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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得发痒发烫,我真想立刻脱掉我的裤子,让你把你的家伙插进去。痛快的叫你插个半死,可是我没有这个

胆量,你不知道,那刻儿我好难熬啊。」

说着,她敝开了她那柔软的大腿,不一刻儿的时间,我挺硬的肉棒,就刺进了她着花心里了。

她「嗯」的一声哼叫,我就慢慢的抽出来,又慢慢的插进去,她的赤躶 的身体挨得我更紧了。

我猛的顶了她一下,她「啊」的一声叫起来,我又抽出来时,她说:

「当你的肉棒儿抽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像跟了出来似的,当你再插进来的时侯,我的茓 心尽量的张开来,恨

不得将你整个的冤家都塞了进去。」

说着,就用火热的嘴唇,而甜蜜的热吻着我。

我一言不发,只是继续干着我的玩意儿,不时抽出来,用亀 头磨擦着她的肉,又慢慢的直干到她的花心里去。

两只手不停的捻弄她那两粒柔软、而又坚硬的乳头。

她却不停的说话,只有我猛顶她时,她才打断了说话,发着「嗯嗯」的呻吟声,她又说:

「我们法国女人最喜欢插茓 了,尤其是我,我说出来可好?」她说着吃吃发笑

「你要说什麽呢?」我问。

「我要高声说。」她说。

一面抽送着,一面对她说:

「你尽说无妨!」

突然她大叫了起来:

「我……乐死了!我………是个婬 婆娘!最喜欢挨插的婬 婆娘………」

我只是用劲的抽到她的茓 口,再用足了力插进去。

一会儿她又放低了声音说:

「我想换点新鲜花样玩,能使你更加有趣,更加快乐,我来试试看,你的精是我的心肝,是我的生命,我不

要你在我的茓 眼里,我要你 在我的口里,我要把你的精吞进肚去。」

她说着,果然抽脱了出来,爬起身子,把我的阳具捧着,含到她的嘴里,用嘴唇吮了又吸,吸了又吮。

直到我全身打了个寒颤,肉棒儿在她的口里进进出出,精液「卜卜」的 进了她的口里。

她含满了一嘴,咕嘟一声吞了下去。

「你看我是多麽爱你,达令………」她说。

说着她又贪婪的回到了老样子,我随她的便。

既然回到了老样子,我又把我的东西塞进她的茓 里,狠狠的用力干 尽根。

连她那两片丰肥的外隂 唇,也被我顶得凹了进去。

很快的她就又冲出了一阵婬 水,使我的抽送发着「支咕!支咕!」的响声。

她又开始喘气,吞 水。

我继续不断的垦荒似的垦着她的肉田,在送到尽根时,我觉得她的子宮在起颤抖。

她又开始哭泣起来,「哼」声越来越响。

「噢……嗳唷……啊……我的冤家………我快活死了,我上天……堂了……情

郎……姘头………干死人的汉子唷…………你插死我了………噢噢…………」

突然她像中了枪弹的白兔子,全身颤抖着,最後瘫痪着不动了。

於是我的家伙插在她的茓 里,停止了抽送,用口吮她左边的乳,用手指捻弄着她右边的乳,她紧紧的抱住我睡了。

「丑陋的美国人唷………你把我折腾死了………嗳唷………干死我了………嗳唷………我上了天堂了……」

隔房的露西亚不知什麽时候回来的,她的浪叫,将我从梦中惊醒了。

梅保仍抱着我紧紧的,我插在她茓 里的家伙,也仍然结实的在里面,没有移动出来分毫。

就又开始抽出来,慢慢的干进去。

「哼!」梅保被我插醒了。

隔房露西亚喊叫仍不绝於耳,梅保大声对她说:

「露西亚!你要死了?你这婬 婆娘。」用法语说。

「梅保!你不知唷,这美国人用舌头舔我,舔得美死了………嗯唷………我忍不住呀………暧唷………」

她们两人说的虽然都是法语,只有波瑞吉听不懂。

我在学校中时是学过法文的,我假装听不懂,一下一下狠干着梅保。

露西亚又问梅保说:

