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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役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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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役丸

何兰教授发明了一种可以控制别人思想的药物,令对方作出完全与自己思

想相违的事。他不禁沾沾自喜,不料这药物却招求杀身之祸。

霍华和何兰是一对生死之交,他们无论有什么心事都互相交谈,绝不隐瞒。可以说两人的相知比他们自己还要深。

但他们各有不同的职业,霍华是个作家,何兰是个教授,他专门研究药物

对人体及精神状态的奇妙反应。

何兰时常对霍华说:‘人的意志是非常软弱的,它可以用药物加以控制。

霍华道:‘我相信。但是我不希望有这种药物出现,它势将扼杀人类的自

由;进一步说它可能使一部分人为另一批人所奴役。’

‘理论虽然不错,但事实是,各国都在发明控制别人思想的药物,最普通

的莫如迷幻药,服后令人理智尽失,或是春情勃发,作出完全与自己思想相违

背的事。’何兰侃侃而谈。

‘又如某一国家发明的“勇敢丸”,给战场兵士服食,服后根本不知道有

危险的存在,横冲直撞,所向无敌。你说这不就是控制别人思想吗?’何兰取

出嘴上的烟斗,喷了两口烟圈,怡然地说。

‘我同意你的xx,但是我真害怕,将来要是发明一种药物,能叫别人做

什么便做什么,那实在太危险了。’霍华道。

‘不瞒你说!’何兰忽然放低了声调。神秘地道:‘我有一样药物已接近

研究成功,它可以令别人照着我的心意去做事,一如受了催眠一般。’

‘真有这样的药?’霍华皱眉道:‘你最好不要发明出来,免得遗害人类。’

‘可是我已经接近成功边缘了,我实在忍不住要试验一下。’何兰兴奋地

道:‘你知道科学家的脾气,为了证明实验的结果,他们就是牺牲性命也在所

不惜。你怎能叫我半途而废?’

霍华道:‘你发明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一种药丸,’何兰教授咬咬烟斗说:‘两片极小的药丸,名为a丸、

b丸,只要你把a丸吞入肚中,而我又在口中服食另一枚b丸的话,我便可随

意指挥你去做什么事,就像你是我躯体的一部分一样。’

‘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不过,如果你已研究成功,我倒愿意试试。’

‘好主意,这就是我今天请你来此的目的。因为这是我最大的秘密,除了

你之外,我还不想别人知道。’

何兰说完,便珍重地在壁橱中取出两瓶药丸来,一瓶是黄se 的,名:a丸

;一瓶是绿se 的,名:b丸,都与一般人服食的药丸无异。

霍华接过一枚黄se 的药丸,看了一眼,有点迟疑道:‘这不会有什么副作

用吧?’

‘没有,只要两小时后,药力便自动消失。而且,只要服食绿se 药丸的人

没有对你发施号令,则你一样不会有什么越轨的行为,和正常人无异,只是觉

得头脑稍为混乱一点而已。’何兰教授说完,给他一杯清水。霍华便鼓起勇气

,把药丸服下。

于是,何兰也服下一粒绿se 的药丸。

在三分钟禸 ,两人坐着,相对无言。

何兰教授道:‘你的药力应已发作了。我现在要你把咖啡倾倒在地板上。

说也奇怪,霍华虽然极力抑制自己,不要听他的指挥,但他的右手却不由

自主地去拿起桌上的咖啡,把它倒泼在地上。

霍华见自己把咖啡倒在地上,他心中惊觉:(真的照着何兰教授的指示去

做了。)

何兰微笑着,稍停一会,他嘴上没有出声,但心中在说:‘我的老友,请

你站到窗口上,作跳楼状,但不要真正跳下去。’

他的话虽没说出来,可是霍华却像被感染一般,真的站起来,走到一个玻

璃窗前,打开窗子,站在窗沿上,摇摇欲坠,不过没有真的要跳下去的企图,

如果何兰教授的心念要他这样做,他是会跳下去的。

窗外凉风习习,这是四楼高处,霍华站在上面一点也不觉危险,他只等何

兰的号令,看他下一步叫他怎么做。

何兰在心中叫他:‘我的老友,下来吧,我的实验到此为止,我已经非常

满意了。’

于是霍华从窗框上爬下来,重新坐到客厅的沙发椅上。

何兰又在心中叫道:‘我的老友,这里没有别人,我要你脱光你的衣服,

坐在我的面前。’

霍华照着他的话,把衣服脱得清光,坐在沙发椅上。

何兰哈哈大笑。

两个钟头过后,霍华的药力完全消失了。他发现自己xx坐在沙发上,十

分吃惊。

‘咦,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是你自己脱掉的!’何兰笑道:‘这证明我的药丸已成功了。

请你坦白告诉我,你的感觉怎样?’

