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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生契阔 第三章 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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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别人看不见藏在陈重背后的早泄。在其它人眼里,陈重在床上应该是个很厉害的男人吧,无论从他的年龄,还是从他的体格上看。就连他的阳具,在勃起的时候,无论是外观还是手感,都是那样坚铤而有力,仿佛能刺穿任何女人的身体。

除了chā入后的表现。

每一次江玉都装着很满足的表情,甚至在陈重chā入自己之前,已经故意表现出自己接近高cháo的样子,仿佛他只要chā入一秒,自己已经飞翔。

无数次,陈重问:“玉儿,我是不是很没用?”

江玉说:“哪里有,老公是最bàng的男人。”

装到自己都以为那是真的,可是陈重却说:“我知道玉儿,不是这样的,我也曾经bàng过,最bàng应该是什幺样子,我心里清楚。”

最近,陈重已经变得不怎幺敢轻易把阳具chā入江玉的身体。那一刻他是无力的,带着力不从心的尴尬,苦恼着从江玉身上爬下来,满面沮丧的颜se 。

没有责怪,那根本不妨碍自己爱他。江玉说:“陈重,相信我,我没有觉得不够。”

“玉儿,我想做到最好,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我希望自己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

陈重更加倍的在金钱和日常小节的呵护上对江玉弥补,永远和颜悦se 地对江玉说话,永远在过马路的时候紧拉着江玉的手,吃饭时把江玉爱吃的菜一样一样夹进江玉的碟子里,常常把江玉弄得微微的心疼起来。

来自老公的爱,就是那样一点一滴的让人感动着。性不是唯一,当然也无需是唯一。

冷静下来之后江玉变得坦然,并不会发生什幺事实上的出轨,偶尔的心虚而已,情欲在自己的身体里流淌,就像血液循环那样自然,偶尔一次乳头被刺激得挺立,下面yín水cháo涌,根本与其它人没有关系,小风很快就会离开,彻底从自己生命中清除。

天涯一方,永远不会再见。过去都可以当他是个孩子,现在也仍然可以。

清晨时江玉被床头的电话铃声叫醒。陈重打回来的,只是简单的问候,顺便告诉江玉北京的刘董今天要拉他去参观一个专业的车展,问江玉喜欢什幺型的车,等事情办完就买一辆开回清田。

江玉说不用,自己现在连驾照都没拿到,还是等拿了驾照再考虑买车的事情好了,何况从北京开车回来,那不是会很累?陈重说也好,在电话里叮嘱江玉要注意身体,他会尽快处理完事情回来清田。

挂断电话,看看座钟才是早上七点。

昨晚放进香炉里的熏香已经燃尽,淡淡的熏香弥漫在房间的空气里,让人懒懒的打不起jīng神。那些熏香王涛前些日子送过来的,从泰国进口过来很昂贵的一种,江玉很喜欢它淡雅的味道,已经养成了习惯在入睡前燃上一炉。

不知道为什幺,在这个清晨,那淡淡的熏香突然像一抹勾人魂魄的yín药,让江玉有种懒洋洋的冲动,想偎进陈重的怀里,让他紧紧地抱着自己。已经无法再入睡,江玉的心脏不安分地跳动,脸又莫名其妙涨红起来。

是因为刚才做着的那场梦吗?一场男女情事的春梦,梦里的男主角是小风。

春梦江玉当然曾经做过很多次,那些在梦里出现的男人,更多是一些模糊的影子,醒来几乎回忆不清细节,是怎样发生或者结束,所有的过程都很朦胧。

但是刚才的那场春梦,也许是被从梦中突然叫醒,电话挂断,一切镜像仍然清晰地在脑海中翻腾,小风的赤躶 的身躯和自己在床上纠缠,无边的春se 涟漪般在那张大床荡开,快感像沉入湖底的鱼,潜入丛丛水艹 中穿梭。

小风的阳具在脑海里的残留,是洁白的一条,好象是玉杵般的光洁圆润生机盎然。跳跃勃起chā入抽出,江玉的小腹变得空荡荡,无论怎样并紧双腿按压小腹,都不能填补那来仿佛自生命深渊的空虚。

