个脑袋痛得要命,妈妈她坐

在床沿,手里拧挤着冰毛巾,满面担忧地看着我。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阿爹他会做出这种事┅┅」嘴上这麽讲,但从她

眼中的歉咎,我知道这绝对不是第一次。

微略一探口袋,所料无差,身上有价值的东西,连带手表,都已经不翼

而飞,幸好那只坠饰忘在宿舍没带来,否则就是无法弥补的损失。

「你所有的损失,我会全部赔给你,不要担心。」妈妈把毛巾贴在我头

上,温柔的动作,让我瞬时忘记所有伤痛,「我在煮粥,等会儿你吃一点,

再好好躺一下。」说完,妈妈便离开了房间。

我点算了一下,外公大概拿走了将近两万美金,这还不算那只瑞士专门

工作室设计的名表,如果真的要算,妈妈大概往後几十年都不必领薪水了。

钱财本是身外物,而且我又怎麽会去和她计算。环顾周围,这似乎是间

客房,除了竹、竹椅,和这张木板硬床之外,一无所有。

我又躺了一会儿,挣扎着起身,想到外头去看看妈妈,好好珍惜这在她

家与她独处的机会。

妈妈独自在厨房切着东西,没有开灯,冰凉的月光,在她身上悄悄洒了

一层银粉,从那不受镜框遮掩的侧边看去,就像是凌波仙女下了凡尘,也许

这是有心人的特殊眼光,但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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