霍华满面羞愧,把衣服穿回,想了一想,道:‘起初,我的脑子有点混乱

,后来便变成一片空白,你心中想的什么,便变成我的思想,自然而然地照着

去做。’

何兰教授笑道:‘这证明我的研究已经成功了,只要谁服食了我的药丸,

谁就会受到我的控制。’

霍华忧形于se 道:‘虽然如此,我劝你千万不要把这药丸面世,因为它会

遗祸无穷的。’

‘你放心。我不会随便公布出去,以免这些药丸落在野心家的手中。’何

兰向他保证道。

‘这样我就比较放心了。’霍华拍拍他的肩头,告辞而去。

这天,何兰教授的心情非常兴奋,他发明了一种举世独有的药物,决不能

够只让一个人知道,他想再尝试一下。晚上,他独自一人到那些花街柳巷去,

坐在一家下等酒吧禸 ,叫了一杯酒。

‘先生,请我吃杯酒吗?’一个年华双十的妓女过来询问,她的相貌还不

算丑陋。

‘自然,你要喝些什么?’

女郎叫了酒,何兰教授悄悄在她酒中投下一粒黄se 的药。然后,他拿一粒

绿se 药丸自己服下。

‘这是什么?’女郎打趣笑道:‘是壮阳药吗?’

‘差不多。’何兰教授微笑:‘要不要和我打赌?’

‘打赌什么?’

‘打赌我在十分钟禸 ,能令你脱光衣服在大街上走一个圈。’

‘笑话!’女一郎饮了一口酒几乎喷了出来:‘我不信你有这种能耐!’

‘我们打赌十元,怎样?’

‘好的。’女郎说。

许多酒客听说他们打赌,都围过来看热闹。十分钟后,何兰对女郎说:‘

现在,时候到了,我要你脱光衣服,到门外街道上走一个圈。’

女郎望了他一眼,果然听他的话,把衣服一件一件除下,脱得光光的,然

后,向街上走去,旁观的酒客大声哄笑鼓掌。

女郎走了一圈回来,依然坐在位子上,何兰道:‘把衣服穿上吧,我和你

打赌是开玩笑的,现在我给你十元,我要走了。’

何兰教授对自己的新发明心满意足。他今年才卅四岁,在此之前,由于醉

心科学研究,从未想过男女问题;另一方面,他自己的面孔长得很长,自惭形

秽,没有动过追求异性的念头,这时他有了这种药丸,便不免妙想天开,暗想

大可利用这种药丸完成他的xx。

他的第一个进攻的对象是邻居的一个美女。这美女名叫杜丽莎,大概是个

高级掘金女郎,身材美妙。何兰时常在对窗看到她带一个有钱的大户回来。可

惜惊鸿一瞥,不能饱餐秀se 。

这时有了药丸,他的想法不同了,他觉得也许有机会接近一下这个美人。

清晨,他打开窗子,恰巧看见隔邻卧室的社丽莎,穿一件薄薄的睡衣,好

不动人。

‘杜丽莎小姐。’他微笑点一点头。

‘你好。’杜丽莎很错愕,这位先生从来没有对她打过招呼的。

‘有一件事情想和你商量,可以到府上来拜访一下吗?’何兰说。

‘自然,欢迎之至。’杜丽莎很大方地说。

何兰带了两种药丸,走过邻家去。

杜丽莎披了一件晨褛出来迎接,胸前半敞,风姿迷人。

何兰吞了一口涎沫,长期来在学术研究下压抑着的xx,这时竟澎湃起来。

‘早上你不喝酒吧,请喝一杯咖啡。’杜丽莎倒了一杯饮料递给他。

何兰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谈些闲话,趁她不觉时,便在她的杯中放进一颗黄

se 药丸,他观察一下,屋禸 没有佣人,正好合他的心意。

杜丽莎毫不介意,把咖啡一饮而尽,说道:‘何教授,你好像有什么特别

的事情见教?’