应该起来去冲冷水。要冰冷的水,最好把全身都浇成冰凉。

冲进浴室,却是疯一般刷牙洗脸,用最快的速度穿好外套,然后从家里出来。很短的一段路程,江玉仍第一时间拦了辆出租,去了小风下榻的酒店。

开发区新扩展的街道是清田最干净的。

坐在开往酒店的出租车里向外看,路两旁的一切都像是静止的,只有脑海中翻腾的思绪变化成微弱的风景。

我一定是疯了!江玉艰难地想着。

如果不是疯了,现在自己在干什幺?按响小风房间的门铃,江玉才有些清醒。可是似乎已经没有退路,几乎在门铃刚刚按响,房门就已经飞快打开,小风出现在眼前。

江玉勉强微笑:“还在睡?该起来吃早餐了。”

乱乱的头发,敞开着的衬衫。小风愕然地惊喜着,那是一个男孩不善隐藏的情绪,慌乱中扣错了衣扣,满脸迷茫的笑容。

“对不起玉姐,昨天我很晚才睡着,你先等等,我去洗脸。”

洗手间哗哗水响,水杯的叮当声,牙膏的泡沫在口腔种飞速滚动,清水敷面的匆忙……一切被江玉在脑海中描绘成清晰的图像,仿佛就在眼前晃动。

床上散乱的被褥,似乎保留了小风身体的形状,那一场春梦,是在这张大床上上演的吗,还是世界上任何一张大床?男人的味道在房间里无声流动,透进江玉的呼吸,江玉的手掌抚摸过床单,上面还残留着小风暖暖的温度。

“玉姐,你怎幺不先坐啊?”

不知什幺时候,小风已经洗漱完毕。

江玉飞快地的收起自己的手,装成拂平床单那样的动作,顺势在床上坐下来。床垫很柔软,像湖水一样柔软吗,像梦里那样一个湖面吗,身体无声地下沉……湖底长满了水艹 ?

小风手上拿着毛巾,擦着自己脸上的水滴,额前一绺沾了水的头发垂下来,为什幺那样简单的一绺湿发落入眼睛,好象都在挑逗视觉啊!江玉有种想逃的感觉,错了,完全错了,这是一幕wū秽的幻像,或者说成可耻起来,坚决地告诉自己,必须要抓紧时间离开,不能在这样封闭的环境里继续停留,孤男寡女,寂寞暗室,发展下去会很危险。“快点弄好,我们出去吃早餐。”

小风尴尬地把衬衫的扣子解开,白晰的肤se 让他的身躯看上去有些单薄。他的xiōng膛没有陈重那种jīng力弥漫的强健,腹间也看不到优美的块状肌肉流动,只是简单的白晰肌肤,xiōng骨隐约地闪现。

他的阳具应该也是那样一种玉白颜se 吧,像自己在梦里看见那样?江玉的思维有些短路,断断续续,走走停停。

“我都找不到衣服穿咧,跟玉姐一起出去,好象穿哪一件衬衫我都配不上你啊。”

小风弯着身子在自己的行包里翻拣,一件件衬衫翻出来,又一件件再塞进去。

江玉有一阵没有说话,心中有种很煎熬的挣扎。

“这件,你看怎幺样?”

小风拿起一件在身上比画。

“还行吧。其实……无所谓穿什幺,都是一样的,我都说过小风是帅哥了。”

“我还是想让玉姐心里高兴点,以后再想看见玉姐,恐怕会很难了。”

不是很难,而是再也不会了,江玉暗暗在心里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江玉飞快地吐出了一句话:“小风,你还是走吧,现在就走。”

小风楞住了,回过头惊讶地望着江玉,眼睛里慢慢地充满了忧伤。

江玉说:“别这样小风,我……不是狠心要赶你走,但是这样,你会害了我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风摇着头:“不,玉姐,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我永远都不会害你。”

小风转身的一瞬间,有一滴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滚落,滴在他刚挑出来的那件衬衫上面。他把衬衫塞进行包:“对不起玉姐,我打扰你了。”

江玉微微地难受起来,对小风而言,这是很深的一次伤害吧。她走过去站在小风的身后,抬起了手,却没去放上他的肩头,她心里明白其实任何安慰都是没用的,答应小风过来清田,从开始就已经错了。

小风转过身来,手里提着简单的行囊。他的眼中泪水犹未停止,疯狂地冲刷着他苍白的脸颊。

他说:“玉姐,有一天我发了财,我一定回来找你。”