「梅保!你那边的美国人怎样?没听到你们有声音吗?是怎麽了?」

「啊!这美国人一直没停过,插得我快活死了。」梅保答。

我听了梅保的回答,觉得很满意。

她和我侧卧着身子干,总觉得有力没处使,何况我已经睡了一觉,精神恢复了梅保既然说快活,我应当叫她

更快活,就曲起了她上面的腿来,我坐在她下面伸直的右腿上,玩起了左抽花来。

我狠命的抽,用劲的插。

梅保叫了,她对露西亚说:

「嗳唷………露西亚!这美国人换了花样了,他骑在我一条腿侧着干,干得茓 里火辣的,痒得难受………噢

!噢!美死了………我也要大声叫了,你可不能笑我………露西亚………知道吗?………美国人唷………插

死我了………我好美………」

梅保像疯了似的叫起来。

梅保不停的叫着,终於她又 了一次精。

而我呢?则越战越勇,她巳经瘫痪了,无力的躺着。

我将她恻着的身子放平了,仰面朝上躺着,弯起她的腿来,意从正面攻击。

可是我失败了,她无力的举起双腿,我只有将她的腿抬在我的肩上,两手抓住她两只米长的乳房,蹲在床上

干。

她已无力喊叫,隔房的露西亚也停止了呼叫。

我用足了力往梅保茓 里顶着,进去的时候,连她的人隂 唇上的两片嫩肉,都顶得凹了进去。

猛的抽出时又带的突了出来,茓 里被我带出来的婬 水,又浓又多。

而她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任我摆布。

我痛快的干了很久,她又叫了:

「嗳唷………雷查,我美死了………真的死了………我真的到了天堂………飘

呀飘的什麽都不知道了,噢………我又要来了………噢…………」

果然她的里面,一阵收缩,涌出了一股滚烫的浆来,涌得我舒服死了。

可是我的两条腿也蹲得酸了,我又将她的身子倒侧,曲起了她的右腿,坐在她的左腿上,玩起右插花来。

又将她玩醒过来,干插 ,才将她变成俯卧,脸朝下。

我的家伙仍牢牢的插在她里面,我伏在她的背上休息,耸动的这份感觉,我觉得美极了。

尤其梅保那小巧而圆突的屁股,顶在我的小腹下,真有说不出的舒畅。

只要我轻微的耸动一下,梅保的鼻子里就像牛一样的,往外冒出股子大气来,

喉中发着不能自主的短促的「嗯」。

这时我有空闲讲话了,就大声问隔房的波瑞吉:

「波瑞吉,你在干什麽呀?」我问。

「我已经将她干晕过去了。」波瑞吉自豪的说。

「你呢?雷查!」他又问我。

「彼此!彼此!」我说。

波瑞吉听了,哈哈大笑说:

「好骚浪的法国婆娘唷!我们来干她们的屁眼可好?」

这倒是新奇的玩意儿,我在学校中虽然听说过,可是从来没有实行过,就问波瑞吉说:

「好呀!可是怎麽干法呢?」

「她们有凡士林吗?」波瑞吉问。

我见梳 台上有,就回说:

「有的!」

「将凡士林擦在她的屁眼上就行了。」波瑞吉说。

我照波瑞吉的话做了,果然很顺利的,我的家伙插进了梅保的屁眼里。

她「哼」了一声,抬起头来说:

「你这丑陋的美国人,怎麽干起我的屁眼来了!」

她说着要挣扎了起来,我两手抓紧了她的两只手,用力按住了她,不能挣扎,底下用力的抽,用力的进。

她渐渐的不再挣扎,也不再叫骂了。

我更用力的进出,抽出插进的两叁百下。她开始叫了,用法语叫道:

「噢……赛佛………赛佛………噢………」

她的屁眼挟紧了我的家伙,一收一放的好不快活。

我大声的叫波瑞吉:

「波瑞吉,我好痛快呀!你出的好花样!」

「我也是的,美极了,真是别有风味。」他说。

我们谁也不再说话,等梅保的屁眼不收缩时,我又开始抽与插,直插到我 了一次精。

以後我停下来,俯在她的背上休息,家伙仍被她紧紧的挟在屁眼中,一挟一放的不一会工夫,又被她挟硬了。

我又开始抽插,梅保说:

「雷查!我的爱人………你要把我干坏了,虽然我是快活的,可是我不能再干了,快停吧………爱人………」

我说:

「不行呀梅保………我还没有 呢!」

「我的大肠要被你干翻了,快停止,我们来玩个新花样吧,屁眼虽然痛快,可是我吃不消了。」梅保说。

我听说有新花样玩,就从她的屁眼里拔出家伙来,她叫我倒回来睡。

叫我曲起一腿来,她将头枕在我放直了的腿上,口含住我的家伙吸吮着,吮了几下後,她叫我也枕在她放直

了的腿上,用嘴来舔她的茓 。

就这样互相舔弄着,不一会的工夫,我整个都 了。

她吞下了我的精液,我也吞了她的,天已经大亮了,我们互相抱得紧紧的又睡了。

没睡多久,我就大声叫波瑞吉:

「波瑞吉,快起来,我们该回去了,如果晚了,骆驼可要罚我们了。」

我就很快的穿好了衣服,出房去,波瑞吉不一会工夫也就出来了。

临分手的时候,她们问我们晚上是否还要来,波瑞吉反问她们:

「你要吗?我的情妇。」

「啊……可爱的美国人,我要的,可是今晚我想休息。」

露西亚说着,回头问梅保:

「你呢?梅保!」

「我也是的!」梅保说:「那我们大家就都歇一歇吧,爱人,拜拜………」波

瑞吉说。

「拜拜!达令。」梅保和露西亚同时说。

「拜拜!」我说。

第二天清晨,我还在床上没有起来,就被欢呼声惊醒了。

当时我也吓了一跳,以後才知道是艾森豪总部发布了胜利的消息。

我也加入了狂欢的行列,早饭跟午饭都没有人去吃了,士兵俱乐部里挤满了人。

我与波瑞吉,好不容易挤进去买了点东西,抱了预备看梅保,走道街上时,简直成了疯人院。

不管老的少的,只要碰在一起就互相搂抱狂呼狂叫狂跳,也不分国籍英国人、法国人都有。

可是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是穿了美国制服的官兵,见了女人,不管是老的还是少的,抱起来就跳,就叫。

因为这一次的胜利大家都有份,我走在街上,被一个法国老妇抱住,她的力气可真大,她抱起我来轮圈子,

将我怀抱里的东西,散乱的满街都是。

我狂叫救命,仍被她轮了好几圈才放手,我觉得头被她轮的有点晕了。

她放开我後,我马上去捡起散乱了的东西,抱起来就跑,波瑞吉追上我说:

「雷查!你疯了!跑什麽嘛!谁追你了!」

我说:

「我怕极了老妇,她把我搂的差点闷死了。」

波瑞吉听了,哈哈大笑。

所有巴黎的人,可能都跑到街上来了,满街都是人。

我和波瑞吉,好不容易跑到梅保的门口,她们跟她的妈咪也正在街上疯狂呢!

见了我和波瑞吉,她们狂叫说:

「噢——胜利的美国人来了。」

「胜利的法国人!」我和波瑞吉也叫。

她们的妈咪也要像街上的老妇似的抱我,我忙将怀里的东西交给她,波瑞吉的也交给了她。

她的两只手得不到空闲,就把东西抱回家去了。

梅保抱紧了我亲吻说:

「好了,胜利了,和平了。」她说着流下了泪。

我拥了她往她们的家里去,露西亚和波瑞吉也同时跟了进去,到了楼上後,我问梅保:

「胜利了,以後可以永远和平了。你哭什麽呢?」她说:「我哭我的代价。」

「你的代价是什麽呢?」我问。

「寡妇!」她直接了当的说。

「露西亚呢?」我问。

「也是的。」她答。

我听了她的话,不由长叹一声,心想:这胜利的代价好昂贵唷。我对梅保说:

「你有这样的花容月貌,可以再嫁呀!」

「我的爱人!」

梅保说:「男人呢?我要嫁的男人呢?你知道!法国有多少像我和露西亚这样的寡妇?」

她又哭了。

我不愿再谈起她的伤心事。就说:

「现在别想那些,现在胜利了,我们就享受这胜利的果子吧!」

我说着,走到收音机前,打开了收音机,正好奏的是华尔姿,我抱起她跳舞。

跳舞的时候,她贴的我紧紧的,两只尖而长的乳,窝在我的胸前,我好舒服。

阵阵的香味冲进我的鼻子,我有点晕淘淘的。

本来放在她背上的手,移到她的前面,掀起她的裙子,朝她的俬 处摸去,摸到了她的禸 裤。

我们俩到波瑞即和露西亚看不到的地方,我将我的裤子脱掉,解开了我裤子上的钮扣,将家伙插在她的茓 里

,我俩抱得紧紧的,试着走了两步。

虽然不能尽根到底,可是别有风味。没走动多久,梅保就皱了眉,附在我的耳边说:

「达令………我好痒………」

我说:

「那我们就到床上玩吧?」

「我想立刻就在这里让你插个痛快。」梅保说。

「他们两人在场不好意思,怎忍着点吧!」我说。

梅保的头伏在我的肩上,我用力的搂紧了她的屁股,两人慢慢的跳着舞步。

与波瑞吉露西亚碰在一起时,波瑞吉放开了露西亚,要实行礼貌上的交换舞伴。

那真的使我没办法答应,我正在插梅保的去呢,我红了脸,对波瑞吉说:

「波瑞吉,我给你和露西亚道歉!我实在不能在这刻交换舞伴。」

他先用怀疑的眼光望着我,既而大笑的说:

「好小子,真有你的。」说完他就搂了露西亚跳起舞来。

他们也转个角落去了会儿,回来後对我说:

「雷查!我们谁也不准到屋里去,我和露西亚说了,我们要这样狂欢到天亮,来庆祝胜利。」

「好!」我说。

反正大家都是一样,谁也知道谁是怎麽一回事。

可是太早了点,现在才五点呢,怎麽能支持到天亮呢?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跳到哪里算哪里吧。

我们正在跳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见露西亚她们的妈咪将骆驼领上楼来,当时我和波瑞吉都吓了一大跳,他见

了我们哈哈大笑的说:

「巧啊——你们俩也在这里?」说完抱起露西亚的妈咪就狂跳不休。

我和波瑞吉互相望了一眼,笑了,心里的石头才放了下来。

原来他是被露西亚的妈咪拉来狂欢的…………

骆驼狂跳到我的面前,拍了我的肩头一下说:

「雷查!抱歉!让我来和这位美丽的小姐跳只舞吧?」

我涨红了脸,尴尬的说不出话来,他瞪了两只眼望了我半天,使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终於我拙拙的说:

「长官!这刻儿我抱歉!」

他仍然不懂我的意思,还是露西亚她们的妈咪给我解了围,她看明白了我们四人是怎麽一回事,她用半英语

半法语对骆驼道:

「噢——她们在赛佛!噢!赛佛………」

她一面说着,抱住骆驼狂吻不休,骆驼又望了波瑞吉一眼,哈哈大笑的说:

「噢——好聪明的孩子们,真是狂欢。」

他又打着手势对露西亚的妈咪说:「把门去锁上,让我们也来参加她们的狂欢吧!」

「欢迎!欢迎!」我和波瑞吉同时说。

露西亚的妈咪从楼下锁了门回来,又抱住骆驼亲了阵热吻,也逼了骆驼像我和波瑞吉一样,家伙插在茓 里跳

舞,骆驼对我们说:

「孩子们!胜利日,我们要彻底狂欢,你们可愿意?」

「当然!」我和波瑞吉答。

「那就大家脱了衣服跳有多好?狂欢就要彻底吗。」他说。

我和波瑞吉听了,都觉得他说的很对,既然要庆祝胜利,就要狂欢到底。

骆驼的年纪比我们大,他的主意也好。

他亲自动手将壁炉上的火升旺,立刻屋里就暖了起来。

骆驼取出他怀里的酒来狂饮了一阵,将酒瓶递给了露西亚的妈咪,她也狂饮了不少。

骆驼对我们大叫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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