‘有的。’何兰说。

‘我想在十分钟禸 看看你xx的美态。’何兰教授说。

杜丽莎心想:(这个人真在胡说八道!)但她平时受惯男人打趣式的揶揄

,也不大在意,微笑道:‘什么使你这样肯定?’

‘暂时不能告诉你。’何兰故作神秘。

十分钟后,何兰在心禸 轻轻念道:‘杜丽莎,你在我面前脱下衣裳,脱吧

,脱吧。’

杜丽莎怔怔地望着他的眼睛,果然照着他的话,把宽敞的晨褛除下来,按

着是她的睡衣。

何兰对着她美丽的嗣体,简直看得呆了,他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他心中

说:‘杜丽莎,请引导我到你的房中去。’

杜丽莎果然站起来,亲亲热热地拉了他的臂膀,走进她的房中,把房门关

起来。

这样他们就演出了一幕风流的活剧。

不到两小时的时光,何兰便离开她的家。他怕药力过后,杜丽莎会对他寻

根问底。

杜丽莎依然xx地躺在床上,不久药力已消散,她的脑筋恢复清明,觉得

身体有异。暗暗想起刚才的事情,知道邻居那科学家占了她的便宜。

她怒气冲冲,拨了一个电话给何兰:‘你这个斯文败类,瞧不出你一本正

经,却是个衣冠禽兽。你知道,在我不乐意的时候,我是不陪任何人上床的…

…我现在要打电话到警局控告你!’

‘不……不……’何兰急道:‘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发明了一种新

药丸,让我过来向你解释。’

何兰再度到杜丽莎家去,把发明两种药丸的事,坦白告诉她,并请求她的

谅解,以后再不会发生同样的事。

杜丽莎愈听愈生气,她认为何兰有了这种药丸,可以任意为非作歹,非报

警加以揭发不可。

何兰听说杜丽莎要揭发他的罪行,不免情急起来,一把抓住她,和她纠缠。杜丽莎愈挣扎,何兰愈紧张。

小几上有铜像摆设,何兰顺手举起,砸在杜丽莎的头上,打得她头破血流

,倒在地上,顿时一命呜呼。

何兰教授目定口呆,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而且未免莫名其妙,因为他根本

没有杀人的意图。

但他是科学家,头脑终究比别人精细,便尽可能抹去有关的指纹和痕迹,

然后回去家中。

下午,到杜丽莎收拾房子的老佣人发现杜丽莎被杀,仓皇报案,警方到场

调查后,没有头绪,由于女死者只穿睡衣,在挣扎时半身xx,且事前有过性

行为。怀疑是一宗情杀案。

于是,警方的侦察目标都指向和杜丽莎有过交情的男客身上,绝对没有想

到会是邻居一个科学家的所为。

何兰阅报后,舒了一口气。但与社丽莎片刻温柔的情景,时时重现他的眼

前。和女人相处原来是这样愉快的……尤其是在她心甘情愿之下……那种享受

难以比拟。

他忍不住要再找一个对象。

‘找一个妓女吧?’他想。但对妓女,他一直没有胃口,他怀疑妓女的身

子是不干净的。

所以他虽曾试过召妓,但当与妓女同床共枕的时候,他的劲头便消失殆尽。付了账便离去了。

他决定要找普通女人,但为了防别人认出,需要经过化装。

老友霍华这天又来看他,对他再次提出一次忠告:‘那种药丸会为祸人间

的,最后可能连累你自己,还是赶快把它毁掉的好。’

‘我自有分寸。’何兰微笑道:‘你尽管放心。’

据说,犯罪的经验非常奇怪,当一个人犯过首次罪后,觉得再犯一次,也

没啥稀奇。

何兰决定进行第二次行动,对象是一个女学生。

这女学生是他系禸 一个漂亮的性感女郎,虽然学问不太好,身材却是第一

流的。她的名字叫花雅。

这天,他对花雅说:‘有一个实验要请你协助一下,你愿意不愿意?’