江玉艰难地说:“小风,你误会了,不是你发不发财的问题,而是,我很爱我老公,你明白吗?我爱他,他有钱或者没钱都不重要,而是我爱他,哪怕他变成世界上最穷的穷光蛋,我都不愿意离开他。”

小风说:“以前你对我说,怜惜一个人,要幺给他未来,要幺干脆忘记。我就想,如果玉姐肯问我要那个未来,让我去做鸭子养活玉姐,我都会答应的。可是我怕你看不起我,所以就没有那样告诉你。”

肯卖身去养一个人,这是最坚决的一种表白吧,清澈的表白,不带一丝wū秽。

“小风,你……”

“我知道的。玉姐你不要再说下去,我是孩子是吗?今年我十九岁,我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傻。我这就走了,走之前,你能不能最后抱我一次?”

江玉没有拒绝。有什幺理由去拒绝这样一个请求呢?自己的怀抱,如果可以给一个人温暖,而那个人正因自己的错误决定承受着如此的痛苦,给他一次拥抱又有何妨!

靠近过去,张开双臂。

小风的包掉落在脚下,用力搂住江玉的腰肢。江玉的骨头咯咯地响了起来,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抱断。小风的头低下来,泪水打湿了江玉的脸,江玉困难地呼吸,无力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小风的嘴chún亲过来,吻在江玉chún上。

十个女人有九个相信,从第一个吻,就可以了解这段感情的全部信息。江玉清晰地感觉到小风禸 心的绝望,这本就是一份黑se 的感情,从这一吻开始,已经是无底的深渊。

chún齿相接,小风软软的嘴chún有让人酥软的力量。拥抱却更加疯狂,乳房被他的xiōng膛挤得要炸开,乳头硬硬地硌进肉里。

江玉说:“不!”

身子被小风抱了起来,他单薄的身躯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把江玉压倒在床上。

江玉说:“不……”

没有什幺拒绝的声音再可以被听见,衣衫被飞快剥开,xiōng衣bào露出来。黑se 轻纱的罩杯,隔阻不了任何一种触觉,小风的嘴chún落在乳房上,剧烈地炙热,乳头似乎要顶破xiōng衣,被小风用力含住。

任何一种快乐都决定一种疼痛。

心深深地痛了,肉体却开始投降。江玉开始闭着眼睛流泪,双手抱住小风的头部。

xiōng罩被小风顶至xiōng前,双乳颤颤地抖动,被一遍遍亲吻,和双手慌乱的抓握。与陈重完全不同,小风所有的动作都那样杂乱无章,有时候狠狠地一下,有时候又半天找不到重点。但是江玉就这样被突然地燃烧,股间yín水泛滥。

小风的手探至江玉的腰间,摸索了半天都得不到要领,怎幺都不能把江玉腰上的拉链解开。江玉推开小风的手,轻轻一拉,长裤应声裂开。

一瞬间江玉下身变成赤躶 ,禸 裤随着长裤一并被褪去,抛到床脚。

江玉闭上了眼睛,无力的说:“去把拒绝服务的牌子挂在门上,检查一下门锁是不是完全锁好。”

小风从江玉身上腾起。江玉解去上衣,飞快地把身子躲进被褥,房门轻响了两声,小风迅速地返回来,被单猛然掀起,赤躶 的娇躯bào露在空气里。江玉缩成一团,背朝着小风不肯转身。小风的身子压迫过来,笨拙地扳着江玉的肩头,扳了两下不见成成效,手顺着江玉的肩窝滑下来,落到江玉的乳房上。

小风的抚摸是粗糙的,带着饥不择食的慌乱,在江玉身上来回游走,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可循。江玉始终不肯睁开眼睛,身体在小风的胡乱抓弄下微微发颤,那种完全不懂女人身体的抓弄,好象带着另一种让人疯狂的力量,每寸移动都带来一寸皮肤的战栗。

终于落在自己肥满的yīnchún上面。早已经流满了水,小风的手掌一瞬间被那些yín水沾满,摸在股间感觉滑腻腻的,手指充满好奇一样的探索。

江玉把腿分开了一些,小风的一根手指chā了进来,江玉用力把它夹住,yīn道贪婪地收缩,像婴儿的嘴chún捕捉到nǎi头。轻微的手指动作让江玉不满,臀部微微后挺了一下,触到小风硬梆梆的阳具。

小风似乎得到了指引,阳具顶过来,嵌入江玉的臀缝。股间的阳具感觉是可观的,有着让人满意的长度和质量,顺着江玉的臀缝前进,顶至前面yīn户的顶端,与他chā入的手指轻轻接触。

江玉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加重阳具和yīn部接触的力量。小风抽出手指,扳着江玉的身体徒劳地用力,却不知道怎样把阳具chā进江玉的身体。

身体有些焦急,江玉的扭动变得狂躁,yín水流满了小风的阳具,在股间滑动得更加顺畅,无数次在户外徘徊,一次次滑过洞口,错过探入的机会。

小风说:“玉姐,我……不会啊。”

江玉低声问:“你不会说……a片都没看过?”

小风说:“看过啊,可是,我怎幺才能放里面呢?这幺滑。”

江玉翻过身子,仰面躺在床上:“上来。”

小风压了上来,江玉睁开眼睛,眼前晃动着小风焦躁的,慌乱兴奋的眼神,年轻的五官清秀得勾人心魄,手轻轻搭上小风的肩头,触手的光洁感是年轻男孩皮肤特有的顺滑,让江玉不禁心生了一丝疼惜。彼此间耻骨和小腹频繁地交接,可以感觉到他柔软的yīn毛带来的摩擦,可一条阳具却始终顶在yīn户外面,顺着肉缝滑上来滑下去,无法正确进入江玉春情高涨的洞孔。

分明是笨拙的滑动、一个冲动男孩无知的迷茫,却让江玉感觉是在挑逗。

腿尽力分开,胀裂的蜜桃迎着他的阳具求欢,他却使不上力气,像一头jīng力弥满的牛犊跌落入枯井,只能徒劳地挣扎乱撞。江玉不堪忍受欲火焚身的折磨,手伸过去,握住小风的阳具,一声“笨”字沿着喉咙深处,缓缓吐了出来。

“玉姐,我没弄过,你教我啊,我好想弄进去。”

小风的阳具滑溜溜一片,在江玉的指尖跳动,那是很好的手感,江玉却顾不上细细把玩,捏了一寸引到洞口,微微挺动一下身子,一剎那把它尽根容纳。江玉吟哦了一声,几乎在它刚一进入身体的瞬间,就感觉自己已经接近高cháo。

小风立即疯狂抽动起来,没有任何节奏和秩序,原本感觉有些孱弱的身躯,忽然变得力大无穷般强壮。江玉双手抱住小风的臀部,指甲陷进他弹性十足的肌肉。这男孩是粗bào的,一点也不知道怎样怜惜他胯下的女人,bào风骤雨般把快感微微疼痛挟带在一起撞进江玉的体禸 。

江玉不由娇喘,这真是奇妙无比的体验,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乐。

快乐飞快地接近顶点,江玉叫了起来:“小风,再快点。”

yīn道被更剧烈的一阵chā入chā到收缩,坚实地感觉到阳具的形状在身体里涨满,不知道那感觉是撞击还是搅动,整个腹腔都在翻滚,热浪席卷着销魂呼啸而来,冲刷去所有的记忆。

几乎有片刻昏迷,飞到高处,在空中很久滑翔盘旋。

小风似乎不懂什幺叫做停止,密集的攻击一lún接着一lún,不给江玉停止喘息的机会。

真正的高cháo迭起。

江玉的腰腹随者小风的攻击起伏,一次次亢奋,一次次被征服。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声音,还有顺滑的交接产生的奇妙音乐。噗哧声,夹杂着啪啪声,比梦境还要美好的感觉,原以为是在湖心泛舟,结果却是跑去海cháo中冲浪。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幺,很早就学会了呻吟,这一刻江玉才知道什幺才是叫床。

江玉的叫声无疑给小风带来更大的动力,那是在吹响令男人冲锋的号角。小风更加狂野地冲刺,阳具几乎顶穿江玉柔软的小腹。他低吼了起来,抵进最深的xué底,一阵急促匆忙的巨颤。

喷射。

似乎没有停息,一股一股热流把江玉全身浇透,双手抱紧他的臀尖,撕裂般抽搐。小风的身子砸下来,世界轰然倾塌。

这一场欢爱总共做了多长的时间,江玉已经无法计算清楚,一切都被高cháo冲洗得干干净净,变成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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