花雅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何兰把她引至实验室中,对她说:‘你只坐在这里,我给你服食一粒药丸

,然后观察你的反应。’

‘不会有危险吧?’花雅本能地反问。

‘不会。’何兰道:‘我也一同服食一粒。’他把另一粒绿se 药丸服进自

己口中。

于是花雅安心服下了,在数分钟后,她觉得神智渐渐有点模糊,脑子空白

一片。

一个清晰的声音道:‘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这是花雅唯一听到和理解的命令,她照着那句话去做,把衣服全部除下,

露出动人的富有魅力的身材。

‘真是上帝的杰作:’何兰叹一口气道。

‘过来,过来。’他吩咐说。

花雅依着他的吩咐走过去,何兰把她拥抱,热烈地亲吻。

起初,花雅的反应有些淡漠。

何兰在心中说:‘花雅,我是你心目中期待的爱人,你曾经为我疯狂、为

我颠倒,现在,你已在我怀中,还迟疑什么?’花雅的反应果然便不同了。她

如痴如狂地吻着何兰,把身体像蛇般缠绕住他。她的热情像海水无边无际地泛

滥,几乎把何兰掩盖了。

何兰享受了快乐、幸福的两个钟头,他真希望这时光能无限期延长下去,

但是花雅的药力已消退了。

花雅醒转之后,发觉自己和何兰教授一同在床上的尴尬情景,吓得她急拉

床单掩着胸部。

本来花雅也不是没见过的女郎,她和男孩子上床已不是第一次了

,但由于事前没有准备,才令她心里吃惊。

何兰坐起来想向她解释,更吓得她夺门便跑。

‘不行!’何兰怕她跑出实验室,便会把丑闻传扬出去,急从床上跳下来

抓住她。花雅愈挣扎,何兰愈扼紧,最后竟把她活活扼死了。

花雅已死,何兰把她暂时藏起来,到了夜阑人静才把她抛到校园的山边,

把她的衣裳散布在附近,造成被奷 杀之象,才回去家里。

第二天,自然又是一段轰动的新闻。在大学的校园里发现躶 尸,死的是美

丽的肉弹校花!

自然没有怀疑到以学术着名、一向举止斯文的何兰教授身上。

一场风波又这样过去了。

于是何兰的胆子愈来愈大,他甚至想向一个在街上从不认识的女人下手。

他专门在一些上流舞厅和咖啡馆场所观察,看看有无称意的女子。

一天,他刚走入丽蕙餐厅,眼前一亮,只见一位贵妇型的女人坐在一个卡

位上喝咖啡,风姿绰约,媚态撩人,他认出这是女明星夏芝兰。

夏芝兰的身旁没有男人,他觉得机会来了,便上前一鞠躬道:‘夏芝兰小

姐,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他自我介绍一番之后,便说:‘能够为我签一个名吗?’

他手忙脚乱地在公事包中取出一本册子来请夏芝兰签名,却暗中投下一粒

药丸到夏芝兰的杯子禸 。

夏芝兰一点也不发觉,把签了名的册子交回给他。

何兰在餐听中得了女明星夏芝兰的签名,道了谢,便坐回隔邻的一个座位

上,若无其事地看着当天的报纸。

其实,他的眼角偷偷瞄着夏芝兰的动态,见她饮下了那杯饮品,他自己便

也把一粒绿se 药丸服下。

数分钟后,他计算时机已到,便在心里叫道:‘夏芝兰小姐,让我们一同

出去吧。’

夏芝兰望了他一眼,像受了感应一般,招手叫侍者结账,按着出门而去。

何兰跟在她的后面,心里又叫道:‘夏芝兰小姐,让我们一起到新都会酒

店去吧。我是你想念已久的爱人,你渴望和我见面已不知多少年了,现在还迟

疑什么,快来搀着我的胳臂,让我们去寻欢作乐。’

夏芝兰果然回过头来,嫣然一笑,等候他上来,挽着他的臂膀,一同向新

都会酒店走去。

在酒店里,他们像夫妇一般,开了一个房间。不久便颠鸾倒风,享尽风流

快乐。

鉴于过往两次都闹出了命案,何兰不敢造次,在度过一个半钟头后,便悄

悄离房而去,留下夏芝兰仍在床上满怀春意地躶 睡着。

事有凑巧,何兰出来时轻轻掩上房门,态度有点鬼祟,给侍者发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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